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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系統案例集/中國“一帶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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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帶一路”倡議(BRI)是 2013 年中國提出的跨區域基礎設施倡議。此後,它在全球範圍內引發了正反兩方面的評論,並引發了來自不同政治體制的批評和支援。它目前既有爭議性又雄心勃勃。目前,中國估計已投入 2000 億美元,摩根士丹利估計到 2027 年,中國將在“一帶一路”上投入 1.2-1.3 萬億美元。 [1] 中國計劃在 2049 年完成這項價值數十億美元的倡議。

參與者註釋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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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拉里·R·克林頓,美國國務卿(2009-2013)

·      習近平,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總書記兼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

·      中央委員會(中國共產黨於 2013 年 11 月起草了該倡議的全面改革藍圖)。

·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中國最高行政管理機構)

·      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發改委)

·      外交部。(中國)

·      商務部。(中國)

·      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亞投行)、中國-東盟海上合作基金、中國-印度尼西亞海上合作基金和絲路基金。這些金融機構向“一帶一路”基礎設施專案(主要在亞太地區)提供貸款。

·      東盟。東南亞國家聯盟是成員國間促進和推動經濟、政治、安全、軍事、教育、社會文化一體化的區域政府間組織。

·      參與國家和國際組織。

位置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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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時間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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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3 年 9 月和 10 月,中國領導人習近平公佈了該倡議。
  • 2013 年 11 月,中央委員會在國務院批准下制定了該倡議的藍圖。
  • 2015 年 3 月,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發改委)、外交部和商務部制定了“一帶一路”倡議的詳細計劃。
  • 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雖然成立於 2013 年,但於 2015 年 12 月開始運營。
  • 2017 年 5 月,第一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舉行。
  • 2017 年 10 月,“一帶一路”倡議被寫入中國共產黨章程。
  • 2019 年 4 月,第二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舉行。

政策問題清晰識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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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一帶一路”倡議促進了約佔世界人口 64% 的地區的區域、經濟和國際發展。該倡議具有以下特點:

  • 促進經濟發展和一體化,從而促進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的增長。 [1] 該倡議旨在使這種一體化成為對所有人來說都是雙贏的合作和繁榮。
  • 改進和影響當前的國際經濟體系改革和架構。 [2] 中國作為新興力量,在幾十年來經歷了緩慢而艱難的國際經濟改革後,力求在塑造全球經濟體系中發揮重要作用。
  • 以道路、鐵路、管道、港口等形式提供硬基礎設施,這將導致運輸時間和其他與貿易相關的成本降低。 [3] 基礎設施的建設將幫助各國更容易地將其產品出口到其他國家,從而帶來諸如賺取外匯、創造就業機會以及增加商品和服務的市場份額等好處。
  • 雖然尚未完全實施,“一帶一路”倡議面臨著一些挑戰、批評和反對。“一帶一路”倡議的一些主要挑戰源於其雄心勃勃的廣度以及參與國的政治價值觀與中國政治價值觀的差異。這些挑戰、批評和反對包括:
  • “一帶一路”投資缺乏資訊和透明度。一些“一帶一路”投資要求只有中國承包商才能中標和實施。承包商利用這一要求作為不披露資訊的理由,從而有機會誇大基礎設施成本。這導致了借款國在基礎設施建設方面承擔了高額成本和債務增加。這反過來又導致了一些國家對“一帶一路”倡議的不信任和反對,甚至撤出了“一帶一路”倡議。 [4]
  • “一帶一路”倡議被視為新殖民主義或中國主導亞洲和貿易的陰謀。鑑於參與國可以獲得低息貸款用於“一帶一路”基礎設施建設,批評人士認為這是中國為其鄰國製造不可持續的債務負擔,並可能控制區域要道的一種方式。
  • 中國過剩出口是另一個引發質疑和批評中國在貿易中主導地位的跡象。一些中國專家認為,“一帶一路”投資的益處之一是能夠消化中國過剩產能,雖然這是事實,但也可能為其他國家創造不利的貿易條件。印度是認為中國利用這種策略的國家之一。 [5]
  • 跨國政治價值觀和文化衝突的風險。由於“一帶一路”倡議包含各種政治制度和經濟體系,如資本主義、社會主義等,各國在合作與協調方面必然會面臨挑戰,這可能會導致專案執行延誤。 [6]
  • 跨國專案難以實現財務可持續性。為了能夠維持這些跨國基礎設施專案,投資回報率應超過成本。中國政府和企業進行的大多數外國直接投資(FDI)均未盈利。這表明中國在跨境專案中沒有很多有利的結果,這使得“一帶一路”倡議能夠帶來的利潤值得懷疑。 [7]

案例敘述

從古代絲綢之路到“一帶一路”倡議:歐亞大陸跨洲貿易的歷史視角。

歷史上,人類一直在尋找更適合生存的環境。這種渴望驅使他們探索新的目的地,開闢新的路線。

歐亞大陸跨洲貿易網路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中國漢朝時期,當時中國獨特的商品,如絲綢和香料,開始遠銷歐洲。絲綢及相關副產品的貿易在整個歐亞大陸範圍內開闢了中亞地區商業中心之間的小型貿易聯絡,並刺激了撒馬爾罕、布哈拉、阿勒頗等中世紀城市的繁榮。這些小型貿易聯絡最終發展成為連線中國與歐洲市場的重大貿易路線,跨洲貿易開始蓬勃發展。歷史學家將連線中國和歐洲的商業貿易路線網路稱為“絲綢之路”。

中國和歐洲之間的跨洲貿易一直繁榮昌盛,直到1453年,拜占庭帝國的首都君士坦丁堡,也是歐洲和亞洲十字路口的貿易中心,淪陷於奧斯曼帝國。君士坦丁堡的淪陷徹底改變了整個歐亞大陸的政治格局,促使歐洲人探索通往中國的替代貿易路線。[1]

雖然該城市在征服之後重新建立了商業貿易,伊斯坦布林[2]不久就重新獲得了對跨洲貿易路線的統治地位,但陸路貿易卻被海上新航路的探索所取代。[3] 15世紀末,支援長途海上航行的技術進步,以及對世界理解的重大科學變化,促使歐洲人尋找新的方式與中國進行貿易,繞過中亞的貿易中間商,並避免了對陸路貿易路線不太友好的土耳其控制。

縱觀歷史,戰爭和地緣政治在微觀和宏觀層面極大地塑造和重塑了歐亞大陸的跨洲貿易路線。絲綢之路陸路貿易的衰落反映在東亞、中亞和高加索地區貿易中心的衰落。直到18世紀,絲綢之路地區才重新獲得戰略重要性,成為俄羅斯、英國和中國三大地緣政治力量的交匯點——如今主要從文化和考古的角度來看。[4]

19世紀初,俄羅斯對中亞和高加索地區的統治地位確立,以及1920年代蘇聯的出現,對絲綢之路的人員和商品流動產生了重大影響。

1991年蘇聯解體為區域貿易、一體化和古代絲綢之路的重新出現提供了獨特的機遇,因為該地區再次吸引外國投資。1993年,歐盟啟動了“歐洲-高加索-亞洲運輸走廊”(TRACECA)計劃,旨在透過黑海、高加索、裡海和中亞發展一條通往中國的運輸走廊。[5] 直到最近,中亞和高加索地區都得到了西方政治和經濟的大力支援。2011年7月20日,美國國務卿希拉里·克林頓在印度金奈闡述了美國對新絲綢之路的願景,以及美國支援在歐亞地區重建“國際經濟和交通聯絡網路”。美國關於中亞地區貿易和交通聯絡的政策後來被稱為新絲綢之路倡議。[6]

2013年,鑑於北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逐漸從阿富汗撤軍,以及美國積極與中亞和南亞國家接觸以推動區域一體化,中國提出了“一帶一路”倡議——一項新的跨洲一體化政策,旨在促進更大歐亞地區更緊密的經濟聯絡和更深層的合作——但這次是在中國的主導下。

“一帶一路”倡議作為整合區域經濟的經濟工具

正式上,“一帶一路”倡議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領導人習近平於2013年9月訪問哈薩克和2013年10月訪問印度尼西亞時提出。這項覆蓋71個區域經濟體(包括中國)的價值數萬億美元的倡議包含兩個主要組成部分:絲綢之路經濟帶和海上絲綢之路。

習近平主席在哈薩克納扎爾巴耶夫大學的演講中,提出了新的整合政策,透過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來改善跨洲互聯互通和合作,該經濟帶將從太平洋延伸到波羅的海。[7]

一個月後,習近平主席在印度尼西亞議會發表演講時,提出了“海上絲綢之路”倡議,該倡議設想透過中國主導的中國-東盟海上合作基金和中國-印度尼西亞合作基金,加強中國-東盟海上合作和投資。[8]

為了實施這一倡議,中國已與許多國家簽署了政府間協議和諒解備忘錄,試圖將經濟體與新興的跨洲網路聯絡起來。然而,“一帶一路”倡議的地理範圍仍然存在爭議,原因是缺乏綜合運輸聯絡、區域經濟發展不平衡以及該倡議可能給較小經濟體帶來的巨大成本負擔。

根據蘭德公司的一份報告,陸路運輸網路的發展滯後,特別是鄰國之間的鐵路連線,嚴重影響了區域貿易。鐵路連線和邊界過境流程的協調對於中亞地區的貿易便利化至關重要,因為該地區25%的“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是內陸國家,因此高度依賴鐵路運輸。蘭德公司估計,鐵路連線與“一帶一路”地區貿易水平的相關性表明,在貿易伙伴之間增加鐵路連線平均可以將貿易額提高2.8%。[9]

表1. 運輸連通性對出口貿易量影響的敏感性測試

運輸指標變化 貿易變化
增加鐵路連線 2.8%
航空距離減少10% 0.41%
海運距離減少10% 0.13%

來源:蘭德公司

從經濟角度來看,專家認為,“一帶一路”倡議如果得到全面實施,可以縮短跨洲貨物運輸時間,並刺激對區域經濟的外國投資。隨著擬議的投資水平和區域國家之間貿易關係的改善,“一帶一路”倡議的實現不僅會影響“一帶一路”地區貿易水平,還會對非“一帶一路”市場產生影響。根據世界銀行2019年的報告,如果“一帶一路”運輸基礎設施得到全面執行,可以將運輸時間縮短12%,並將世界貿易額提高1.7%至6.2%。[10]

這項價值數萬億美元的倡議高度依賴中國投資。它透過不同的中國主導的專案和金融機構獲得資金,其中最重要的是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中國-東盟海上合作基金、中國-印度尼西亞合作基金和絲路銀行。雖然大多數主流媒體都指出,中國對“一帶一路”專案的投資在1萬億美元至8萬億美元之間,但世界銀行估計,“一帶一路”專案的總投資不會超過5750億美元。[11]

根據世界銀行的統計資料,“一帶一路”融資正在迅速增加新興市場公共和企業債務,這些債務已達到自1980年代以來的歷史高點。[12] 在這種情況下,欠發達經濟體日益增加的債務負擔給主權債務可持續性帶來了挑戰,並使其容易受到債務危機的困擾。全球發展中心已確定23個易受不斷上升的債務負擔影響的“一帶一路”經濟體。其中八個特別令人擔憂:吉布提、吉爾吉斯共和國、寮國人民民主共和國、馬爾地夫、蒙古、黑山、巴基斯坦和塔吉克。[13]

“一帶一路”作為外交政策工具

2017年,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正式將“一帶一路”倡議納入中國憲法,並在憲法中寫入了以下內容:“[] 秉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則,推動共建‘一帶一路’。”[14] 這是對“一帶一路”倡議的重大調整,因為它現在代表了政府的政策,而不是中國的海外投資專案。

雖然中國“一帶一路”專案在很大程度上被視為經濟舉措,但它一直對中國政府具有戰略意義。“一帶一路”政策確定了跨洲一體化的五個主要要素:區域國家之間的政策溝通;硬體改善;貿易便利化;貨幣政策;以及人員交往。[15] 幾乎所有這些要素都對中國具有國家安全意義。

專家斷言,中國政府透過投資“一帶一路”旨在透過減輕不時來自周邊地區的威脅來穩定邊境地區;透過建立陸上石油運輸系統來確保能源供應和運輸路線;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是,透過簽署夥伴關係協議和諒解備忘錄,並投資於區域經濟發展,在該地區培養更強大的外交和經濟影響力。[16]

從更廣泛的視角來看,“一帶一路”的有效實施取決於世界主要大國(如美國和歐盟)的期望和反應。雖然美國政府在許多場合表示,美國的“新絲綢之路倡議”和“一帶一路”倡議是相互補充的,但兩國之間的貿易對抗,以及中國對曾經由西方投資主導的地區的影響力不斷增強,可能證明事實並非如此。在參議院軍事委員會的聽證會上,國防部長詹姆斯·馬蒂斯對“一帶一路”發表了以下評論: [17]

關於“一帶一路”,我認為在全球化的世界中,有很多條帶和很多條路,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應該把自己置於“一帶一路”的獨斷地位。也就是說,“一帶一路”也經過了有爭議的領土,我認為這本身就表明了試圖建立這種獨斷統治的脆弱性。

另一個使“一帶一路”成為中國國家安全問題的因素是,中國企業參與非洲、中東和中亞等偏遠和不穩定地區的活動所帶來的安全和安全問題。這些威脅包括但不限於葉門反華情緒 - 將 500 名中國公民驅逐出葉門;2015 年在敘利亞和 2017 年在巴基斯坦殺害中國公民等等。[18]

近年來,北約和美軍從阿富汗撤軍,以及美國遠離中亞事務,在中亞地區造成了地緣政治真空,該地區更容易受到中國影響力的不斷增強,最重要的是透過“一帶一路”倡議。

經驗教訓/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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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帶一路”現在已成為中國共產黨章程的一部分,代表了政府的政策,而不是中國的海外投資計劃。

· 儘管中國的“一帶一路”專案在很大程度上被認為主要具有經濟意義,但它對中國政府來說一直具有戰略意義。

· 中國希望透過“一帶一路”來改革現有的國際經濟體系。

· 對“一帶一路”存在反對意見,因為中國從中獲得的利益遠遠超過其他參與的區域國家。

· 根據世界銀行的統計資料,“一帶一路”的融資正在迅速增加新興市場的公共和企業債務。

討論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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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某些合同限制為中國合同是否公平?

· 如何對“一帶一路”的透明度進行強制執行?

· “一帶一路”的整體利益是否超過了目前的人力、經濟和政治成本?

· 除中國投資外,“一帶一路”還可以透過哪些其他方式獲得資金?

· “一帶一路”會使公平貿易更加困難嗎?


欲瞭解更多資訊,請點選以下連結

https://openknowledge.worldbank.org/bitstream/handle/10986/31878/9781464813924.pdf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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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聯合國教育、科學及文化組織(教科文組織)。絲綢之路,對話、多樣性和發展(教科文組織)。伊斯坦布林:https://en.unesco.org/silkroad/content/istanbul

[2]在征服君士坦丁堡之後,這座城市被更名為伊斯坦布林。

[3]佩魯斯,塞巴斯特恩。俄亥俄州立大學。建設新絲綢之路?新世界秩序中的中亞:https://origins.osu.edu/article/building-new-silk-road-central-asia-new-world-order

[4]教科文組織。絲綢之路的終結。第六章:https://en.unesco.org/silkroad/sites/silkroad/files/knowledge-bank-article/the%20end%20of%20the%20silk%20route.pdf

[5]歐盟。中亞-交通:https://ec.europa.eu/europeaid/regions/central-asia/eu-support-transport-development-central-asia_en

[6]克林頓 R,希拉里。國務卿(2009-2013)。2011 年 9 月 22 日在“新絲綢之路部長級會議”上的講話,紐約:https://2009-2017.state.gov/secretary/20092013clinton/rm/2011/09/173807.htm

[7]習近平。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2013 年 9 月 7 日在納扎爾巴耶夫大學的講話記錄,阿拉木圖,哈薩克:https://www.fmprc.gov.cn/mfa_eng/wjdt_665385/zyjh_665391/t1078088.shtml

[8]習近平。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2013 年 10 月 2 日在印度尼西亞議會的講話記錄,雅加達,印度尼西亞:https://reconasia-production.s3.amazonaws.com/media/filer_public/88/fe/88fe8107-15d7-4b4c-8a59-0feb13c213e1/speech_by_chinese_president_xi_jinping_to_indonesian_parliament.pdf

[9]惠陸,查理恩·羅爾,馬可·哈夫納,安娜·克納克,*“中國一帶一路倡議:衡量改善交通連線對該地區貿易的影響”*,(RAND Europe,2019 年)第 14-15 頁:https://www.rand.org/pubs/research_reports/RR2625.html

[10]世界銀行集團報告,*“一帶一路經濟:交通走廊的機會與風險”*,2019 年,第 5 頁

[11]同上,第 37 頁

[12]同上,第 39 頁

[13]約翰·赫爾利,斯科特·莫里斯,蓋林·波特蘭斯,*“從政策角度審視一帶一路倡議的債務影響”*,(全球發展中心,2018 年),第 11 頁:https://www.cgdev.org/sites/default/files/examining-debt-implications-belt-and-road-initiative-policy-perspective.pdf

[14]安柏傑,中國日報:http://www.chinadaily.com.cn/china/19thcpcnationalcongress/2017-10/24/content_33644524.htm

[15]習近平。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2013 年 9 月 7 日在納扎爾巴耶夫大學的講話記錄,阿拉木圖,哈薩克:https://www.fmprc.gov.cn/mfa_eng/wjdt_665385/zyjh_665391/t1078088.shtml

[16]喬爾·伍思諾博士,研究員,美國國家國防大學國家戰略研究學院中國軍事事務研究中心,在美國-中國經濟和安全審查委員會關於“中國一帶一路倡議:五年後”的聽證會上作證(2018 年)https://www.uscc.gov/sites/default/files/Wuthnow_USCC%20Testimony_20180123.pdf

[17]CSIS,重新連線亞洲:https://reconnectingasia.csis.org/analysis/entries/many-belts-and-many-roads/

[18]喬爾·伍思諾博士,研究員,美國國家國防大學國家戰略研究學院中國軍事事務研究中心,在美國-中國經濟和安全審查委員會關於“中國一帶一路倡議:五年後”的聽證會上作證(2018 年)https://www.uscc.gov/sites/default/files/Wuthnow_USCC%20Testimony_20180123.pdf


[1]中國力量,https://chinapower.csis.org/china-belt-and-road-initiative/

[2]黃益平,“理解中國一帶一路倡議:動機、框架和評估”,*中國經濟評論*,第 40 卷,2016 年 9 月,第 314-321 頁。

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1043951X16300785#fn0005

[3]查茨基,A 和麥克布萊德,J,“中國龐大的‘一帶一路’倡議”,*外交關係委員會*,2019 年 5 月 21 日,訪問日期:2019 年 10 月 12 日

https://www.cfr.org/backgrounder/chinas-massive-belt-and-road-initiative

[4] Chatzky, A 和 McBride, J., “中國龐大的‘一帶一路’倡議”, 外交關係委員會, 2019 年 5 月 21 日,於 2019 年 10 月 12 日訪問。

https://www.cfr.org/backgrounder/chinas-massive-belt-and-road-initiative

[5] Chatzky, A 和 McBride, J., “中國龐大的‘一帶一路’倡議”, 外交關係委員會, 2019 年 5 月 21 日,於 2019 年 10 月 12 日訪問。

[6] 黃益平, “理解中國‘一帶一路’倡議:動機、框架和評估” 中國經濟評論, 第 40 卷,2016 年 9 月,第 314-321 頁。

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1043951X16300785#fn0005

[7] 黃益平, “理解中國‘一帶一路’倡議:動機、框架和評估” 中國經濟評論, 第 40 卷,2016 年 9 月,第 314-321 頁。


[1] Chatzky, A 和 McBride, J., “中國龐大的‘一帶一路’倡議”, 外交關係委員會, 2019 年 5 月 21 日,於 2019 年 10 月 12 日訪問。

https://www.cfr.org/backgrounder/chinas-massive-belt-and-road-initiat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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