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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線文化中的倫理辯論 2019/冒犯和反社會傳播

來自華夏公益教科書,開放書籍,開放世界

21世紀被稱為“資訊時代”,海量的網路資訊為大多數網際網路使用者帶來了諸多便利。然而,不可否認的是,網民們不僅享受著網路資訊的便利,也飽受著不良網路資訊帶來的困擾。[1]正如馬努埃爾·卡斯特爾斯在其著作《行動通訊與社會》中所言,網路資訊科技的快速發展不僅給網際網路使用者帶來了便利,也潛藏著隱患。各種網路犯罪損害了網際網路使用者的個人生活、財產等合法權益。[2]例如,近幾十年來,社交媒體已成為青年暴力的重要載體,極大地改變了暴力的模式。網路犯罪在財產、隱私和精神方面對網際網路使用者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對網路犯罪進行有效的治理刻不容緩。
為了完善網路違法行為治理機制,首先需要探討網路犯罪的定義、網路犯罪產生的原因、網路犯罪的特徵以及網路犯罪的型別。然後嘗試提出有效的措施來控制網路犯罪,從而營造一個安全便捷的網路通訊環境。
破壞性網路通訊行為大致可以分為以下三部分,其危害程度從上到下依次遞增
1.網路暴力和歧視性資訊的傳播
2.社交媒體上的反社會遊戲
3.社交媒體上的恐怖主義宣傳

在下一部分,我們將嘗試探討不道德和非法資訊對個人和社會產生的不同負面影響,並試圖分析其特徵和原因,從而提出可行的建議,以減少惡意網路資訊造成的危害。

主要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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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暴力和歧視性資訊的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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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義和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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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暴力是一種危害性廣泛、影響惡劣的暴力形式。它是一種在網際網路上釋出有害、侮辱性和煽動性言論、文字、圖片和影片的行為現象,即利用文字、圖片和影片在網路上攻擊他人,俗稱“網路暴力”。網路暴力會造成當事人的名譽損害,並且突破了道德底線,往往伴隨著侵權和違法犯罪行為,迫切需要用教育、道德約束、法律手段進行規範。
網路暴力是網民在網際網路上的暴力行為,是社會暴力在網際網路上的延伸。它不同於現實生活中的肢體暴力,而是藉助網路虛擬空間以語言來傷害和誹謗他人。這些惡毒的言論、圖片和影片往往被一定規模的網民釋出,因為一些發表在網上的評論違反了人類公共道德和傳統價值觀,觸及了人類道德底線。這些語言帶有邪惡、文字、圖片、影片、尖酸刻薄等基本特徵,殘忍無情,超出了對這些事件的正常評論範圍,對事件當事人不僅進行人身攻擊、惡意誹謗,更會將這種傷害行為從虛擬網路延伸到現實社會,對事件進行“人肉搜尋”,將當事人的真實身份、姓名、照片、個人隱私等細節公之於眾。這些言論和行為不僅嚴重影響了當事人的精神狀態,也擾亂了他們的工作、學習和生活秩序,甚至造成了嚴重的後果。

網路暴力的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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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暴力主要表現為以下三種形式
1.網民針對未經證實或已證實的網路事件,在網際網路上釋出虛假有害、侮辱性和煽動性言論,從而損害相關當事人的名譽。
更嚴重的是,對當事人及其親朋好友的正常生活行動和言論進行干預,導致其個人權利的喪失。關於非理性人肉搜尋的網路暴力屢見不鮮,電影《戰狼》很好地反映了這一問題。[3]這部電影講述的是公交車上“讓座”事件引發的網路暴力。電影中的女主角因突患癌症而身心俱疲,然後在回家的路上,她忘記了給公交車上的老人讓座,被拍成影片傳到網路上,引發了群體決策,在網路上透過文字、圖片、人肉搜尋引擎等手段攻擊,最終導致其早逝。在許多情況下,網民習慣性地站在他們認為正義的一方,用道德力量去評判他人。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充當了劊子手的角色,卻無法進行獨立判斷以辨別真偽。然而,透過人肉搜尋引發網路暴力,最終傷害當事人的方式是極其不妥的,任何人都無權用道德力量去評判他人。
2.在網際網路上公開當事人在現實生活中的個人隱私,侵犯其隱私。
一個早期的例子是,2006年,一名22歲的韓國女學生的照片被修改後出現在一個照片共享網站上,她的照片被修改後,她的朋友們反覆打電話給她確認情況。網際網路上存在著許多隱私問題,這些問題會給受害者造成嚴重傷害。
3.網路偏見主要集中在種族歧視和偏見上。
[4] 研究人員認為,網路種族歧視包括因符號、聲音、影像、文字和地理表示中表達的種族問題而貶低或排斥個人的現象。網路種族歧視可能發生在社交網站、聊天室、BBS、網頁、簡訊、網路歌曲、網路影片和網路遊戲中。例如,一項實驗表明,白人大學生在電腦上看到黑人、白人和機器人頭像,並要求他們選擇他們喜歡的頭像。結果表明,大多數白人大學生選擇了白人頭像,並且更喜歡使用白人頭像作為他們的線上遊戲夥伴和虛擬教練。特別是,種族偏見高的白人學生對機器人的偏好明顯高於黑人學生。 [5] 這項研究表明,網路空間已經成為另一個種族歧視的場所。另一項關於網路種族歧視的研究表明,遭受網路種族歧視的個體抑鬱和焦慮程度會顯著增加,對女性的傷害尤其嚴重。

形成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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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暴力形成根源很多,一是網路使用者的匿名性,導致網路缺乏法律制度和道德約束;二是部分網路使用者素質低下;三是社會自身法治建設和精神文明建設滯後。網路的虛擬性使得參與者可以隱瞞或編造身份,導致現實生活中應遵循的規範和約束失去應有的約束力。這無疑是某些衝動放縱、不負責任的網民的自由天堂。

防治措施 防治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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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是虛擬世界,但也是與現實世界平行、融合的現實世界;網路的開放性、互動性和匿名性,使得某些網民不負責任的言行很容易演變為網路暴力,侵犯了有關當事人的隱私權和其他合法權益,對其造成巨大的精神和心理傷害。因此,全社會必須高度重視。專家認為,防治網路暴力必須標本兼治,綜合防控。要透過有效宣傳教育,提升網路使用者特別是廣大青少年的道德自律意識,增強其對低俗文化的辨別、選擇和免疫能力,培養健康心理和健全人格,在全社會倡導文明、負責任的網路行為。有關職能部門要加快推進個人資訊保護立法研究,儘快出臺相關法規制度,加大依法打擊力度,透過法律手段規範人們的網路行為,淨化網路環境。

社交媒體上的反社會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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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社會遊戲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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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將社交網路上的反社會遊戲定義為網路暴力或色情遊戲,那麼我們忽略了它的危害性,因為兩者完全不同。我們往往高估了網路暴力遊戲的危害性。暴力網路遊戲是否有害,很難界定。一些學者指出,包含暴力、血腥、色情等負面內容的電子遊戲與青少年犯罪沒有直接關聯。 [6]Patrick 等人從 2007 年到 2011 年對遊戲銷量和犯罪率之間的關係進行統計分析發現,當遊戲銷量增加時,同期暴力案件數量也顯著下降。這種現象在“俠盜獵車手”等知名色情暴力遊戲釋出時尤為明顯。相比之下,網路遊戲的危害性難以界定,反社會遊戲則意味著徹底犯罪。依賴於社交網路傳播的反社會遊戲以組織形式存在,所有玩家都是該組織的成員,它以思想控制或暴力威脅的方式控制玩家。因此,一旦玩家進入遊戲,就很難再退出。目前,還沒有學者對反社會遊戲進行定義,反社會遊戲是一種控制人心的邪教,它們依靠社交媒體不斷發展新的玩家,遊戲設定者扮演著上帝的角色,其他參與者既是犯罪者,又是受害者。我們可以從一個典型案例中瞭解其危害性和特點。

一個典型案例研究:“藍鯨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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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藍鯨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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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藍鯨”,也被稱為“藍鯨死亡遊戲”、“藍鯨挑戰”和“凌晨 4:20 叫我起床”,是一款起源於俄羅斯並已傳播到許多國家的社交網路遊戲。 [8] 藍鯨遊戲之所以被命名為“藍鯨”,可能與藍鯨擱淺自殺的行為有關。和許多普通遊戲一樣,藍鯨遊戲的玩家需要透過完成各種任務來升級,直到遊戲完成。不同的是,藍鯨遊戲的“最終勝利”意味著玩家生命的終結。 [9] 遊戲管理員宣稱,“生活中最好的東西都以俄羅斯字母 ‘С’ 開始,-семья́ (家庭), суббо́та (星期六), секс (性), 和 самоуби́йство (自殺)”,他們試圖操控玩家不確定的想法,這類似於某些邪教的洗腦。“藍鯨”遊戲的參與者通常被要求在社交網路平臺上釋出藍鯨圖案,甚至使用鋒利的武器在身體上畫藍鯨圖案。參與者每次完成任務後都需要提供圖片或影片證據。經過 50 天后,為了證明“贏得比賽”,參與者將被要求自殺。 [10] 俄羅斯警方正在調查“藍鯨”遊戲與 2015 年 11 月至 2016 年 4 月期間俄羅斯發生的 130 起青少年自殺事件之間的關聯性,所有這些自殺者都是同一個網際網路社群的成員。 [11] 2017 年 5 月 10 日,藍鯨死亡遊戲的創始人菲利普·佈德金被指控唆使至少 16 名女孩參與他的藍鯨自殺社交媒體遊戲。他告訴調查人員,他們都“很高興死去”,儘管創始人已經被逮捕,但這場“死亡遊戲”並未因此而結束。 [12] 由於其透過網際網路傳播的特性,這場“遊戲”已從俄羅斯蔓延到其他國家,相關自殺事件也相繼出現。 [13] 英國、阿根廷、墨西哥等國家已經發布了相關警告,呼籲家長注意孩子的線上行為。 [14] 一些資訊顯示,俄羅斯已有超過 20 萬人參與了“藍鯨”遊戲,這場遊戲仍在繼續向全世界蔓延。


Gulf of the Farallones, California

藍鯨的“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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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鯨遊戲是反社會遊戲的典型代表,它們有很多方法來擴大和控制成員。
1利用社交媒體傳播
唆使自殺並非新鮮事,最傳統的唆使自殺只是透過兩個人之間的面對面交流,傳播範圍很小。報紙和書籍等紙質媒體的繁榮為唆使自殺提供了新的載體。1993 年,鶴見和夫寫的《完全自殺手冊》在日本出版,僅一年就發行了 50 萬冊。然而,網際網路使得唆使自殺的發展更加猖獗,網路的時效性極大地增強了藍鯨遊戲的傳播。社交媒體犯罪不同於網路犯罪,前者更具互動性和隱蔽性,管理者更容易控制新的玩家。同時,社交媒體具有高度的私密性,涉及私人領域,政府很難監管,為“藍鯨”行動提供了空間。
2 絕對控制玩家
首先是資訊控制。最常見的方法是阻止玩家的資訊交流。管理者控制著玩家的時間和環境,使得成員沒有足夠的機會獲取其他資訊。例如,玩家被要求在凌晨 4:20 起床執行任務,例如整天觀看恐怖電影或不與外界交流。這樣,參與者每天都會接觸到有害或死亡資訊。
其次是行為控制。標準方法是“去個性化”。為什麼一些戰場上的好人會變成製造大屠殺的惡棍?為什麼一個普通人會變得無所畏懼,進行自殺式襲擊?這通常是因為他們在長期的洗腦中失去了“個性”,將自己徹底地當作集體中的一個角色,只做這個角色“應該做”的事情。參與者不止一次地被命令用自殘的方式在自己的身體周圍雕刻“藍鯨”圖騰;同時,這個圖騰出現在遊戲的每一個場景中,作為一個組織的標誌,提醒著遊戲參與者“你就是這個集體角色中的人”,“你不是你自己,而是一個角色”。
最後是人格破壞。標準方法是[15]“習得性無助”來摧毀個體的整個自信系統。“習得性無助”指的是在反覆失敗或懲罰的控制下無能為力的行為。這個理論可以追溯到 1967 年。美國心理學家塞利格曼透過動物實驗提出了這一理論。他將狗關在籠子裡,當狗碰到籠子門時,就給狗一個難以忍受的電擊。經過多次實驗,即使他打開了籠子,狗也不會逃跑,只會蜷縮在籠子裡。就像實驗中絕望的狗一樣,一旦玩家意識到無論他多麼努力,都無法改變不可避免的結果,他就會放棄一切努力,表現出無助、絕望和抑鬱等負面情緒。組織者會不時提出問題,讓參與者懷疑和否定生命;打壓參與者的自尊(包括辱罵);利用裸照威脅參與者不要退出。參與者最終陷入極度抑鬱甚至自殺。


反社會遊戲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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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典型的藍鯨遊戲案例中,我們可以總結出社交媒體上反社會遊戲的特點。

強擴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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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967 年,斯坦利·米爾格拉姆想要描繪一個連線人和社群的人際網路。經過實驗,他們發現了一種“六度分離”現象。換句話說,“任何陌生人之間最多不會超過六個人,也就是說,你最多可以透過六個人認識任何陌生人。”這也意味著在社交媒體上,我們很有可能接觸到反社會組織者。反社會遊戲離我們並不遙遠,社交媒體的發展讓我們更容易接觸到反社會遊戲。

煽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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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際網路上出現了一些對黑暗事物的美化趨勢,比如對抑鬱、自殘和厭食症的美化,吸引了年輕人效仿。[17]2012 年,美國《大西洋月刊》提出在線上社群中“美化痛苦”。據認為,以 Tumblr 為代表的社交平臺將自殺、抑鬱、飲食失調和自我放棄描繪成美麗、浪漫、深刻和黑暗的。就像藍鯨遊戲透過美化痛苦和神聖的死亡來煽動自殺一樣。社交遊戲透過塑造病態價值觀和強化遊戲規則來迷惑玩家。

強隱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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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隱蔽性是所有網路犯罪的共同特點。我們可以識別出現實生活中的非法活動,但虛擬社群模糊了犯罪的界限。網際網路是一個虛擬空間,遊戲創造者和管理者經常使用假身份。由於網路的匿名性和虛擬性,很難找到罪犯。由於網路的匿名性和虛擬性,我們很難找到罪犯。

網路犯罪和恐怖主義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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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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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犯罪是指利用計算機和網路實施的犯罪。[18]它也被定義為“利用網際網路和行動電話等現代電信網路,以犯罪動機針對個人或群體實施的犯罪行為,直接或間接損害受害者的名譽或造成人身或精神傷害或損失。”[19]隨著網際網路的快速發展,網路犯罪問題日益猖獗。傳統的網路犯罪領域包括:駭客攻擊、侵犯版權、非法監控、性侵犯、兒童色情等。[20]2014 年,麥卡菲的一份報告估計,網路犯罪給全球經濟造成的年度損失約為 4450 億美元。[21]2018 年,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CSIS)和麥卡菲進行的一項研究得出結論,網路犯罪每年造成的損失近 6000 億美元(幾乎佔全球 GDP 的 1%)。[22]

近年來,網際網路的隱蔽性和即時性使其成為犯罪組織和恐怖組織的有力工具。[23]正如麥卡菲 2018 年的一份報告所述,網路犯罪無處不在。鑑於其成本低廉,回報率高,似乎不太可能停止。[24]。本章將探討近年來受到高度關注的兩種典型的網路犯罪:暗網上的黑市和網路恐怖主義。透過分析這兩種型別的犯罪活動,本章將探討網路犯罪的特點、危害以及各國採取的應對措施。

暗網上的犯罪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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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際網路被視為傳播資訊和宣傳的理想途徑。然而,其開放性也為犯罪組織和極端主義組織提供了快速、廉價和匿名的方式進行交流。暗網是網際網路濫用的一個典型例子。

什麼是暗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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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公眾的想象相反,黑暗網路只是網際網路中一個非常小但無法訪問的部分。網際網路連線了大量的計算機、伺服器和其他裝置,實現了我們使用的網路空間。然而,這個網路空間實際上被分為兩部分:可以訪問或搜尋的表面網路和難以訪問的深層網路。前者是公眾熟悉的網際網路,可以透過谷歌和雅虎等搜尋引擎訪問。後者是一個隱藏的網路空間,大多數網路使用者難以訪問。深層網路被認為佔據了大部分網際網路空間。據估計,深層網路的大小是表面網路的 4000 到 5000 倍。[25] 大多數深層網路空間都有合法用途。事實上,個人經常訪問深層網路,比如社交網路賬戶、網路磁碟和及時通訊資料。本節討論的黑暗網路被定義為深層網路中難以訪問空間的一小部分。據估計,它佔網際網路上網站的不到 0.01%:大約有 45000 個黑暗網站,而普通網站有數億個。[26] 訪問黑暗網路的唯一途徑是使用特殊瀏覽器,比如洋蔥路由器,通常還需要密碼。黑暗網路通常是匿名的,這使得它很容易成為網路罪犯的避風港。由於訪問困難,政府在很大程度上對其缺乏監管。黑暗網路上知名的網路包括 Freenet、Tor 和 I2P。[27]

兒童虐待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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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虐待和兒童色情是黑暗網路流量的最大部分。在朴茨茅斯大學的一項研究中,研究人員觀察到,超過 80% 的 Tor 訪問隱藏網站的流量請求指向已知的兒童虐待網站。[28]

非法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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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交易也是黑網市場的重要組成部分。絲綢之路是最大的、最臭名昭著的黑暗網路市場之一。該網站涉嫌進行毒品交易、偽造檔案、駭客攻擊、盜竊商品和洗錢服務。美國人羅斯·威廉·烏布利希特於 2011 年開發並啟動了該網站。2013 年 10 月,當聯邦調查局關閉該網站並逮捕了烏布利希特時,絲綢之路已經產生了超過 2 億美元的銷售額,烏布利希特獲得了 1800 萬美元的佣金。[29] 絲綢之路上的黑市與傳統黑市在很大程度上類似。與傳統黑市一樣,該網站不受國家政府的經濟監管,也不受國家政府正式法律機制對交易關係的干預監管,即聯邦政府。

流程圖絲綢之路 的支付系統,作為其所有者審判中的證據。
恐怖主義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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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聖戰運動在全球範圍內的擴充套件,伊斯蘭極端分子和聖戰組織利用網際網路的活動有所增加。一些報道稱,數千個聖戰網站支援這些組織的烏瑪,並分發招募影片、策略檔案、簡報和戰鬥電腦遊戲。極端分子透過黑暗網路觀看、分享和傳播暴力恐怖影片。Chen (2011) 透過黑暗網路收集了約 300 個恐怖主義論壇的全部內容(作者、標題、帖子、時間標籤等)。研究人員還定期更新。一些大型激進網站擁有超過 30000 名成員,併發布了近 100 萬條資訊。這些研究證明,黑暗網路在傳播恐怖主義影片方面發揮了巨大作用。[30]

儘管黑暗網路最初的建設意圖並非犯罪行為。例如,Tor 網路最初的目的是向美國海軍傳遞資訊。事實上,黑暗網路上的大部分流量都是非法的。政府部門需要關注黑暗網路上的犯罪活動。法律框架對於支援刑事調查至關重要。在處理黑暗網路上的兒童虐待網站案件時,現行的美國法律似乎無法跟上技術的發展。“絲綢之路”的處置就是美國政府戰略不太成功的例子。儘管逮捕了運營者羅斯·烏布利希特,但自從 2013 年 10 月聯邦調查局關閉絲綢之路以來,黑市上的非法商品爆炸式增長。多個黑市網站繼續出現,並試圖進一步擴大黑市規模。[31]司法機構需要尋求更多策略來加強對非法網站的處理。

社交媒體上的恐怖主義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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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2014 年以來,社交媒體已被證明是恐怖組織極其有用的宣傳工具,非常適合其目標受眾。[32] 像 Facebook、Twitter 和 YouTube 這樣的全球化社交媒體,使 ISIS 的宣傳能夠即時傳播到世界各地,並針對那些潛在的支持者。ISIS 成功利用這些平臺吸引了大量極端分子及其家人參與恐怖活動。本節將探討恐怖組織在社交媒體上的宣傳策略以及可能的應對政策。

ISIS 的旗幟
對女性的誘惑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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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IS 招募女性被認為是成功的。他們招募了女性員工併為女性支持者提供建議,包括如何前往伊斯蘭國並發動恐怖襲擊的資訊。戰略對話研究所 (ISD) 的高階反極端主義研究員埃琳·瑪麗·索爾特曼證實,伊斯蘭國的政策非常成功,因為它在與另一個女人交談時營造了一種舒適感。與女性交談可以緩解人們的緊張情緒。[33]倫敦三名女學生的案例細節說明了社交媒體誘使脆弱的年輕人加入 ISIS 的力量。2014 年 2 月,年僅 15 歲的阿米拉·阿巴斯和她的朋友們,16 歲的卡迪扎·蘇丹娜和 15 歲的沙米瑪·貝古姆乘坐巴士前往蓋特威克機場,登上飛往伊斯坦布林的航班。從那裡,他們乘坐巴士前往土耳其與敘利亞的邊界,在那裡他們遇到了 ISIS 的特工,這些特工開車將她們帶到敘利亞。調查人員認為,三名倫敦女學生之一沙米瑪透過 Twitter 在網上與阿克薩·馬哈茂德取得了聯絡。2013 年 11 月,阿克薩·馬哈茂德離開了她自己的溫和穆斯林家庭和他們在蘇格蘭格拉斯哥的富裕住宅,前往敘利亞。當時她只有 19 歲。馬哈茂德的家人認為,阿斯卡也很可能是在網上被激進化,與網上其他人取得了聯絡,這些人說服她加入了敘利亞的極端分子。

對青少年的誘惑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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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組織對年輕人的招募政策與對女性的招募政策類似。ISIS 很擅長利用社交媒體與西方社會的穆斯林年輕人接觸,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受到歧視。考慮到穆斯林父母對社交媒體的瞭解有限,他們通常無法干預孩子在社交媒體上的行為,這為伊斯蘭國混淆視聽打開了大門。[34]

社交媒體上的參與式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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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IS 透過社交網站釋出有關恐怖主義活動和美化其統治的圖片和影片,以吸引更多人加入他們。但這並不是全部。研究表明,伊斯蘭國已在社交媒體上採用了參與式宣傳。該組織在 Twitter 上開發的阿拉伯語節目“喜訊的黎明”(或簡稱“黎明”)允許數千名活動人士反覆釋出標籤。這直接導致使用者在搜尋可能與該組織相關的關鍵詞時,首次看到恐怖組織的資訊。[35] 甚至,伊斯蘭國支持者推出了一個阿拉伯語的 Twitter 標籤 #the-FridoyofSupportingsis,要求世界各地的支持者在公共場合揮舞恐怖組織的旗幟,自己拍攝電影,並將剪輯上傳到社交媒體。該標籤在 Twitter 上吸引了超過 20,000 次提及。[36]


預防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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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鎖恐怖分子在社交媒體上的賬戶是註定要失敗的。一旦一個賬戶被關閉,另一個賬戶就會出現。此外,關閉社交媒體賬戶也被懷疑是禁止言論自由。Blaker 認為,更好的選擇是與社交媒體平臺和 ISIS 合作追蹤恐怖組織及其成員的賬戶,並識別 ISIS 試圖接觸的潛在支持者群體。只有透過社交網路才能找出西方穆斯林群體被恐怖組織吸引的真正原因,我們才能徹底消除恐怖組織在社交媒體上宣傳的基礎。[37]

本節討論了社交媒體和其他網際網路社群中存在的冒犯行為和反社會交流行為。本文首次介紹了網路犯罪和反社會社交活動的定義和現狀。然後,本文根據其嚴重程度討論了三個不同級別的網路危害活動。網路暴力和歧視性言論屬於第一級活動。研究表明,歧視行為和網路暴力在我們的線上社群中很普遍。雖然這種級別的網路反社會行為仍然是口頭的,但其行為已經違反了法律和道德規範。第二級活動主要指社交媒體上的反社會遊戲。這類活動通常表現為成年人故意誤導和精神控制未成年人,最終誘使他們自殘。這類事件應該提醒社群注意青少年的網路社會安全問題。最後,本文探討了網際網路上的嚴重犯罪。第三部分以暗網上非法交易和恐怖主義宣傳為例,討論了網路犯罪的危害性,並探討了可能的應對措施。我們希望透過本章的討論,闡述我們對網際網路冒犯和反社會交流的分析過程和觀點,並探討可能的應對措施。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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