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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時代的學校生活/教育和終身訓練

來自華夏公益教科書,開放的書籍,為開放的世界
第五章:教育和終身訓練

阿爾伯特五歲時,他進入聖馬修教堂小學,學校位於皇后路上的另一棟建築裡。只有第一年級擁有單獨的教室——被稱為“底層標準”。在那裡,他學習了祈禱書。同時,他接受了背誦十誡的訓練:信條、教理問答和主禱文。這是為了為他們“確認”做準備。在接下來的幾年裡,高年級學生在一個可容納大約五個班的大廳裡上課。校長是德克斯特先生,他有一名助手和三位女教職工。男孩和女孩分開,女孩有自己的大廳。在那個時候,教育不是強制性的——全年有一個自願收費,每週兩便士的課費。紀律嚴格執行,以降低噪音水平,以免干擾其他班級。課程安排使得一個班級的唱歌與另一個班級的縫紉或繪畫同時進行——這樣就不會相互影響。

這些大房間,或大廳,在冬天非常冷,因為它們有大的窗戶和高高的天花板。每個大房間中間都安裝了一個煤炭加熱器,煙囪管向上延伸到高高的屋頂。地板由於使用不當而變得不平坦,露出了凸起的釘子——是光禿禿的木頭,只要有人走動,就會揚起塵土。牆壁上,剝落的白色石灰粉刷,點綴著牆壁周圍。

嚴酷的冬天和濃霧,讓上學成為一件令人恐懼的事情。1894-5年的冬天特別嚴酷。為有需要的人提供熱餐和保暖的衣服,以及為那些沒有的人提供靴子。學校醫務人員的報告指出:“至少三分之一的孩子六個月以上沒有脫過衣服,其中很大一部分孩子的內衣是縫在身上的”。這些孩子身上發出難聞的氣味——沒人願意坐在他們旁邊;其他人則不停地發癢,無法坐穩。教室被燻蒸消毒,老師把縫在衣襬上的硫磺袋戴在身上——用來驅除害蟲。很多孩子在學校上下學前工作,做信使、街頭小販和跑腿的男孩。他們不得不這樣做,才能養活單身或生病的父母。對於12歲的女孩來說,離開學校後做家務是她們最受歡迎的工作。

很多孩子依靠富有的鄰居提供的慈善基金和社會慈善機構的行動來獲取食物。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後,教育委員會才強制所有當局提供膳食。學童的健康是一個令人關注的問題,為所有學童的體檢提供了條件。到1914年,超過四分之三的倫敦自治市都進行健康、視力、牙齒檢查。持續的自來水的供應改善了孩子的健康。皮膚病開始消失,各種蟲子的感染也減少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以至於燻蒸消毒也逐漸減少了。

這些是陰暗的冬日…… 當老師點燃安裝在牆壁支架上的煤氣罩…… 產生一種令人沮喪的黃色光芒。這種光線幾乎無法穿透黑暗,不僅因為時間很晚,而且因為倫敦的濃霧從外面滲透到房間裡。現在很難想象…… 雖然可以理解,當我們考慮到他們特別的星期一,當所有鍋爐都為洗漱而點燃時。很難呼吸硫磺味十足的空氣:蠟燭、油燈和各種加熱器產生的煙霧,甚至讓房屋內部也變得煙霧繚繞。外出是一場考驗…… 不斷地被牛奶桶和垃圾桶絆倒,穿過馬糞和腐爛的垃圾,進入一個淡金色的世界,到處都是丘陵和山丘…… 鬼魂般的身體相互撞擊…… 所有人都摸索著尋找自己的路。

懸掛在屋頂上的學校鍾,在九點和一點敲響。孩子們必須在外面排隊等候,直到被允許進入——排成蛇形隊伍,蜿蜒進入教室。不允許說話,也不允許奔跑,每個動作都被嚴格地管理,井然有序。學生們使用石板寫字,當使用石板鉛筆時會發出吱吱的聲音。沒有提供清潔石板的條件,因此孩子們在石板上吐口水,用袖子擦拭。石板懸掛在牆壁周圍的掛鉤上,用於一些簡單的課程和練習——以節省紙張。當學會用石板寫字後,就由監考員發放“寫字本”和“鋼筆墨水套裝”。

到世紀之交,一個初等教育體系已經建立起來,大約有兩百萬兒童就讀於公立學校。這是1870年《教育法》生效的直接結果。整個英格蘭都被劃分為學校區,在學校區內設立了學校委員會,賦予其徵收稅款和建造學校的權力。這是實現的,其成果今天依然可見——這些學校仍然存在,儘管可能不再是學校。1902年的《教育法》是所有教育分支的基礎——從初等教育到大學,其中包括:教會學校、郡立學校和區立學校。自治市議會組建了地方教育委員會 [LEA]——取代學校委員會。到1902年底,設立了53所中學。又花了十年時間才增加300所。

19世紀末,英國大城市的勞動人口,尤其是倫敦的勞動人口,在狄更斯的小說中得到了生動的描述。他們是一群一心想要保住工作,維護他們在社會秩序中的地位,並強顏歡笑的人——以掩蓋任何秩序或困苦的差異。在這些公民中,有來自愛爾蘭的移民,他們最終將自己視為倫敦人,併為此感到自豪!

阿爾伯特認為自己多麼幸運…… 他的父親有一份熟練的技術工作,讓他能夠自謀生路,他的母親經營著一家家庭洗衣店。那是一個時間,在英國和世界其他地區,一系列事件接踵而至,創造了“工業社會”。蒸汽機被髮明出來,用來從礦井中抽水——從而能夠開採更多的煤炭。這種動力被用來驅動工廠和牽引機。運河被修建起來,將重型材料運送到全國各地。鐵路接管了貨物和乘客的運輸。這種人口流動使年輕人離開了鄉村。房屋、工廠、鐵路切割、隧道和碼頭都需要建設。

為了給工廠及其工人提供服裝、裝置、傢俱和用品,輔助企業蓬勃發展。一旦這一系列事件發生,就無法阻止一個具有深遠社會影響的新“工業社會”的發展。在這個新世界的誕生中,阿爾伯特飛馳而來…… 開始了新生活,並最終成為幾代倫敦人中的一員。

如果你要觀看19世紀末倫敦人口的電影,你將能夠區分出那些有很多錢的人和那些很少錢的人。他們的服裝會讓他們暴露出來。富有的女性穿著用絲綢和緞子製成的長裙,戴著華麗的帽子和毛皮披肩,並拿著一把陽傘。她們不做任何工作,而是依靠僕人和廚師的努力來管理他們的家,計劃每週的節目和選單。她們的丈夫,很多是缺席的房產所有者,靠房產、股票和債券的租金生活,穿著:長禮服外套、圓頂硬禮帽和海狗皮領大衣…… 所得稅非常低,使人們能夠將剩餘的錢花在衣服、房屋、馬匹和馬車上。這是一個非常不平等的社會。貧困的孩子穿著破爛的衣服,光著腳,經常營養不良。他們住在公寓和背靠背的房屋裡,沒有衛生設施,只有一間公共廁所和一個水龍頭。很多孩子離家出走——住在橋下,住進廢棄的房屋。

所有不同階層的人穿著適合自己階層的衣服——不試圖模仿他們所謂的上層人士,而是維護他們在生活中的地位。富人將窮人視為“不幸者”,有些人出於社會責任而感到尷尬,另一些人則感到內疚——因為沒有更大的平等。大多數人口都在為每天的生存而掙扎。四分之三的成年人年收入不到160英鎊。在愛德華七世時期,繳納所得稅與否之間的差距在不斷擴大。近百分之六十的人口住房條件擁擠,兩個人住一間房以上。

這些不幸者中的許多人被安置在濟貧院,早餐吃半品脫牛奶和五盎司乾麵包。晚餐,一天的主餐,包括一盎司半肥肉烤牛肉、四盎司土豆或其他蔬菜和六盎司某種布丁——通常是牛脂和麵粉的混合物。此外,晚餐還包括半品脫水和牛奶的混合物,以及可可粉和四分之一磅的種子蛋糕。這種飲食超過了一個工人家庭的飲食,他們的工資可能每週為二十先令…… 三十先令被認為是一份不錯的工資。阿爾弗雷德是一名自僱的油漆工,每週收入約四十先令。幸運的是,這是一個工業和經濟活動十分活躍的時期。英國正在為其國防做準備,鐵路和房屋建設的需求使勞動力市場保持繁忙。

工作周有時超過50個小時,儘管就業率很高,但人們始終擔心會被解僱——失業。工會薄弱,法律對不公平解僱幾乎沒有保護。沒有失業保險或社會保障。房東可以出於任何微不足道的理由將一個家庭趕出他們的房子。

在19世紀之交,擁有鋼琴是家庭娛樂的流行方式。據估計,英國有200萬到400萬架鋼琴,平均每10到20人就有一架鋼琴。演奏鋼琴被認為是“一種社會融入的技能”,尤其對於女孩而言。能夠演奏良好,能夠為招待客人的歌手伴奏,是身份的象徵……它也是融入社會的保證,因為每個社交聚會都想要一個熟練的演奏者。客廳裡的鋼琴不僅僅是笑話的靶子,而是一個事實。在1877年至1902年間,“失落的琴絃”每年售出5萬份樂譜,使帕裡成為一個非常富有的人。圍繞鋼琴的家庭唱歌,唱著當時流行音樂廳表演、輕歌劇、民族曲調和讚美詩的歌曲,被視為一種社會交流的方式,將家人和朋友聚集在一起。

阿爾伯特在學校待到7歲,然後全家搬到了肯薩爾格林。他的下一所學校是弗雷德里卡公主高階學校,男女依然分開。他記錄說那是一個悲慘的地方,由總是面無表情、嚴厲的年邁教師執教,他們的穿著彷彿在哀悼。當他再次搬到帕丁頓安伯利路的倫敦學校委員會時,他感到很高興。(這所學校還在那裡,緊挨著大聯盟運河的帕丁頓支線。這條路的盡頭是韋斯特伯恩綠地的哈羅路)。當他在這所學校學習期間,維多利亞女王去世,愛德華七世加冕為國王。所有孩子都放假一天慶祝,還組織了街頭派對。那年晚些時候,他加入了與學校教堂相關的第6個倫敦少年旅團。管理旅團的隊長是J.A.羅伯遜,一個非凡的人,招募了100多名男孩。每年,他們的大多數樂隊和操練比賽都會贏得地區杯和盾牌。

童子軍以遠足和偵察為基礎。少年旅團與輕步兵訓練的軍事風格相聯絡。少年旅團由威廉·史密斯爵士於19世紀末在格拉斯哥創立。旅團的目標是培養優秀的公民。據說在1904年,全國有54000名12-14歲的男孩加入了該組織。同年,貝登·鮑威爾成為名譽副主席兼總督察。許多人,包括軍隊和政府,都認為這是一個能夠為未來英國軍隊的軍官和士兵提供兵源的組織。“志願者和軍隊背後的強大力量——保衛我們海岸線的第三道防線。”

現在,阿爾伯特終於開心了。倫敦學校委員會的校長是威廉姆森先生,儘管他很嚴格,但很善良,幸運的是,他得到了六個獨立教室裡能力強的老師的幫助。他能夠掌握“三R”課程,並學習了初等代數、寫作、繪畫、幾何、法語和木工。他對這所學校非常喜愛,永遠不會忘記校長,以及他欠他的許多恩情。紀律被視為必不可少的和必要的,因此,對錯誤行為和懈怠的懲罰也是如此。有一本懲罰簿,名為“板式學校、藤條和懲罰簿”。孩子們帶著極大的敬畏看著這本書,因此,被列入這本書的威脅足以阻止他們犯錯。

每天開始時,都會在主廳進行祈禱並演唱讚美詩。每天結束時,都會做同樣的事情。學生們應該尊重老人——向老師舉帽致敬;說話時要說“先生”和“小姐”。離開學校時,始終要戴帽子。他在學校集會時彈鋼琴,並在晚上為當地的電影院彈鋼琴,那裡放映帶有字幕的無聲電影。這需要靈活性以及瞭解許多曲調,以便跟隨故事線的每個部分。

英語課每天都上,其主要內容是單詞拼寫和筆記記錄。用銅版書寫風格寫字是必要的標準,並且被廣泛練習。透過每天給每個班級一個問題,極大地鼓勵了心算。老師教授所有科目,並對自己的學生了如指掌,知道他們的缺點和不足,他們的成功和優勢。

1900年,地下鐵路系統實現了電氣化。乘客只需支付一張兩便士的車票,就可以無限次乘坐。這變得如此成功,以至於地下鐵路得以延伸,從而實現了自負盈虧。第二年,第一條跨大西洋無線電報送出。工業化蓬勃發展……每年都會有更多的新發明和新發現。

阿爾伯特於1904年[俄日戰爭爆發的同時]在15歲時開始工作。他加入了大中央鐵路公司,其總部設在帕丁頓車站,擔任初級文員。最初這個職位沒有空缺,他必須在貨場學習打包包裹和裝貨,以度過試用期。幾個月後,湯普森·麥凱公司出現了初級文員的空缺,他們是G.C.R.的運輸代理,他申請並被錄用。辦公室工作包括處理街頭事故、貨物運輸損壞索賠、停運、加班和獎金支付、賬目、滯留費用、信件和訂購馬匹飼料。

然後,運輸部歸區經理管轄,他擁有600匹馬、一輛邁爾斯·戴姆勒5噸重的鐵輪胎汽車,帶有齒條和小齒輪驅動,以及一輛10噸重的約克郡蒸汽卡車。所有的馬都還年輕,有些需要訓練。一些“車伕”(司機使用的術語)被指定為“幼馬車伕”,專門負責訓練這些動物。作為“代理”,湯普森·麥凱公司除了進行更一般的運輸工作之外,還進行城鎮運輸工作……特別是洛茨路電力發電站的訂單。這是一項特殊工作——因為非常重,需要最大的重型卡車和特殊的馬匹隊伍。

阿爾伯特喜歡他的工作,並且有興趣在正常工作之外學習更多知識。到那時,他的各種任務包括訪問當地市場和碼頭,以及學習如何處理超重貨物。這開啟了他對倫敦及其街道以及其邊界內所有業務的永無止境的熱愛。他做任何有助於他的事業和提高他對運輸行業瞭解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汽車被用來處理不斷增長的工作量。司機必須修理自己的汽車,為此,必須訂購零部件和潤滑油。在整個這段時間裡,他一直關注著所有最新的運輸貨物方法,並且出於個人興趣,駕駛過所有車輛,並瞭解其工作原理。

現在距離布林戰爭結束僅僅三年。之前,英國以玫瑰色的光芒投資了帝國。兩次布林戰爭之後,光芒不再那麼溫暖。雖然這段時期是一個增長期——人民擁有更多,而且國民健康狀況明顯改善,然而,人們有一種感覺,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黃金時代”已經結束。大多數中產階級和上層階級都願意容忍大眾極端的貧困,以便他們自己能夠沉溺於奢華之中。工人階級看到了透過集體行動改善社會的必要性。英國的經濟增長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

首相亨利·坎貝爾-班納曼爵在聖誕節後不久——1906年1月舉行了一次選舉。這是一個明智的舉動,因為結果是自由黨以壓倒性優勢獲勝,在所有其他政黨中獲得了84個席位的多數席位。選舉在教育、中國奴役和關稅改革等問題上進行,自由黨將其描繪為食品價格可能上漲的可能性。議會於1907年3月31日同意,“撥款2353000英鎊給陛下,用於支付兵營建設費用;用於國內外(包括土地購買)的工程、建築和維修。”這是一項承認必須採取措施使軍隊現代化——改善生活條件的法案。在戰爭前夕,道路上有132000輛私家車。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前的最後幾年裡,英國發展了百貨商店、連鎖店和合作社商店。從製造商或農民那裡直接購買商品是不尋常的。昂貴的商品,如西服和鞋子,可能會被訂購“量身定製”……但大多數商品都是按標準尺寸和重量生產的。中產階級光顧哈羅德和塞爾福裡奇;利普頓、合作社和大型百貨商店都是根據工人的需求建立起來的,以小利潤迎合大量銷售。

英國社會變得更加寬容。改變階級——向上移動成為可能。對窮人、無家可歸者和殘疾人有了更多的理解。工廠法確實保護了工人。允許工會成立和實施福利國家改革一直持續到今天……英國正變得更加文明……生活水平的提高來自於發明、新技術和企業家精神。

1906年,阿爾伯特在17歲時以中士軍銜離開了少年旅團。他和旅團的其他成員在肯辛頓高街附近的伊薇納花園亞當和夏娃巷的軍械庫加入了第4中塞克斯步槍志願軍團。此前,該軍團被稱為西倫敦步槍團,但在1905年更名為肯辛頓步槍團。正是從那時起,這個區才採用了這個團的名稱。三年後,當地方部隊成立時,合併形成了第13營。正是這支部隊被稱為肯辛頓人,他們在1909年6月19日在溫莎由愛德華七世國王授予了軍旗。在軍旗被祝聖四年後,路易絲公主以她的名字命名了這個團,現在叫做第13路易絲公主肯辛頓營,倫敦軍團。

這個家庭再次向北遷移,前往邁達維爾,帕丁頓東北部——離攝政運河不遠。這棟房子位於帕丁頓埃爾金大道80號。1886年以前,這條路叫埃爾金路。該地區主要是住宅區,雖然有一些新商店,作為商店開張,還有一些改造了房屋正面。威廉·亨利·皮爾斯是主要承包商之一。他在19世紀90年代在附近建造了100棟房屋。建造的一些公寓由教會委員會直接控制,他們從承租人那裡獲得了長期租賃。南部地區從利特爾威尼斯開始——白色灰泥住宅寬敞地分佈——就像邁達維爾的大部分地區一樣——以新喬治亞風格建造。

1914年7月的第二週,為肯辛頓營的夏季訓練營預留。軍營幾乎空無一人,沒有地毯或窗簾,只有標準的鐵製床架。大多數士兵住在方形的帳篷裡。每天的訓練都從體能訓練開始,之後是:步槍訓練——在射擊場射擊、關於戰壕建設的講座以及巡邏的重要性。路線行軍和地圖閱讀、巡邏和基礎急救,然後是方陣訓練——這些都是為期兩週的訓練營的必修課程…… 練習到所有指令都成為第二天性。刺刀訓練必須以最大的活力進行,以達到逼真的效果,包括如何格擋和突刺,以及所有近身格鬥技能。每位連長帶著自己的連隊進行單獨練習,以提高士官的責任感和領導能力。所有指令,無論是武器操練還是行軍,都用數字進行,大多數強制行軍和路線行軍都包括全套裝備,包括捲起的長大衣、滿水壺、刺刀、防毒面具和挖掘工具——安裝在揹包後面。從1914年7月27日起,英國開始對德國日益嚴重的危機做出反應。兩天後,所有現役士兵都被召回休假。巧合的是,肯辛頓地方部隊剛剛結束當年的夏季訓練營。他們準備充分,能夠迅速動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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