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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史/文化決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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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決定論是一個術語,用來描述文化決定經濟和政治安排的概念。它是一個在人類歷史上許多文化中反覆出現的思想,從古代文明到現代社會。技術的社會建構(也稱為 SCOT)是一種文化決定論,也是科學技術研究的一個分支。從主題上講,它包括技術的社會塑造、行動者網路理論和社會技術系統理論(由托馬斯·P·休斯提出)等,這些都是科學技術社會學的一個分支。它借鑑了科學知識社會學建構主義學派的著作,作為對技術決定論的回應。社會建構主義者認為,技術並不決定人類行動,而是人類行動塑造技術。社會結構嵌入技術之中,技術塑造著使用者的使用方式。

該領域的領先作家包括維貝·比傑克、特雷弗·平奇和布魯諾·拉圖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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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要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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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會發展理論中,有一些理論認為,一個要素是決定所有其他要素的因素。其中最著名的例子是馬克思的經濟決定論,即個人或階級的生產資料角色決定了他們的觀點和文化角色。文化決定論的思想非常普遍:許多社會都相信,他們的習慣、思想和習俗是決定他們政治和經濟安排的形狀,也是他們獨特性之源。這可以在對民族史詩的堅持、特定的宗教習俗以及將語言作為民族認同決定因素的重要性上體現出來。

文化決定論不僅限於政治光譜中的某一部分,也不限於任何一個社會科學領域,而是被各種作家和思想家使用的正規化。

文化決定論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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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希臘人普遍認為,只有那些說他們語言的人才能理解他們的思想和政治安排,其他人被稱為“barbaroi”,英語中的“野蠻人”一詞就源於此。文化與政治的這種身份認同可以在“nomos”一詞的雙重意義中看到,它既指法律,又指習俗或行為。英語中的“經濟學”和“天文學”都有“nomos”作為詞根,反映了這種雙重含義。

尼可羅·馬基雅維利雖然認為政治行為是普遍的,但也指出,文化的某些因素,特別是宗教,可以產生特定的政治安排,對擁有這些安排的人有利。

社會學家馬克斯·韋伯寫了關於新教與資本主義之間關係的文章,認為宗教的文化方面,包括新教倫理,對經濟安排的出現至關重要。

浪漫主義包含著大量的文化決定論,其靈感來自歌德、費希特和施萊格爾等作家。在浪漫主義的語境下,地理塑造了個人,隨著時間的推移,與地理相關的習俗和文化應運而生,這些習俗和文化與社會所在的地域相協調,比隨意強加的法律要好。

在媒體理論中,許多作家都認為,政治安排是由人們看到的大眾媒體影像決定的,這些影像取代了其他形式的文化,從而決定了經濟和政治安排。

在現代保守主義中,帕特里克·布坎南等評論員和羅伯特·巴羅等經濟學家認為,文化規範決定了政治安排的行為。

1993年,朗登·溫納發表了一篇對 SCOT 的有影響力的批判文章,題為“開啟黑盒子,發現它空空如也:社會建構主義與技術哲學”。在這篇文章中,他提出了社會建構主義的幾個問題。

  1. 它解釋了技術是如何產生的,但忽略了技術事後產生的影響。
  2. 它本身就是一種知識的社會建構,受到其假定的相同限制(“誰來決定什麼是相關的社會群體和社會利益?”)
  3. 它忽視了那些不是由於其“首選的概念稻草人:技術決定論”造成的動態。
  • Sismondo, Sergio. 1993. "Some Social Constructions", in Social Studies of Science, vol. 23, pp. 515-53.
  • Winner, Langdon. 1993. "Upon Opening the Black Box and Finding it Empty: Social Constructiv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Technology" in Science Technology & Human Values, vol 18, no 3 (summer), pp 362-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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