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文學/啟蒙時期 (1760s-1820s)

美國文學
啟蒙時期 (1760s-1820s)

一個國家的出現

邁向民族的程序

始於 1754 年的法國和印度戰爭，其目的在於讓殖民者意識到他們是同胞。當時，大多數殖民者生活在從佐治亞州到緬因州的海濱，甚至還沒有越過巨大的阿巴拉契亞山脈。一個殖民地的領袖對其他殖民地的領導人知之甚少。這場戰爭讓喬治·華盛頓在弗吉尼亞州以外的地方聞名。弗吉尼亞州和馬薩諸塞州這兩個主要殖民地之間幾乎沒有文學交流。在這之前，其他殖民地幾乎沒有產生過具有文學價值的東西。在殖民者沒有團結起來之前，不可能寫出任何民族文學。

法國和印度戰爭決定了法國或英國將成為美洲的主宰，它使殖民者面臨著共同的危險。他們並肩作戰，抵抗法國人和印第安人，他們意識到，一個人的失敗就是所有人的失敗。經過絕望的鬥爭，法國戰敗，盎格魯-撒克遜人統治了這個新大陸。根據 1763 年簽署的巴黎條約，英國獲得了加拿大和密西西比河以東的土地。

革命

所有殖民地都處於英國統治之下，儘管他們在很大程度上設法以各種方式自治。在法國和印度戰爭結束後，殖民者還沒有想過要脫離英國，儘管他們已經吸取了團結抗敵的教訓。喬治三世於 1760 年登基。他的性格使他特別適合改變新世界的歷史。他決心按照自己的個人意願統治。他透過賄賂控制內閣和議會。他決定讓美國殖民地感受到他的權威，1763 年，他的首相喬治·格倫維爾著手執行措施以限制殖民貿易。許多商品，例如菸草，不能與法國、西班牙或荷蘭交易，必須運往英國。如果在向外國出售商品方面能獲利，英國將賺取這份利潤。他還計劃對殖民者徵稅，並將英國軍隊駐紮在他們之中。這些措施激起了殖民地的武裝抵抗，並導致了 1775 年爆發的獨立戰爭。

弗裡諾，一位革命時期的詩人，用詩歌表達了其中的一些事件

 "When a certain great king, whose initial is G,
  Shall force stamps upon paper and folks to drink tea;
  When these folks burn his tea and stampt paper like stubble,
  You may guess that this king is then coming to trouble."

散文家

筆桿幫助為刀劍鋪平了道路，激發和延長了拿起武器的人的熱情。在列剋星敦戰役（1775）之前，雙方都在為這場爭端忙碌，因為任何偉大的運動都不會沒有反對。許多殖民者不支援抵抗英國。即使在第一場戰役時，也只有少數人希望完全脫離母國。

托馬斯·潘恩 (1737-1809)

他是一位英國人，於 1774 年來到美國，並迅速掌握了殖民者的思想和感情。1776 年初，他出版了一本名為《常識》的小冊子，主張完全脫離英國的政治獨立。他敲響的警鐘加速了《獨立宣言》的發表。_注意下面文字中的活力、直接性和具體方法的運用_

 "But Britain is the parent country, say some. Then the more shame upon
 her conduct. Even brutes do not devour their young, nor savages make war
 upon their families; wherefore, the assertion, if true, turns to her
 reproach.... This new world hath been the asylum for the persecuted
 lovers of civil and religious liberty from every part of Europe. Hither
 have they fled, not from the tender embraces of the mother, but from the
 cruelty of the monster; and it is so far true of England, that the same
 tyranny which drove the first emigrants from home, pursues their
 descendants still."

1776 年下半年，華盛頓寫道：“如果我們不竭盡全力以最快的速度招募新軍，我認為這場比賽幾乎結束了。”在那些黑暗的日子裡，托馬斯·潘恩與軍隊同甘共苦，寫下了不定期發行的期刊《危機》的第一期，開頭寫道

 "These are the times that try men's souls. The summer soldier and the
 sunshine patriot will, in this crisis, shrink from the service of his
 country; but he that stands it now, deserves the love and thanks of man
 and woman."

有人說，托馬斯·潘恩的筆比兩萬士兵更有價值。在最黑暗的時刻，他用希望和熱情鼓舞著殖民者。每當時代似乎需要《危機》的另一期時，它就會出現。在爭取自由的鬥爭過程中，總共出現了十六期。他對每個案件的需要都有著莎士比亞般的直覺。美國人取得勝利後，他前往國外幫助法國人，說道：“哪裡沒有自由，那裡就是我的家。”他於 1809 年在美國去世。不幸的是，他因其懷疑論的《理性時代》而聞名，而不是因其為自由事業所做出的傑出貢獻。

托馬斯·傑斐遜 (1743-1826)

他是美國第三任總統，但他本身也是一位文學人物。他寫了許多政治散文和信件，這些信件被收整合十卷大書。忽略這些，他留下指示，在他的墓碑上，他的名字後面應該緊跟著“美國獨立宣言的起草者”。在同等數量的文字中，還沒有其他美國散文作家能超越這份《獨立宣言》。它的影響遍佈世界，改變了法國和日本等相隔甚遠的國家人民的觀點。

傑斐遜可能從《大憲章》（1215 年）和《權利請願書》（1628 年）中借鑑了一些想法；他可能在這份《宣言》中融入數千個靈魂早已感受到的渴望，但他如此出色地表達了這些渴望，以至於他的言論已成為經典。據說他將“大陸的靈魂”傾注到這份《宣言》中，但他做得更多。他將所有熱愛自由的人類靈魂傾注到其中，他也被視為塞納河畔居民的代言人，正如他被美國革命者熱烈地接受一樣。那些曲解了他著名錶達“人生而平等”的人，遇到了一個充分的回應，“除了有意為之，沒有人會曲解它。”

美國沒有《貝奧武夫》來歌頌殺死毀滅土地的怪物，但她在這份《宣言》中擁有一首永不消亡的戰歌，反對那些想要扼殺自由的怪物。除了聖經之外，還有什麼詞語比這些更能讓我們耳熟能詳呢？

 "We hold these truths to be self-evident: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that they are endowed by their Creator with certain unalienable rights;
 that among these are life, liberty, and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 That,
 to secure these rights, governments are instituted among men, deriving
 their just powers from the consent of the governed."

每位學生都會發現，仔細研究這份《宣言》將有助於他們理解美國文學。這份以號角般的語言宣告每個人都擁有與其他人平等享有自己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權利的宣言，成為激勵我們文學中最優秀作品的理想。這一理想尚未完全實現，但它正在我們人口的每一個社會和道德改善努力中得到體現。傑斐遜超越了老式清教徒，認為幸福是一個值得追求的目標。現代利他主義者也沿著這條路線工作，要求更充分的道德和工業自由，並努力發展更廣泛的幸福能力。

亞歷山大·漢密爾頓（1757-1804）

由於他非凡的少年早熟，他讓我想起了喬納森·愛德華茲（第 50 頁）。1774 年，17 歲的漢密爾頓寫了一篇反駁托利黨人的文章，他們聲稱英國沒有給紐約任何權利憲章，因此紐約不能抱怨自己的權利被剝奪了

 "The sacred rights of mankind are not to be rummaged for among old
 parchments or musty records. They are written as with a sunbeam, in the
 whole volume of human nature, by the hand of the Divinity itself, and can
 never be erased or obscured by mortal power."

一位美國憲政史學者評論漢密爾頓的小冊子說：“它們顯示出高度的成熟度，比任何其他人都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展現出的成熟度都更加顯著，在相同的思想領域。”

在美國人贏得戰爭勝利後，漢密爾頓建議召開一個憲法會議。這項建議被擱置了七年，但 1787 年，來自各州的代表們聚在一起，起草了一個聯邦憲法，並提交各州批准。漢密爾頓是主要代表之一。在大會完成工作後，各州可能會拒絕批准擬議的憲法。為了贏得批准，漢密爾頓與詹姆斯·麥迪遜（1751-1836）和約翰·傑伊（1745-1829）合作，撰寫了著名的《聯邦黨人文集》。這些文章共有 85 篇，但漢密爾頓寫得比他的兩位合作者加起來還要多。這些文章已被彙編成一卷，直到今天，它們仍是我們憲法的標準註釋。這項工作以及漢密爾頓在紐約批准大會上的雄辯，幫助憲法得以透過，並結束了一個趨於混亂的爭議時期。

演說家

一個國家歷史上總會有一些時候，需要演說家來勸說、喚醒和鼓勵他的同胞。許多有影響力的殖民者反對革命；他們寫文章反對它，並口頭反對它。當戰爭進展緩慢，不僅造成嚴重的經濟損失，而且對革命者造成實際痛苦時，許多人失去了以前的熱情，願意以任何代價換取和平。在我們歷史的這一時期，演說家與士兵一樣重要。演說家幫助發動了革命，繼續了戰爭，並在戰爭結束後，為國家提供了統一的憲政政府。認識一些這些演說家，瞭解他們力量的秘密，將會很有啟發性。

詹姆斯·奧蒂斯（1725-1783）

他出生於馬薩諸塞州，在哈佛大學接受教育。他在畢業後學習了兩年文學，然後成為一名律師。他被任命為國王代言人，這是一個高薪職位。英國下達了一項命令，允許國王的官員在任何時候僅僅憑著對走私貨物隱藏的懷疑，就能搜查美國人的房屋。奧蒂斯辭去了他的職務，站在殖民者一邊，攻擊允許無限搜查權的法律的合憲性，因為該法律實際上是為了限制殖民地的貿易。他在許多現代演說家身上佔有優勢，因為他有話要說，因為他對自己的主題深感興趣，因為他正在向也對同一主題感興趣的人講話。沒有這三個要素，就無法產生最高階的演說。我們可以想象奧蒂斯在 1761 年說出這些話時，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感情：

 "Now one of the most essential branches of English liberty is the freedom
 of one's house. A man's house is his castle; and whilst he is quiet, he
 is as well guarded as a prince in his castle. This writ, if it should be
 declared legal, would totally annihilate this privilege. Custom-house
 officers may enter our houses, when they please; we are commanded to
 permit their entry. Their menial servants may enter, may break locks,
 bars, and everything in their way; and whether they break through malice
 or revenge, no man, no court, can inquire."

今天，我們可能比我們殖民地祖先的房屋和不受限制的貿易更感興趣，但奧蒂斯願意放棄一份利潤豐厚的職位，來為最卑微的農舍居民的權利說話。他，就像大多數革命時期的演說家一樣，也擁有另一個現代演說家通常不具備的品質。這種品質將在以下摘錄中體現出來：

 "Let the consequences be what they will, I am determined to proceed. The
 only principles of public conduct that are worthy of a gentleman or a man
 are to sacrifice estate, ease, health, and applause, and even life, to
 the sacred calls of his country. These manly sentiments, in private life,
 make the good citizen; in public life, the patriot and the hero."

約翰·亞當斯，後來成為美國第二任總統，傾聽了這場演講五個小時，稱奧蒂斯是“火焰”。“就在那時，”亞當斯略帶誇張地說，“獨立的孩子誕生了。”

帕特里克·亨利（1736-1799）

一位年輕的弗吉尼亞律師，他在 1774 年站在第一次大陸會議上，說道：

 "Where are your landmarks, your boundaries of Colonies? The distinctions
 between Virginians, New Yorkers, and New Englanders are no more. I am not
 a Virginian, but an American."

這些話對聽眾產生了電擊效應，幫助將各殖民地團結在一起。1775 年，我們可以再次聽到他在弗吉尼亞州代表大會上發言：

 "Mr. President, it is natural to man to indulge in the illusions of hope.
 We are apt to shut our eyes against a painful truth, and listen to the
 song of that siren, till she transforms us into beasts....

 "I have but one lamp by which my feet are guided; and that is the lamp of
 experience. I know of no way of judging of the future but by the past.
 And judging by the past, I wish to know what there has been in the
 conduct of the British ministry for the last ten years, to justify those
 hopes with which gentlemen have been pleased to solace themselves and the
 House? ...

 "Why stand we here idle? What is it that gentlemen wish? What would they
 have? Is life so dear, or peace so sweet, as to be purchased at the price
 of chains and slavery? Forbid it, Almighty God! I know not what course
 others may take; but as for me, give me liberty or give me death."

毫不誇張地說，這些話將對自由的強烈渴望傳遞給了整個美國民族，其影響至今尚未消失，並且在未來的幾個世紀裡，它們可能會在許多危機中喚醒美國人。

塞繆爾·亞當斯（1722-1803）

他是一位波士頓人，是哈佛大學的畢業生，可能比任何其他作家或演說家都更充分地將時間投入獨立事業。他擔任了九年大陸會議成員。當殖民地與母國之間談論和平時，他因成為英國預先宣佈不會給予赦免的兩位美國人之一而聲名大噪。我們可以想象他在 1776 年在費城州議會大廈，回答了殖民者應該服從英國的論點，因為他們是英國的孩子：

 "Who among you, my countrymen, that is a father, would claim authority to
 make your child a slave because you had nourished him in his infancy?"

在他簽署《獨立宣言》後，他像一位老式清教徒一樣對賓夕法尼亞州人說：

 "We have explored the temple of royalty, and found that the idol we have
 bowed down to has eyes which see not, ears that hear not our prayer, and
 a heart like the nether millstone. We have this day restored the
 Sovereign, to whom alone men ought to be obedient. He reigns in heaven,
 and with a propitious eye beholds His subjects assuming that freedom of
 thought and dignity of self-direction which He bestowed on them."

這些句子清楚地顯示出聖經思想和措辭的影響。一個世紀前，這種愛國者、政治家、演說家和政治家的結合，也一定是一位牧師。

對這三位典型的革命時期演說家的考察將表明，他們的力量來源於：（1）對主題的強烈興趣，（2）對該主題的精通，這要歸功於他們對主題的親身經歷或廣博的文化，或兩者兼而有之，（3）他們的演說主題強烈地引起了那個特殊時代的興趣，（4）他們的性格和個性。他們所說的大部分話語今天讀起來很枯燥，但我們會偶爾發現一些段落，比如帕特里克·亨利對自由的讚美，這些話語會跨越時間，讓人們耳目一新，其中包含著荷馬式或彌爾頓式的韻律。

法律職業的影響力不斷增強

革命時期沒有一位偉大的演說家是牧師。神職人員在政治事務中的影響力正在下降，而法律職業的影響力卻越來越大。詹姆斯·奧蒂斯、帕特里克·亨利、亞歷山大·漢密爾頓和約翰·傑伊（第 71 頁）都是律師。生活變得更加多樣化，對於受過教育的人來說，除了神學之外，還有其他吸引人的途徑。同時，我們必須記住，神職人員在整個美國生活中一直都是一股強大的力量。他們在革命期間並沒有沉默或沒有影響力。在邦克山戰役之後不久，約翰·亞當斯從費城寫信給波士頓的妻子，問道：“維比爾德先生是否在反對壓迫和時代的其他主要罪惡？告訴他，這裡的各個派別的牧師，包括聖公會，每個星期天都會雷鳴閃電。”

本傑明·富蘭克林，1706-1790

富蘭克林的《自傳》在美國文學中，同類作品中首屈一指。不閱讀它的人，錯過了知識和娛樂。一些評論家稱它為“與《魯濱遜漂流記》齊名，是英語中為數不多的永恆書籍”。在這本於1771年開始的小冊子中，富蘭克林告訴我們，他於1706年出生在波士頓，是貧窮的制皂商的17個孩子之一，富蘭克林家族的一支在北安普敦郡埃克頓村居住了300多年，在那裡，在瑪麗女王統治時期，家族首領從隱藏在凳子底下的英國《聖經》中閱讀，而一個孩子則在旁守望官兵的到來。他講述了自己從8歲到10歲上學的經歷，然後不得不離開學校幫助父親製作和編制蠟燭。他那微薄的學業與科頓·馬瑟的哈佛教育和喬納森·愛德華茲的耶魯教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後者只比富蘭克林大三歲。但沒有人能在沒有教育的情況下取得像富蘭克林那樣的名聲。他早期為獲得教育所做的努力值得用他自己的語言來描述。

 "From a child I was fond of reading, and all the little money that came
 into my hands was ever laid out in books. Pleased with the _Pilgrim's
 Progress_, my first collection was of John Bunyan's works in separate
 little volumes.... Plutarch's _Lives_ there was in which I read
 abundantly, and I still think that time spent to great advantage. There
 was also a book of De Foe's, called an _Essay on Projects_, and another
 of Dr. Mather's, called _Essays to do Good_, which perhaps gave me a turn
 of thinking that had an influence on some of the principal future events
 of my life.... Often I sat up in my room reading the greatest part of the
 night."

他講述了他是如何透過閱讀和用自己的語言複述艾迪生的《旁觀者》中的文章來學習寫作的。富蘭克林說，透過他強加於自己的任務發展起來的寫作“微薄的能力”，是他日後晉升的主要手段。

他在波士頓學會了印刷業，並在17歲時逃往費城，在那裡從事同樣的職業。專有統治者基思以魔鬼般的樂趣，提議為這個18歲的男孩購買一套印刷裝置，讓他獨立。基思派這個男孩去倫敦購買這套裝置，並向他保證，支付費用的適當信件將乘坐同一艘船發出。但這樣的信件從未寫過，這個男孩發現自己身無分文，距離家鄉3000英里。他透過從事印刷行業，在倫敦自食其力了18個月。他講述了自己是如何與印刷工人一起每天喝6品脫烈性啤酒的，而他證明了，被稱為“水美國人”的他，比他們任何人都強壯。工人們堅持要他為飲酒的共同基金捐款。他拒絕了，但只要他離開房間，他的印刷字就總會出現各種問題，他得出了以下結論：“儘管有老闆的保護，我還是發現自己不得不屈服並付錢，因為我認識到，與那些要日夜相處的人不和，是愚蠢的行為。”關於如何與人打交道的最佳方式的這種評論，在《自傳》中很常見。

20歲時，他回到了費城，他的經歷使他變得更加聰明。在這裡，他很快就擁有了自己的印刷廠。憑藉非凡的勤奮，他42歲時就賺夠了錢，可以從這項業務的積極管理中退休。他將閒暇時間定義為“做一些有用事情的時間”。當他獲得這種閒暇時間時，他主要將其用於造福他人。因此，他可以在76歲時在《自傳》中寫道

 "... were it offered to my choice, I should have no objection to a
 repetition of the same life from its beginning, only asking the
 advantages authors have in a second edition, to correct some faults of
 the first. So I might, besides correcting the faults, change some
 sinister accidents and events of it for others more favorable. But though
 this were denied, I should still accept the offer. Since such a
 repetition is not to be expected, the next thing like living one's life
 over again seems to be a recollection of that life."

21世紀的人們對公民責任有了更強的意識，但很難說出有誰比富蘭克林為自己的聯邦做出了更多貢獻。他創辦了第一個訂閱圖書館，組織了第一個消防隊，改善了郵政服務，幫助鋪設和清潔街道，發明了富蘭克林爐子，他拒絕為它申請專利，採取了果斷措施改善教育和建立賓夕法尼亞大學，並幫助建立了急需的公共醫院。《自傳》表明，他很樂意被告知，除非他參與其中，否則不可能完成任何公益專案。

他的電學發現，特別是將閃電與電聯絡起來，為他贏得了世界性的聲譽。哈佛和耶魯授予他榮譽學位。英國將他選為皇家學會會員，並授予他科普利獎章。法國最傑出的科學家對他給予了熱情的讚揚。

《自傳》以1757年結束，沒有講述他如何贏得政治家聲譽。1764年，他作為殖民地代理人前往英國，抗議透過印花稅法案。接下來的20年裡，除了兩年半以外，他都待在國外，在英國和法國。他在英國下議院關於廢除印花稅法案的質詢報告，給歐洲和美國留下了深刻印象，證明了他非凡的能力。

在此之前，從未有美國人給歐洲展示過如此淵博的知識、雄辯的能力和精明，這一切都伴隨著機智和幽默。1773年，他透過在倫敦出版了《將一個大帝國縮小為一個小帝國的規則》和《普魯士國王的敕令》，進一步提升了他的作家聲譽，也為英國殖民事務提供了更多見解。

1776年，70歲時，他成為法國宮廷的特使，在那裡一直待到1785年。每個美國曆史的學生都知道他在那裡為宣傳美國革命所發揮的作用，直到法國用金錢和海軍幫助我們。可以肯定地說，沒有哪個人像富蘭克林在法國那樣受歡迎。法國人認為他是“人權的化身”。他們在大街上跟隨他，當他公開露面時，給予他幾乎瘋狂的掌聲，幾乎每個家庭和每個鼻菸盒裡都有他的肖像，他們還為自己的房子購買了富蘭克林爐子。

1785年，他回到了費城，受到自己國家的敬仰。他是唯一簽署了美國曆史上四份最著名檔案的人：獨立宣言、與法國的同盟條約、革命結束時與英國的和平條約以及美利堅合眾國憲法。他還成為了，並且至今仍是美國最廣為閱讀的殖民地作家。當他於1790年去世時，美國國會和法國國民議會都舉行了哀悼活動。

作為作者的總體特徵

富蘭克林以他實用和有用的哲學而聞名。喬納森·愛德華茲將注意力轉向來世；富蘭克林則轉向今世。這兩個人的差距就像他們生活在不同的星球上一樣大。直到生命的盡頭，富蘭克林的精力都集中在改善現世生活狀況上。他建議誠實，不是因為永恆的精神法則要求這樣做，而是因為它是最有利的策略。他需要偉大精神導師的補充。他不能因為這個原因而受到鄙視，因為當偉大精神力量忽視強加於凡人的物質基礎時，它們就會失敗。富蘭克林和喬納森·愛德華茲一樣必要。富蘭克林知道那些基礎習慣的重要性，沒有這些基礎習慣，更高的道德是不可能的。他向人們灌輸了必須有規律、節制、勤勞、節儉、抑制慾望和避免惡習的必要性。性格的基礎就建立在規律性上，建立在如此固執己見的良好習慣上，以至於打破它們會令人痛苦。富蘭克林在奠定這些基礎方面取得了非凡的成功。他於1733年開始出版的《窮理查年鑑》，是他接觸平民的主要手段之一。他們閱讀、反覆閱讀並根據以下諺語行事，這些諺語是他年復一年地發表在這本《年鑑》上的。（括號中的數字表示出版年份）。

“他把一匹獨眼馬換成了另一匹瞎眼馬”（1733年）。

“三個人可以保守秘密，如果其中兩個人死了”（1735年）。

“財富不是擁有它的人的，而是享受它的人的”（1736年）。

“逃避快樂，快樂就會追隨你”（1738年）。

“明天有事情要做的，今天就做”（1742年）。

“刻薄的話語交不到朋友：一勺蜂蜜比一加侖醋更能吸引蒼蠅”（1744年）。

1757年，富蘭克林將在他看來最引人注目的這些諺語彙集在一起，並將其作為1758年《年鑑》的前言出版。這個前言，是他所有作品中最廣為閱讀的，自此被稱為《致富之道》。它在19世紀末之前已經被翻譯成幾乎所有歐洲語言。它至今仍以全部或部分的形式被法國、英國以及美國的儲蓄銀行和協會每年幾乎都會轉載。“你愛生命嗎？”窮理查在《致富之道》中問道。“那麼，”他繼續說，“不要浪費時間，因為時間就是生命的本質。”富蘭克林謙虛地否認了他在選擇這些諺語方面有很多原創性，但確實是他讓許多諺語更加明確、尖銳，更易於記住。他影響了，並且至今仍在影響著無數人的勤奮和節儉。在我們的一座大城市裡，一個由貧困而無知的人光顧的分支圖書館報告說，在一年內，富蘭克林的《自傳》被借閱了400多次，而一本關於他的生平，其中包含許多窮理查的格言，被借閱了1000多次。

他是第一位展現出敏銳幽默感的美國作家。也許在《阿加旺的簡單鞋匠》（第41頁）和科頓·馬瑟（第46頁）中，我們可以找到幽默的痕跡，但富蘭克林擁有豐富的幽默資源。當他擔任英國殖民地代理人時，他巧妙地利用了這一點。他決心讓英國從美國人的角度看到自己，因此他匿名在一份報紙上發表了《普魯士國王的敕令》。這份《敕令》宣稱，眾所周知，英國是由亨吉斯特和霍爾薩以及其他日耳曼殖民者建立的，因此，普魯士國王有權規範英國的商業、製造業、稅收和法律。富蘭克林在這份《敕令》中提出了同樣的理由，並加入了同樣的限制，這些理由和限制在喬治三世和託利黨看來是如此合理。當一個人衝進房間，手持報紙，上面刊登了這份《敕令》，說：“看新聞！普魯士國王要求對這個王國擁有權利！”富蘭克林當時是英國一位貴族的客人。

在寫英語散文方面，富蘭克林幸運地得到了班揚和艾迪生的指導。閱讀富蘭克林的《自傳》的樂趣在於他講述事件的簡單、輕鬆、自然的方式。簡單、實用、啟發性、常識是他的主要特徵。他的幽默感使他免於變得乏味，並讓他意識到一半可能比全部更偉大。在他們所處的時代，對社會最有益的兩個人是喬治·華盛頓和本傑明·富蘭克林。

約翰·伍爾曼，1720-1772

這位貴格會教友是一位偉大的利他主義者，他與富蘭克林的教誨相輔相成，認為人生的偉大目標應該是讓自己更能看到那些以前看不見的精神現實。生命中最美麗的現實是肉眼永遠無法看到的。約翰·伍爾曼的《日記》將幫助人們拓展視野，去發現最值得一看的事物。它會拓寬讀者的同情心，培養起更強烈的責任感，以減少世界上的苦難，保護麻雀免受傷害。它會培養人類天性中最需要發展的那一面。為了強調這些觀點，查爾斯·蘭姆說：“把約翰·伍爾曼的著作記在心裡”，惠蒂爾在他的《日記》中寫道，他編輯了《日記》並使其易於獲取，“我被一個寧靜而美麗的靈魂所敬畏和莊嚴，這個靈魂被主從一切自私中拯救出來，我感謝自己能夠認出他並願意愛他。”

約翰·伍爾曼出生於新澤西州諾森普頓的一個貴格會家庭。他從未接受過多少教育。早年他做過店員，後來又做過裁縫。這種早年的缺乏培訓和廣泛經驗影響了他的寫作，他的作品在表達方式或想象力方面並不突出；但它們的道德之美和強度彌補了這些不足。

他的一部分時間都花在了作為巡迴佈道者的旅行上。他試圖讓貴格會教友放棄他們的奴隸，並且拒絕為遺贈奴隸的遺囑寫遺囑。他懇求人們對過度勞作的牛和馬錶示同情。他到印第安人中間旅行，並努力改善他們的狀況。看到商人試圖灌醉他們，以便用幾乎一文不值的錢從他們那裡得到他們的皮毛，讓他非常痛苦。他乘坐輪船前往英格蘭，並瞭解了水手的困境。他從未從這次航行中回來，而是在 1772 年的約克去世。

在他去世的那一年，他在他的《日記》中寫下了以下條目，這體現了他溫柔、慈愛的精神

 "So great is the hurry in the spirit of this world, that in aiming to do
 business quickly and to gain wealth, the creation at this day doth loudly
 groan."

當哈佛大學的前校長列出一份實際閱讀的書籍清單時，他將富蘭克林的《自傳》列在第一位，約翰·伍爾曼的《日記》列在第二位。富蘭克林專注地觀察著這個世界，伍爾曼則觀察著下一個世界。每個記錄都是對對方的補充。

早期美國小說：首次嘗試

莎拉·莫頓夫人

她在 1789 年的波士頓出版了一部名為《同情的力量》的小說。這可能是第一部在美國出版的英文小說。這種本土小說如此晚才出現的現象，可能是由於早期殖民者宗教的特徵，以及神職人員的統治地位，他們不會容忍自己的羊群閱讀小說。喬納森·愛德華茲抱怨說，他的一些會眾在閱讀禁書，他從講壇上公佈了罪犯的名字。這些書可能是英國小說。萊斯利·斯蒂芬爵士認為，理查森的《帕梅拉》（1740）可能是被禁止的書籍之一。毫無疑問，如果一個清教徒教會成員被發現閱讀菲爾丁的一些作品，比如《約瑟夫·安德魯斯》（1742），他就會受到處罰。清教徒神職人員，即使在以後的時期，也不會認可閱讀小說，除非它們是枯燥乏味的型別，就像最早的教會學校讀物一樣。喬納森·愛德華茲寫了他童年經歷的故事，但這是一個 “與地球如此無關的精神體驗的故事，人們可能會認為這是一個人錯過了出生靈魂的故事”。

蒂莫西·德懷特在 1795 年成為耶魯大學的校長，他說在小說和《聖經》之間存在著巨大的鴻溝。即使在 1800 年以後，人們普遍認為閱讀小說會危及靈魂的救贖。今天我們知道，某些小說對靈魂的危害就像麻風病對身體的危害一樣，但我們已經變得更加有辨別力。我們已經瞭解到，正確型別的虛構作品，只要適度閱讀，就能培養想象力，拓展同情心，並開闢一個新的、有趣且易於接近的享受之地。

在《獨立宣言》發表的前 25 年，偉大的 18 世紀英國小說作家為英國文學創造了一個新的篇章。塞繆爾·理查森（1689-1761）於 1740 年出版了《帕梅拉》，1748 年出版了《克拉麗莎·哈洛威》。亨利·菲爾丁（1707-1754）於 1749 年將不朽的《湯姆·瓊斯》奉獻給了世界。

莫頓夫人的《同情的力量》是一部帶有道德目的的小說，講述了一個我們幸運地在書本之外不會遇到的人物的故事。其中一個角色，看著一些由他心愛的人繡的花朵，說：“它將給我帶來比宇宙中所有花束都更濃烈的芬芳。”

大多數早期小說，為了教授一些教訓，都體現了塞繆爾·理查森（英國小說的鼻祖）的影響。這種說教精神表現在對最不言自明的真理的冷靜陳述中。一部小說中的女主角說：“死亡，我親愛的瑪麗亞，是一件嚴肅的事”。另一個特點是溫吞或誇張的傷感。在《同情的力量》中，女主角因心碎而死， “以一種緩慢優雅的方式”。

從 1789 年到查爾斯·布羅肯·布朗的《威蘭德》 (1798) 出版，美國已經出版了至少 22 部小說。只有古董商才會對這些小說感興趣。我們接下來必須研究導致小說發生顯著變化的原因。

古典主義和浪漫主義的區別

小說發展的下一步將顯示出對塞繆爾·理查森的古典主義或說教主義學派的背離，以及轉向新哥特式或浪漫主義學派。為了理解這些術語，我們必須瞭解導致這種變化的英國影響。

在 18 世紀的前三分之二時間裡，英國文學顯示出古典主義學派的支配地位。亞歷山大·蒲柏（1688-1744）在詩歌方面，塞繆爾·約翰遜（1709-1784）在散文方面，都是這一學派的傑出代表。他們被稱為“古典主義者”，因為他們將目光投向古代古典作家，以尋求指導原則。賀拉斯，比任何其他古典作家都更能為詩歌設定標準。蒲柏及其追隨者更關心形式的完美，而不是思想的價值。他們的基調是

 "True Wit is Nature to advantage dress'd,
  What oft was thought, but ne'er so well expressed."

在詩歌中，最受歡迎的形式是雙行體，即兩行押韻，通常構成完整的句子。這恰如其分地被稱為“搖馬韻”。散文作家喜歡約翰遜博士在他的蒲柏和德萊頓比較中使用的平衡對偶句

 "If the flights of Dryden, therefore, are higher, Pope continues longer
 on the wing.... Dryden is read with frequent astonishment and Pope with
 perpetual delight."

對單純形式的過分強調，往往會使作者的注意力從內容上轉移。這一時期的美國詩歌比散文受到這種形式影響更大。

由於古典主義者的格言是“拋光後的規則”，他們避免了浪漫的、不規則的和不可能的事物，並譴責了《一千零一夜》、《仲夏夜之夢》、《暴風雨》以及莎士比亞的其他“怪誕不經”。這一學派喜歡說教，指出不足之處，因此“說教”和“諷刺”這兩個詞經常被用來形容它。

18 世紀的後半部分，顯示出對古典主義者的反抗。勝利降臨到新浪漫主義學派，包括華茲華斯（1770-1850）、柯勒律治（1772-1834）、雪萊（1792-1822）和濟慈（1795-1821）等作家。 “浪漫”和“富有想象力”這兩個詞在最初很大程度上是同義詞。浪漫主義者認為，想象力的現實可能與平淡無奇的理性的現實一樣令人滿意和重要，因為人類思維既有想象力的力量，也有思考的力量。

“哥特式”這個詞最初是由霍勒斯·沃波爾（1717-1797）用來描述小說的，他為他的著名浪漫小說取名為《奧特蘭託城堡：哥特式浪漫小說》（1764）。“哥特式”在這裡的意思與“浪漫”相同。與嚴謹的古典秩序相比，哥特式建築似乎極具想象力，並帶有過度裝飾的風格。為了避免古老的古典單調，哥特式小說很快以其對不尋常、神秘和恐怖的大量使用而聞名。虛假或需要藉助超自然力量來解開一些結，並沒有嚴重影響這一學派。 “哥特式”在小說中的標準定義很快就被認為包括一種新增到恐怖中的奇怪元素。當人們對極端哥特式的興趣下降時，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溫和浪漫主義時期，它要求作品不尋常，偶爾也有不可能的成分。這種影響一直持續到現實主義學派出現之前（第 367 頁），對最偉大的作家的小說產生了影響。現在我們已經為理解查爾斯·布羅肯·布朗（第一位偉大的美國浪漫主義作家）的作品做好了準備，可以從他那裡過渡到庫珀、霍桑和坡。

查爾斯·布羅肯·布朗，1771-1810

費城擁有成為布朗誕生地這一殊榮，而布朗是美國第一個職業文人。富蘭克林比布朗更著名的作家，但不同於布朗，他並沒有將文學作為自己人生的事業。布朗來自威廉·佩恩乘坐的船上來的祖先，十歲時，他以貴格會般的認真態度閱讀了他能找到的每一本書。他沒有上大學，而是學習了法律，但他很快放棄了法律，將文學作為自己的職業。

來自疾病帶來的抑鬱和對可能早逝的意識影響了他的所有浪漫作品。他在其中一篇故事的主人公中寫道：“我們與其他人類一樣，暴露在無數意外之中；但如果這些意外能夠避免，我們最終註定要死於肺癆。”1810年，在他未滿四十歲的時候，他就成了這種疾病的犧牲品。在生命的盡頭，他告訴他的妻子，他不知道健康是什麼，除了偶爾半小時。

布朗憑藉他的四部浪漫小說值得在美國文學史上佔有一席之地：_魏蘭德_、_奧蒙德_、_亞瑟·墨文_和_埃德加·亨特利_。這些書都在 1798 年 _魏蘭德_ 出版後的三年內出版。這些浪漫作品顯示出與它們之前的美國小說截然不同的變化。它們不再是說教和感傷的，而是哥特式或浪漫的。在英國的影響下，布朗為美國帶來了她的第一部偉大的哥特式浪漫作品。對他影響最大的英國浪漫作品是 _卡勒布·威廉姆斯_（1794 年），威廉·戈德溫（1756-1836 年）的作品，詩人雪萊的岳父。

_魏蘭德_ 被認為是布朗哥特式浪漫作品中最強大的作品，但它沒有像他的其他三部同類型故事 _奧蒙德_、_亞瑟·墨文_ 或 _1793 年回憶錄_ 和 _埃德加·亨特利_ 那樣使用如此鮮明的美國素材。他本人在費城經歷黃熱病的經歷給 _奧蒙德_ 和 _亞瑟·墨文_ 帶來了美國風味，同時還增添了怪誕和恐怖的哥特式元素。_亞瑟·墨文_ 遠比這兩個故事要好得多。

_埃德加·亨特利，或夢遊者的回憶錄_，在其標題中就顯示出哥特式的特徵。這本書在美國小說發展史上值得注意，不是因為夢遊者的奇怪行為，而是因為布朗在此刻意決定，正如他在前言中提到的 _致公眾_，要賦予這部浪漫作品美國的味道，他使用了“印第安人敵對事件和西部荒野的危險”。如果我們假設約翰·史密斯關於波卡洪塔斯的故事不是虛構的，那麼布朗就擁有了第一個從哥特式浪漫作家的角度認識到印第安人是一種寶貴的文學資產的榮譽。在第十六章中，他顛倒了史密斯船長的故事，讓埃德加·亨特利從折磨中救出一個年輕女孩並殺死了印第安人。在接下來的兩章中，英雄殺死了四個印第安人。英國人認識到這種新奇元素的引入增加了恐怖，並給了布朗發展“美國化”哥特式的榮譽。他向未來的小說作家，如詹姆斯·費尼莫爾·庫珀（第 125 頁），揭示了美國素材的新礦藏。這部浪漫作品還有第二個與眾不同的特點，因為布朗在帶讀者進入戶外方面超越了當時的英國小說家，戶外構成了 _埃德加·亨特利_ 冒險故事的舞臺背景。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喜歡觀察鳥類、松鼠和老印第安女人“從玉米地裡拔草、用兩塊石頭把穀物碾碎，然後為兔子和負鼠設定陷阱”。他帶我們來到可以感受到“狂野的荒原，被十月的狂風吹過，稀疏地裝飾著香草灌木的乾枯莖和無葉的毛蕊花的禿頭”帶來的興奮的地方。

布朗在小說史上的地位，在於他將哥特式浪漫小說引入美國文學。他喜歡對怪異、病態、恐怖進行心理分析。在這方面，他讓人想起霍桑，儘管他與這位偉大的新英格蘭浪漫主義作家之間，差異比相似之處更多。在怪異的主題上，但不是在藝術能力上，他讓人想起坡。布朗能夠設計出引人注目的事件，但他缺乏將這些事件編織成一個結構良好的情節的能力。他有時會忘記重要的事件需要進一步的闡述或參考，有時會把它們懸在半空中。他缺乏幽默感，經常讓他的讀者承受過多的分析和解釋。雖然他不反對在他的情節中使用奇妙的元素，但他現實主義的思維方式經常促使他試圖解釋奇妙的事件。因此，他試圖用腹語術來解釋導致魏蘭德殺死他的妻子和孩子的那些神秘的聲音。

然而，對於現代讀者來說，很難不被第一卷的 _亞瑟·墨文_ 所吸引，而又不願把它讀完。布朗可能最令人難忘的是他對費城黃熱病流行的強有力描述，他在浪漫小說中使用印第安人，以及他對荒野和森林戶外世界的引入。

詩歌——哈特福德才子

美國人很慢才意識到政治獨立比文學獨立來得快得多。一群詩人，有時被稱為哈特福德才子，決心以暴力奪取詩歌王國。其中最主要的三人是耶魯大學的畢業生，蒂莫西·德懷特、喬爾·巴洛和約翰·特倫布林。

蒂莫西·德懷特（1752-1817）

在成為耶魯大學校長之前，德懷特決心透過一首史詩來使自己不朽。因此，他寫下了 _迦南的征服_，共 9671 行，開頭是

 "The Chief, whose arms to Israel's chosen band
  Gave the fair empire of the promis'd land,
  Ordain'd by Heaven to hold the sacred sway,
  Demands my voice, and animates the lay."

這首詩是用波普的搖搖晃晃的雙行體寫成的，如今幾乎無法閱讀。今天可能有 25 人讀過它。即使在作者試圖進行優美的寫作時，比如在下面這兩行中

 "On spicy shores, where beauteous morning reigns,
  Or Evening lingers o'er her favorite plains,"

也沒有什麼能喚起一個明確的影像，只有閃閃發光的泛泛之談。德懷特最著名的詩歌是他的歌曲 _哥倫比亞_，這首歌是在他擔任革命戰爭期間的牧師時創作的

 "Columbia, Columbia, to glory arise,
  The queen of the world, and the child of the skies."

喬爾·巴洛（1755-1812）

他像德懷特一樣，也是戰爭期間的牧師，但他後來成為了金融家和外交官，以及詩人。他在 _哥倫布的幻影_（1787 年）中決心超越荷馬和所有之前的史詩，後來這部作品擴充套件成了笨重的 _哥倫比亞紀_。巴洛的古典雙行體就這樣呈現了一個革命將軍，下令進行炮擊

 "When at his word the carbon cloud shall rise,
  And well-aim'd thunders rock the shores and skies."

霍桑諷刺地建議 _哥倫比亞紀_ 應該被戲劇化，並以大炮、雷聲和閃電作為伴奏。巴洛，和許多其他人一樣，當然沒有理解龐大並不一定就是偉大。他最著名的作品是來自他不太雄心勃勃的 _玉米粥_ 中的一些詩句

 "E'en in thy native regions, how I blush
  To hear the Pennsylvanians call thee _Mush!_"

約翰·特倫布林（1750-1831）

哈特福德才子中最偉大的要數約翰·特倫布林。他的父親是康涅狄格州沃特伯裡的一位公理會牧師，他為孩子們準備大學入學考試。1757 年，他派了兩名考生到耶魯大學參加考試，一個 19 歲的學生，另一個 7 歲的學生。評論此事時，1757 年 9 月 24 日的 _康涅狄格州公報_ 稱，“沃特伯裡尊敬的特朗布林先生的兒子……通過了很好的考試，儘管他只有 7 歲多一點；但由於他年紀太小，他父親不打算讓他現在繼續在大學學習。”這個男孩一直等到 13 歲才進入耶魯大學，在那裡他按時畢業。在耶魯大學教授了兩年後，他成為了律師。儘管他直到 1831 年才去世，但他最著名的文學作品卻是在很早就完成的。

特倫布林在那個時代諷刺作家中位居前列。在他二十多歲的時候，他用古典雙行體諷刺了當時的教育，講述了學生們是如何

 "Read ancient authors o'er in vain,
  Nor taste one beauty they contain,
  And plodding on in one dull tone,
  Gain ancient tongues and lose their own."

他的傑作是對英國同情者的諷刺。他把這首詩稱為 _麥芬加爾_，以一位蘇格蘭保守黨的名字命名。第一部分於 1775 年出版，它有力地推動了大陸事業的發展。據說這首詩“應該被認為是革命力量之一，因為它是對保守黨的諷刺，它滲透到每個農舍，讓鄉村志願者笑著加入了華盛頓和格林的隊伍”。

在閱讀 _麥芬加爾_ 時，人們不禁會想起巴特勒的 _胡迪布拉斯_（1663 年）。當然，這兩首詩的諷刺目標是不同的。巴特勒嘲諷了清教徒並維護了保皇黨，而特倫布林則向國王的支持者射出了有毒的箭。在 _麥芬加爾_ 中，一個決心摧毀自由杆的保守黨對一個沒有武器只有鏟子的輝格黨人拔出劍。然而，輝格黨人用他的武器對保守黨人進行了如此有效的攻擊，以至於

 "His bent knee fail'd, and void of strength,
  Stretch'd on the ground his manly length.
  Like ancient oak, o'erturn'd, he lay,
  Or tower to tempests fall'n a prey,
  Or mountain sunk with all his pines,
  Or flow'r the plough to dust consigns,
  And more things else--but all men know 'em,
  If slightly versed in epic poem."

一些來自 _麥芬加爾_ 的尖刻詩句被錯誤地歸因於巴特勒的 _胡迪布拉斯_。以下是一些例子

 "No man e'er felt the halter draw
  With good opinion of the law."

 "For any man with half an eye
  What stands before him may espy;
  But optics sharp it needs, I ween,
  To see what is not to be seen."

特倫布林的 _麥芬加爾_ 是洛厄爾的 _大洛威爾論文_ 的值得紀念的前身。特倫布林寫這首詩作為“戰爭武器”。_麥芬加爾_ 的第一部分經歷了大約 40 版，其中許多版本都沒有經過作者的同意印刷。據說這個事實促使康涅狄格州在 1783 年頒佈了一項版權法，因此成為美國文學史上的一個里程碑。

菲利普·弗裡諾，1752-1832

弗蘭紐出生於紐約市，是美國革命戰爭之前最偉大的詩人。他於 1771 年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併成為一名教師、船長、詩人和編輯。

當他還是個年輕人時，革命爆發了，他被激發創作了諷刺英國的詩歌。泰勒說，“對他的革命諷刺詩的持續評論，幾乎是對整個革命鬥爭的完整評論；他敏銳、無情且常常才華橫溢的詩句幾乎拍攝到了鬥爭中的每一個重要緊急情況和階段。” 在這些諷刺詩中，弗蘭紐讓朱庇特調查命運的記錄

 "And first on the top of a column he read--
  Of a king with a mighty soft place in his head,
  Who should join in his temper the ass and the mule,
  The Third of his name and by far the worst fool."

我們可以想象愛國的殖民者唱著作為副歌

 "... said Jove with a smile,
  Columbia shall never be ruled by an isle,"

或者這個

 "The face of the Lion shall then become pale,
  He shall yield fifteen teeth and be sheared of his tail,"

但弗蘭紐的諷刺詩歌並不是他最好的作品，儘管它對歷史學家來說可能很重要。

他最好的詩歌是幾首短小的抒情詩，以其簡潔、真誠和對自然的熱愛而著稱。他的詩句

 "A hermit's house beside a stream
  With forests planted round,"

暗示了華茲華斯和科勒律治的浪漫主義學派，_野金銀花_也是如此，它以以下方式開始

 "Fair flower, that dost so comely grow,
    Hid in this silent, dull retreat,
  Untouched thy honied blossoms blow,
    Unseen thy little branches greet.

 "By Nature's self in white arrayed,
    She bade thee shun the vulgar eye,
  And planted here the guardian shade,
    And sent soft waters murmuring by."

儘管弗蘭紐最好的詩歌很少且簡短，但此前沒有一位美國詩人能與之匹敵。以下作品值得仔細閱讀：_野金銀花_、_印第安人埋葬地_和_致蜜蜂_。

他於 1832 年去世，被安葬在新澤西州蒙茅斯縣芒特普萊森特的家中附近。

本期英國文學

18 世紀上半葉最偉大的散文代表人物斯威夫特、艾迪生、斯蒂爾和笛福都在世紀中期之前去世。小說創作者塞繆爾·理查森和亨利·菲爾丁在 1750 年之前完成了他們最好的作品。

世紀下半葉的散文作家有奧利弗·戈德史密斯（1728-1774），他於 1766 年出版了_牧師的女兒_；愛德華·吉本（1737-1794），他寫了_羅馬帝國衰亡史_；埃德蒙·伯克（1729-1797），如今以其_與美國和解的演說_而聞名；以及塞繆爾·約翰遜（1709-1784），他的_詩人傳記_是 18 世紀古典批評的最佳範例。

本世紀最值得注意的成就，是浪漫主義（第 88 頁）戰勝古典主義的勝利。波普的精緻諷刺和說教詩歌，忽略了河邊的小黃花，缺乏深厚的情感、崇高的理想和直上雲霄的想象力，長期以來一直是啟發冷冰冰的智力詩歌的典範。在本世紀的後半期，浪漫的情感和想象力贏得了戰鬥，並在文學中獲得了他們應得的遺產。羅伯特·彭斯（1759-1796）創作了打動人心的詩歌。像約翰遜博士這樣的古典主義者更喜歡城市，而不是最美麗的鄉村景色，但威廉·考珀（1731-1800）說

 "God made the country, and man made the town."

浪漫主義詩歌在威廉·華茲華斯和塞繆爾·泰勒·柯勒律治的作品中達到頂峰，他們的_抒情歌謠_（1798）包括奇妙的浪漫詩歌_古舟子詠_，以及華茲華斯的作品，這些作品帶給數千人對自然的新感知的陪伴，一種新的感覺

 "... that every flower
  Enjoys the air it breathes,"

以及大自然渴望與人分享其快樂，並將他引入一個新世界。這個時代的美國詩人，除了弗蘭紐在幾首短小的抒情詩中，幾乎沒有感受到這種偉大的衝動；但在下一個時期，我們將看到威廉·庫倫·布萊恩聽到呼喚，並唱道：--

 "Scarce less the cleft-born wild-flower seems to enjoy
  Existence than the winged plunderer
  That sucks its sweets."

浪漫主義散文並不像詩歌那樣高尚。像沃波爾的_奧特朗托城堡_和戈德溫的_卡利布·威廉姆斯_這樣的浪漫作家，不允許他們的想象力受到可能性或可行性的束縛。在美國，查爾斯·布羅克登·布朗的小說展示了這種學派的直接影響。

主要歷史事實

法國和印第安戰爭取得了兩個偉大的成果。首先，它使盎格魯-撒克遜人成為北美的主導民族。如果法國獲勝，這本書將主要是一部法國文學史。其次，孤立的殖民地開始瞭解彼此，並認識到他們聯合的力量。

在這場戰爭結束不久後，英國人開始積極干預殖民地的進出口，對某些商品徵稅，通過了印花稅法案，並試圖讓殖民者感到，他們從此將由英國在事實上和名義上進行統治。世界上最獨立的人來到美國，是為了逃避國內的暴政。這些人的後代發動了美國革命，於 1776 年簽署了《獨立宣言》，並在各個時代最偉大的英雄之一喬治·華盛頓（1732-1799）的領導下，贏得了獨立。他們得到了法國的幫助，因此，與英國的和平條約自然而然地在 1783 年的巴黎簽署。

隨後是革命時期幾乎一樣艱難的時期，約翰·費斯克稱之為“美國曆史的危急時期，1783-1789”。由於各個州之間的嫉妒，以及對國內暴政可能威脅自由的恐懼，沒有中央政府擁有充分的權力。有時，這種情況非常接近無政府狀態。最聰明的人擔心，來之不易的獨立將喪失。最終，各個州通過了一部憲法，將它們聯合起來，在 1789 年，他們選舉華盛頓擔任這個聯邦的總統。他發表給美國人民的_告別演說_，是在他執政後期發表的，表達了“願你們的團結和兄弟情誼永存；願你們親手製定的自由憲法得到神聖的維護；願其在各方面的管理都充滿智慧和美德”的祈禱。這段偉大的_演說_中的一個主要思想表明，弗吉尼亞人與新英格蘭人就這個共和國的基石達成了一致

 "Of all the dispositions and habits which lead to political prosperity,
 Religion and Morality are indispensable supports."

對政治歷史而非文學史感興趣的學生，對約翰·亞當斯（1797-1801）、托馬斯·傑斐遜（1801-1809）和詹姆斯·麥迪遜（1809-1817）的執政感興趣。1803 年收購了被稱為路易斯安那購地的廣闊中心領土，影響了該國及其文學的整個後續發展。托馬斯·傑斐遜仍然對我們的文學和制度產生影響；因為他主張民主的政府原則，而不是貴族政府原則。他對普通民眾進步和自治能力的信念，仍然有助於塑造公眾輿論。在革命的勝利鬥爭和憲法的透過之後，最重要的就是向西部的偉大拓荒運動。弗朗西斯·A·沃克在他的_民族的形成，1783-1817_中說

 "During the period of thirty-four years covered by this narrative, a   
  movement had been in continuous progress for the westward extension of  
  population, which far transcended the limits of any of the great   
  migrations of mankind upon the older continents....From 1790 to 1800,   
  the mean population of the period being about four and a half millions,   
  sixty-five thousand square miles were brought within the limits of   
  settlement; crossed with rude roads and bridges; built up with rude   
  houses and barns; much of it, also, cleared of primeval forests. 
  In the next ten years, the mean population of the decade being about six   
  and a half millions, the people of the United States extended settlement 
  over one hundred and two thousand square miles of absolutely new   
  territory.... No other people could have done this. No: nor the half of   
  it. Any other of the great migratory races--Tartar, Slav, or   
  German--would have broken hopelessly down in an effort to compass such a   
  field in such a term of years."

總結

該時期的早期文章，佩恩的_常識_和_危機_，傑斐遜的_獨立宣言_，漢密爾頓的小冊子和文章，都讚揚人類自由，並體現了革命的影響。演說家詹姆斯·奧蒂斯、帕特里克·亨利和塞繆爾·亞當斯，都受到了同樣事業的鼓舞。帕特里克·亨利的話，“給我自由，否則給我死亡”，具有永生不滅的本質，因為它們表達了世界歷史上一個關鍵時代的最崇高情感。

本傑明·富蘭克林是該時期最偉大的作家。他的_自傳_具有其他任何同類作品都不具備的價值。這部作品和他的_窮理查曆書_教會了美國幾代人自我修養、自力更生、節儉和務實常識的價值。他是我們作家中第一個展示出平衡的幽默感，並將其用作影響不願聽眾的真理工具的人。他同樣是實用主義和利他主義的偉大使徒，儘管他缺乏舊式清教徒和貴格會約翰·伍爾曼更高的精神境界。這個時代的特點是神職人員影響力的相對下降。在最傑出的作家名單中，沒有一個神職人員的名字出現。

這個時期展示了美國小說的開端，它受到塞繆爾·理查森等英國作家的影響。早期的小說，比如莫頓夫人的_同情的力量_，通常平淡無奇，說教性強，就像三個世紀前星期日學校的書籍一樣乏味。英國浪漫主義學派勝利的影響，促使第一位職業美國作家查爾斯·布羅克登·布朗擺脫古典說教和規範的束縛，創作了一系列哥特式浪漫小說，在這些小說中，想象力得到了比理智更自由的發揮。雖然他毫無保留地採用了“恐怖感中新增的怪異感”這種進口的哥特元素，但他仍然設法透過展示印第安人和森林的浪漫用途，使他的作品具有獨特的美國色彩。

作家們努力創作詩歌。“哈特福德才子”德懷特、巴洛和特朗布林，創作了大量詩歌。大部分作品都是人工的，反映了亞歷山大·波普古典學派的影響。弗蘭紐寫了幾首簡短的抒情詩，暗示了華茲華斯浪漫主義學派。

這個時期的美國文學主要體現了較早時期英國古典主義的影響。美國沒有出現能夠與英國同時代作家（如彭斯、華茲華斯和柯勒律治）比肩的作家。在這個時代的所有作家中，只有富蘭克林的著作至今仍然受到二十世紀讀者的廣泛喜愛。

這個時期歷史上發生了三件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事件：(_a_) 透過獨立戰爭獲得獨立，(_b_) 頒布憲法並建立共和國，以及 (_c_) 開拓者們從海岸線不斷向西推進，在阿帕拉契山脈以西建立新的聯邦政府，這項偉大的開拓事業。

進一步研究的參考

歷史

有關英國事件的發展（喬治三世統治時期），可以在第 60 頁提到的任何一部英國歷史書中找到。關於這個時期的英國文學，請參閱作者的《英國文學史》。以下作品專門研究這個時期的美國歷史，非常有價值：

哈特的《聯盟的形成》。

帕克曼的《衝突的半個世紀》和《蒙特卡爾姆和沃爾夫》（2 卷）（法印戰爭）。

菲斯克的《美國革命》（2 卷）。

菲斯克的《美國歷史的關鍵時期》。

沃克的《民族的誕生》。

約翰斯頓的《美國政治史》。

舒勒的《美國憲法下的美國史》（6 卷）。

第 61 頁提到的哈特、查寧和詹姆斯與桑福德的作品簡潔地概述了主要的歷史事件。關於這個時期的大部分歷史，可以在洛奇的華盛頓傳記、摩斯的富蘭克林傳記、洛奇的漢密爾頓傳記和摩斯的傑斐遜傳記中找到。（《美國政治家系列》）。

文學

泰勒的《美國革命文學史》（2 卷）。

理查森的《美國文學》（2 卷）。

溫德爾的《美國文學史》。

特倫特的《美國文學史》。

麥克馬斯特的《本傑明·富蘭克林》。

福特的《多面手富蘭克林》。

厄斯金的《美國主要小說家》，第 3-49 頁，關於查爾斯·布羅克登·布朗。

洛希的《早期美國小說》。

問題和建議

散文

1. 閱讀托馬斯·潘恩的一些文章後，說明為什麼它們特別適合當時的場合。2. 為什麼《獨立宣言》被比作盎格魯撒克遜民族的古老戰歌？傑斐遜的表達能力有什麼特點？3. 在奧蒂斯、帕特里克·亨利和塞繆爾·亞當斯的演說中，你發現了什麼原因導致了他們的影響力？演說家必須具備什麼才能？4. 將本傑明·富蘭克林的著作與喬納森·愛德華茲和約翰·伍爾曼的著作進行對比。富蘭克林的《自傳》中有哪些最實用的建議和經驗記錄？他的著作在哪些方面對人類仍然有益？5. 從《致富之道》中選擇四個最好的格言。富蘭克林的文風有什麼特點？將其與伍爾曼的文風進行比較。6. 為什麼布朗的浪漫作品被稱為“哥特式”？在他之前，美國小說的一般型別是什麼？在從布朗的作品中閱讀的選段中，指定三個強烈的或不尋常的事件。他引入了什麼東西為他的作品賦予了美國特色？

詩歌

1. 在從德懷特、巴洛和特朗布林閱讀的選段中，哪些一般特徵給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2. 這些詩人屬於古典主義還是浪漫主義？3. 哪些英國的影響顯而易見？4. 弗裡諾的抒情詩中哪些特質表明了美國詩歌的明顯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