19 世紀文學/紅字
霍桑的故事圍繞著海絲特·白蘭的經歷展開,她被迫在她的襯衫上佩戴一個“A”的標記;這個“A”最初代表“通姦”,是海絲特犯下的罪行,但後來被認為代表“能夠”。霍桑批評他認為過分關注懲罰他人罪惡的清教徒道德。
在這個摘錄中,霍桑向我們展示了人群等待著海絲特·白蘭走出監獄,並前往她將被公開羞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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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妻子們,”一個五十歲的面容堅毅的婦人說道,“我要告訴你們我的想法。如果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婦人,在教會里享有良好聲譽,能處理像海絲特·白蘭這樣的罪犯,那對公眾來說將是件好事。你們怎麼想,各位閒聊的婦人?如果這妖婦在我們五個人面前受審,我們會判她像尊貴的治安官們判決的那樣嗎?說真的,我可不這麼認為!” “人們說,”另一個說,“尊敬的迪姆士代爾牧師,她的虔誠牧師,對這種醜聞發生在他的會眾中感到非常難過。” “治安官們是敬畏上帝的紳士,但過於仁慈了,這是真的,”第三個秋色的婦人補充道。“至少,他們應該在海絲特·白蘭的額頭上烙上火紅的印記。我相信海絲特夫人會感到疼痛的。但她——這個壞女孩——她根本不在乎他們把什麼東西放在她的長袍上!你看,她可以用胸針或者類似的異教裝飾物把它遮起來,然後像以前一樣神氣地走在街上!” “啊,但是,”一個年輕的妻子插話說,聲音更柔和一些,她牽著孩子的手,“讓她怎樣遮蓋這個標記,它帶來的痛苦永遠會存在她的心中。” “我們為什麼要談論標記和烙印,無論是在她長袍的衣襟上還是在她額頭的肉體上?”另一個女人喊道,她是這些自封的審判者中最醜陋、最冷酷的一個。“這個女人給我們所有人帶來了羞恥,她應該死。難道沒有法律嗎?當然有,既有聖經裡的,也有法典裡的。那麼,讓那些使它失效的治安官們為他們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走上歧途而感謝他們自己吧!” “天啊,好妻子,”人群中一個男人驚呼道,“難道女人沒有美德,只有來自於對絞刑架的健康恐懼?那可是最難聽的話了!安靜,各位閒聊的婦人;因為監獄的鎖正在轉動,海絲特夫人來了。” |

霍桑的評論透過對人群成員的刻畫在這個摘錄中得到體現。考慮一下第一個說話的女性是如何被描述的——“一個五十歲的面容堅毅的婦人”。這肯定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描述。她要求人群讓她“告訴你們我的想法”。她的對話粗俗無情——“如果這妖婦在我們五個人面前受審”。她不僅“面容堅毅”,而且非常愛評判、不寬容、道德主義。另外請注意,唯一一個同情年輕的海絲特的,就是那個牽著孩子手的年輕女性,這再次強調了玫瑰叢代表著一個新時代和對未來的希望,與生鏽的鐵門形成了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