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學導論/社會學實踐
社會學實踐是一個總稱,涵蓋了社會學的不同形式:基礎、應用、臨床和公共。這些都是人們可以做社會學的方式。
人們做社會學的一個例子是霍爾之家。霍爾之家是美國的一所社群中心,由簡·亞當斯和艾倫·蓋茨·斯塔爾於1889年共同創立。霍爾之家位於芝加哥,為新近抵達的歐洲移民敞開大門。霍爾之家的使命是為周圍社群的工人階級人民提供社會和教育機會。“居民”(霍爾之家的志願者被稱為“居民”)開設了文學、歷史、藝術、家政活動(如縫紉)等方面的課程。霍爾之家還舉辦免費向所有人開放的音樂會,提供關於當前問題的免費講座,併為兒童和成人運營俱樂部。其設施包括一個成人夜校、幼兒園課程、大孩子的俱樂部、公共廚房、藝術畫廊、咖啡館、體育館、女孩俱樂部、游泳池、浴室、裝訂廠、音樂學校、戲劇小組、圖書館和與勞工相關的部門。她的成人夜校是如今許多大學提供的繼續教育課程的先驅。除了為該社群主要是移民的人口提供服務和文化機會之外,霍爾之家還為年輕的社會工作者提供了獲取培訓的機會。
1892年,亞當斯發表了她對被描述為社群中心運動的“三個R”的看法:居住、研究和改革。這些包括“[c]lose與鄰里人民的合作,對貧困和依賴原因的科學研究,將[這些]事實傳達給公眾,以及對[立法和社會]改革的持續壓力……”[1]霍爾之家對芝加哥社群進行了仔細的研究。這些研究使霍爾之家的居民能夠面對建制,最終與他們合作設計和實施旨在提高和改善主要是移民人口成功機會的計劃。簡·亞當斯和霍爾之家的其他成員將研究與行動相結合,證明了社會學實踐。
本章的目的是介紹社會學實踐的不同形式。雖然所有社會學家都利用和借鑑了前幾章中討論的方法和理論,但他們通常以不同的方式這樣做。因此,社會學實踐指的是人們在生活中做社會學的方式,以及他們處理社會學研究、理論、方法和知識的方式。因此,本章探討了社會學家處理其工作的三種主要方式——基礎社會學、應用社會學和公共社會學。 [2][3]
雖然社會學界對社會學實踐的最佳功能或目的存在著相當大的爭論,但三種主要方法為當代社會學實踐提供了基礎線索。儘管這三種觀點在該學科的歷史(以及其他學術學科內部和之間)的社會學實踐中都有所體現,但它們已成為過去三十年裡激烈爭論的根源。因此,我們沒有在這些爭論中表明立場,而是提供了這三種主要社會學實踐方法的介紹性描述,並鼓勵學生考慮每種方法的優缺點。
基礎社會學——有時被稱為專業社會學或純研究——指的是一種主要關注透過產生學術知識、出版物、協會和見解來解決其他專業人士(特別是其他專業社會科學家)的社會學實踐形式。具體來說,基礎或專業社會學家通常將研究概念化為知識的生產,並將經驗見解作為其本身的最終目標。因此,基礎或專業社會學家通常主張社會學實踐,這種實踐建立了我們現有的知識基礎,而無需與外界接觸。這種方法通常被稱為“基礎”或“學術”社會學,因為它不需要該領域工作的學者進行公共或實際參與,而是主張將知識的追求作為其本身的目標,這種目標不一定需要在更廣闊的世界中找到實際用途或消費。
基礎社會學的一個例子是瑞安·T·克雷根和羅納德·勞森關於摩門教徒、耶和華見證人和基督復臨安息日會在世界範圍內的發展。 [4]在該研究中,克雷根和勞森發現,摩門教徒和耶和華見證人在發展中國家發展速度更快,而基督復臨安息日會在發展程度較低的國家發展速度更快。然而,一旦國家達到一定的經濟發展水平,這三種宗教的增長都大幅下降。他們將其描述為“世俗轉型”。雖然該研究中調查的宗教可能會利用該研究來改進其傳教工作和外展活動,但進行該研究的動機不是為了幫助這些宗教,而是為了更好地瞭解導致其增長和衰落的因素。換句話說,該研究是出於學術好奇心,而不是出於將研究結果應用於這些宗教的佈道工作的願望。
應用社會學 - 有時被稱為實用社會學 - 指的是一種主要關注使用社會學理論和研究來干預應用或實踐環境中正在進行的活動的社會學實踐形式,例如辦公室、公園、學校和其他日常生活中發生的地方。 應用社會學家利用社會學理論、方法和技能來收集和分析資料,並傳達他們的發現,以瞭解和解決社會問題。 應用社會學滿足了想要利用研究產生的知識來增強他們對問題的理解和/或評估社會問題的人和群體的需求。 為此,應用社會學家與各種組織合作,例如:政府基金會、企業、教育機構和社會服務機構。 應用社會學家所做的工作的例子包括:調查促進或抑制艾滋病傳播的社會規範;為目標人群(例如無家可歸者)規劃醫療服務和設施;或者為公司進行市場調查。 做應用社會學的人與做基礎社會學的人不同,因為他們利用他們的研究成果以及社會學理論來解決現實生活中的問題。 應用社會學家不是僅僅生產知識,而是尋求使用社會學工具和見解來幫助個人、群體、組織和機構改善其功能、協議和/或活動的人際和結構過程。 因此,應用社會學家通常主張產生可立即用於改善個人和社會結構的社會功能的見解的社會學實踐。 這種方法 - 建立在 1920 年代芝加哥學派社會學家提出的見解基礎上 - 有時被稱為實用社會學,因為它要求理論家和研究人員將他們的學術工作建立在物質現實和實踐關注中,無論是在學術界內部還是外部,正如上面提到的 Hull House 的創始人所做的那樣。
研究是應用社會學的基礎,就像它也是基礎社會學的基礎一樣。 科學方法的原則是所有社會學研究的基礎,基礎社會學家和應用社會學家都借鑑了同一組研究方法。 此外,應用社會學家還開發了一套特殊的技術,他們使用這些技術進行觀察並提出對客戶有用的建議。 下面列出了一些最常見的應用社會學技術形式,以及基本描述。 在每個描述之後是一個示例問題,該問題可以從應用社會學的角度使用該技術來解決。
專案評估
[edit | edit source]雖然有很多方法可以參與應用社會學,但這種形式的社會學實踐(在當代發達社會的所有主要組織和機構領域中都可以找到)中的一種非常常見的努力是專案評估。 專案評估指的是使用社會學方法(特別是調查、觀察技術、記錄的統計分析和/或訪談)來確定特定專案或行動模式的價值(或缺乏價值)。 簡而言之,專案評估使用系統觀察來評估社會專案或實踐是否正在實現其目標。 由於組織(企業以及非營利組織)通常制定計劃來處理他們的需求或推廣他們的服務,因此瞭解這些計劃是否適合手頭的任務非常重要。 為此,社會學家研究既定的專案是否:適合特定任務、在產生預期結果方面效率高、或在特定環境或情境中相對於特定受眾有用。
專案評估主要有兩種形式:總結性評估和形成性評估。 重要的是,這些形式可以單獨進行,也可以相互結合進行,並且還可以用於評估個人病理、醫療服務、諮詢和其他臨床方案以及公共活動形式。 總結性評估旨在發現給定專案是否“有效”。 具體來說,社會學家會問“該專案是否按預期執行”。 由於這需要定義和衡量特定結果,因此社會學家將要麼 (a) 在專案生效之前努力確定結果變數(例如,我們希望專案做些什麼),要麼(在必要時) (b) 在專案執行過程中確定結果變數。 在任何一種情況下,社會學家都會利用(主要是定量或觀察性的)方法來測量給定時間段內感興趣的結果的變化。 如果這些變化與預期結果相符,則該專案有效,然後社會學家可以確定它有效程度和/或可以改進的方面。 另一方面,如果預期結果沒有變化或變化與預期結果相反,則該專案無效,社會學家將向組織提出建議,要麼改進專案,要麼提出新的專案方案。 無論哪種情況,總結性評估方法的核心在於能夠確定組織專案(例如,程式、活動、營銷活動、干預措施和其他努力)是否有效,或者是否需要修改。
如果一個專案被證明無效(或者如果一個組織希望根據現有資料建立新的專案),社會學家可能會被要求進行形成性專案評估。 形成性評估是對旨在確定可以使給定組織受益的新專案的分析。 簡而言之,這些評估研究用於“形成”新專案。 與客戶合作,社會學家可以使用焦點小組或調查來衡量組織的需求、組織運營的現有專案、專案開發和實施的可用預算以及先前做法相關的問題。 這樣做,社會學家可以比較和對比組織中起作用的元素,以得出最能滿足組織需求和目標的潛在專案和實踐。 結果,這項概念工作的成果將使社會學家能夠建議哪些專案更有可能在特定組織中有效。 事實上,有時社會學家會為組織進行形成性專案評估,後來又會被再次要求分析提出的專案在稍後時間是否有效。
專案評估是應用研究技術中最廣泛使用的技術。[5] 在過去的 50 年中,許多社會專案已經開發出來,旨在減輕貧困和虐待兒童等社會問題。 為實施這些政策而設計的實踐,例如幫助遏制虐待兒童事件發生的育兒課程,通常會對其有效性進行評估。 事實上,政府和/或州資助的社會專案和實踐必須經過評估。 因此,專案評估是應用社會學家職業發展的首要領域。
| 專案評估可能解決的一個研究問題將類似於 “參加減少青少年犯罪專案的青少年比沒有參加專案的青少年更不容易觸犯法律嗎?” |
需求評估
[edit | edit source]需求評估研究側重於收集資料,以確定社群中有多少人將在一段時間內需要特定服務或產品。 需求評估研究的一個例子可能是確定該地區有多少拉丁裔人可以使用諮詢和教育服務。[6] 由於許多第一代來到美國的拉丁裔移民不會說流利的英語,因此這種需求評估可以幫助諮詢和教育提供者配備足夠的西班牙語專案,以提供必要的服務。
| 需求評估可能解決的一個研究問題將類似於 “社群中有多少青少年罪犯?” |
社會影響評估
[edit | edit source]社會影響評估指的是估計擬議專案對個人、群體、社群、地區和其他社會實體可能產生的後果。
| 社會影響評估可能解決的一個研究問題將類似於 “減少青少年犯罪是否會對社群的青少年就業需求造成額外壓力?” |
社會指標發展
[edit | edit source]社會指標是重要社會現象的定量衡量指標,例如暴力犯罪或離婚率。 社會指標發展的目標是開發感興趣現象的有用衡量指標。 例如,如果在一個城市的一年內發生了五起謀殺案,那是有用的資訊。 但是,如果考慮到城市的大小,則更有用,因為在 1000 人的城市中發生五起謀殺案,非自然死亡的比率要比在一百萬人口的城市中發生五起謀殺案高得多。 在開發適當的社會指標時,社會學家試圖考慮諸如城市規模、背景和位置等因素。
| 社會指標發展可能解決的一個研究問題將類似於 “我們如何有效地衡量社群中的青少年犯罪率?” |
成本效益分析
[edit | edit source]成本效益分析涉及對專案或實踐的成本和收益進行定量比較,以評估該專案是否應該更改或終止。
| 成本效益分析可能解決的一個研究問題將類似於 “執行該專案的成本是多少,是否有更便宜的方法來減少青少年犯罪?” |
應用社會學的例子
[edit | edit source]應用社會學的絕佳例子是評估美國只禁慾性教育計劃有效性的研究。許多研究都致力於確定只禁慾性教育計劃在減少性行為、降低青少年懷孕率、減少性傳播感染髮生率或促進情緒和心理健康性行為方面是否更有效。[7] 在幾乎所有結果指標上,只禁慾性教育都已被證明遜於綜合性教育。換句話說,教授年輕人避孕方式並鼓勵他們認真思考性行為,以及在發生性行為時採取安全的性行為方式的綜合性教育,如果想要降低青少年懷孕率、性傳播感染髮生率和促進更健康的性行為,是一個更有效率的方案。
另一個例子是在兩所大學開展的一個幫助學生更好地理解應用社會學和無家可歸現象的專案。Laura Nichols(聖克拉拉大學)和Norma Winston(坦帕大學)讓應用社會學課程的學生參與到應用專案中,以幫助無家可歸者。在坦帕大學,學生與無家可歸者合作,記錄他們的生活,然後製作一個媒體展示,與政策制定者分享。在聖克拉拉大學,學生與使用全夜間公交線路作為避難所的無家可歸者一起乘坐公交,以更好地瞭解他們的需求,然後與當地各機構協調,為這些人提供住所。[8]
臨床社會學
[edit | edit source]臨床社會學是指將社會學視角應用於分析和設計干預措施,以在任何社會組織層面推動積極的社會變革。[9] 臨床分析涉及評估情況。這包括檢查個人及其所屬群體或組織的信念、政策或做法,目標是改善這種情況。干預包括創造新的信念、政策或做法,以及改變當前存在的做法。[10] 它基於持續分析,並且可以側重於預防或促進(例如,預防配偶暴力或促進非暴力社群)。臨床社會學家有不同的專業領域,例如:健康促進、老齡化、組織發展或解決社會衝突。臨床社會學家可以在不同的領域工作。例如,他們可以擔任社群組織者。[11] 社會治療師、調解員、社會政策實施者和行動研究人員。臨床社會學家通常與干預小組合作,小組成員擁有各種學術背景和觀點(例如,心理學家、精神科醫生、醫學博士)。社會學家對多學科團隊中的干預分析和規劃的獨特貢獻是對社會文化影響行為的理解。臨床社會學家在工作中使用各種理論方法(例如,紮根理論、立場理論、衝突理論、社會建構主義、符號互動論和/或交換理論)。一些臨床社會學家在干預工作中使用定性和/或定量研究技能進行評估和評價。在這方面,他們類似於應用社會學家。
臨床社會學的例子
[edit | edit source]Michael S. Fleischer 作為一名臨床社會學家,幫助指導經歷文化和組織變革的企業。他曾與安泰保險和其他許多大型企業的管理人員合作。他幫助管理人員識別問題和變革阻礙,並制定解決這些問題的方案。
公共社會學
[edit | edit source]公共社會學指的是一種社會學實踐形式,其主要關注點是利用社會學理論和研究來參與和告知更大社會世界中發生的公共、政治和政策辯論。公共社會學家呼應並擴充套件了應用社會學實踐,他們尋求利用社會學工具和洞察力,為更廣闊的社會促進更加公平的政治和政策目標,並教育公眾瞭解當代社會經歷和問題的複雜性。因此,公共社會學家通常主張參與政治和文化辯論,以教育學生、大眾媒體受眾、社會運動群體、政治官員和其他學者瞭解各種政治和政策提議的危險、陷阱和潛力,以及巢狀在複雜社會歷史結構和模式中的不同社群的需求。
這種方法——建立在過去幾個世紀中各種社會科學、激進主義和公共知識分子傳統內部和之間的激進主義傳統之上——通常在政治層面上被提及,因為它要求理論家和研究人員利用社會學理論和研究來追求一個更加公正的社會世界。Michael Burawoy(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在其 2004 年美國社會學學會年會主席致辭中推廣了使用“公共社會學”這一術語。他將公共社會學區分成兩種型別:“傳統”和“有機”。區別在於公共社會學家參與辯論的方式。傳統公共社會學家在他們認為相關時分享他們的工作成果,透過諸如在政府聽證會上作證、擔任專家證人、在社群會議上發言、在當地報紙上撰寫評論文章或透過部落格和網頁進行報道等機制。有機公共社會學以公共社會學家與其他人之間的合作(包括從業人員、學者、激進分子或社群成員)為特徵。他們對所有各方所能貢獻的內容都懷有相互尊重——公共社會學家的理論和方法技能以及參與被研究的社會環境的那些人提供的關於社群、組織或群體運作的實踐知識和理解。透過合作,他們可以建立更好的研究專案,併為解決社會問題提供更廣泛的支援基礎。
公共社會學的例子
[edit | edit source]在公共社會學的廣闊標籤下,可以包含各種方法(例如,新聞報道、激進主義、社群組織等),並且有很多關注點。例如,社會女性主義者是一個非營利性女權主義組織,致力於發展關於女性和女權主義理論的學術研究,但它也希望利用這些研究來改變學術界,併為女性爭取社會正義。[1] 社會問題研究學會是另一個由學者和研究人員組成的專業組織,其目標是“將批判性、科學性和人文主義視角應用於重要社會問題的研究”。[2] 另一個組織,無國界社會學家(及其美國分會 SSF-US,也稱為無國界社會學家)是一個致力於“支援科學研究、教育推廣和慈善事業,以減輕貧困,促進人權、社會正義和環境可持續性”的專業組織。[3]
公共社會學的例子是《你不知道的關於宗教的事(但應該知道)》一書。[12] 這本書由社會學家撰寫,其中包含大量基於公認資料的數字。這本書的主要論點是,與宗教原教旨主義者相比,非宗教人士表現出許多特徵,表明他們可能是更好的公民。例如,這本書說明了非宗教人士對女性以及種族和性少數群體抱有較少的偏見,他們傾向於採用更好的育兒方式,他們不那麼傲慢,而且他們表現出較少的對死亡的恐懼。這本書清楚地說明了公共社會學的方法,因為它借鑑了學術研究,但將其與主觀視角相結合。
公共社會學的另一個例子是作為專家證人作證。鑑於他們在社會和社會生活的專業知識,社會學家經常被聘用或要求在法庭案件中作證或準備專家報告。例如,Ryan T. Cragun 被聘用在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省溫哥華的法庭上提供有關摩門教的更詳細的資訊,特別是與什一稅和財務事務相關的部分,這是針對一個加拿大原教旨摩門教團體的財務狀況的訴訟的一部分。[13] 社會學家可以成為法庭案件中非常有幫助的專家,因為他們將研究和經驗證據應用於重要的社會問題。
應用社會學、臨床社會學和公共社會學的簡史
[edit | edit source]社會學起源於一個應用和公共關注的學科。例如,奧古斯特·孔德 提議使用科學方法揭示社會生活的規律,其目標是為社會問題找到解決方案。同樣,卡爾·馬克思旨在瞭解當時的社會弊病,從而改善社會弱勢群體的狀況。鑑於這些社會理論家主張改善社會狀況,他們從事的是應用和公共社會學。當社會學在美國首次發展時,社會學實踐是該學科的主要重點。美國飽受快速城市化的社會問題的困擾。為了幫助解決與城市化相關的問題,社會學家試圖開發一種科學方法來研究和解決當時的各種問題,包括種族關係、貧困、移民和城市發展。其他早期的美國社會學家超越了應用研究,透過社會行動主義或參與診所或社群中心來干預社會問題。簡·亞當斯在上面提到的對赫爾豪斯的努力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在美國社會學的前五十年中,出現了許多關於應用社會學、臨床社會學和社會學實踐的參考文獻。早在 1898 年,愛德華·佩森就在應用社會學作為一門可用的知識體系以及理論應用於社會實踐的調整之間進行了區分。[14] 另一位早期對社會學實踐做出貢獻的是 萊斯特·F·沃德。沃德區分了“純粹”社會學和“應用”社會學。沃德認為,社會學家應該像其他科學一樣應用這些術語;“純粹”科學是理論性的,而“應用”科學是實踐性的。[15]
臨床社會學 在 1930 年代出現。是 路易斯·威爾特 最早在 1931 年發表在 美國社會學雜誌 上的一篇文章中推廣了臨床社會學。[16] 他認為,社會學家對社會文化影響對行為的影響的特殊專業知識可以而且應該用於研究、診斷和治療人格障礙。對於威爾特來說,臨床社會學將結合理論和實踐,使兩者都受益。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美國那些具有理論取向和應用取向的人之間的派系競爭開始升級,當時社會學家對將他們的學科作為科學表示擔憂。這最終導致臨床社會學在很大程度上被社會工作者拋棄。[9] 一門獨立的社會工作學科開始發展。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學和社會工作逐漸分離,應用和臨床社會學幾乎消失殆盡;基礎社會學開始主導美國社會學。在 1970 年代初期,人們對社會學實踐重新產生了興趣。儘管基礎社會學家和那些在應用領域工作的人之間存在持續的緊張局勢,但社會學從業者已經走到一起,透過建立專業協會來促進他們的專業利益。這始於 1970 年代後期建立三個社會學實踐組織:應用社會學學會 (SAS),以支援那些從事應用社會學工作的利益相關者;臨床社會學協會 (CSA;後來在 1986 年更名為社會學實踐協會或 SPA),以促進臨床社會學家;以及美國社會學協會社會學實踐部門,該部門最初成立是為了確定社會學實踐中的專業機會。2005 年,SAS 和 SPA 合併成立了一個新的組織,即應用與臨床社會學協會 (AACS)。這是當今最大的社會學實踐組織。AACS 的使命包括提供一個組織,促進對應用社會學感興趣的學者之間的合作,廣泛推廣社會學知識的應用,以及推進應用社會學理論和方法。[4]
補充閱讀
[edit | edit source]Czaja,Ronald 和 Johnny Blair。1996 年。《設計調查:決策和程式指南》。加利福尼亞州千橡市:松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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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問題
[edit | edit source]- 基礎社會學和應用社會學有什麼區別?
- 你個人更感興趣基礎社會學還是應用社會學?
- 社會學如何用於改變世界?
- 社會學應該被用來改變世界嗎?
參考資料
[edit | edit source]- ↑ Wade. Louise C. 1967 年。《芝加哥早期定居點的遺產》。《伊利諾伊州歷史學會雜誌》,60:4,41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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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teele,Stephen F. 和 Jammie Price。2007 年。《應用社會學:術語、主題、工具和任務》。Cengage 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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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加拿大新聞。2013 年 8 月 28 日。法庭裁決反對不列顛哥倫比亞省一夫多妻制首領溫斯頓·布萊克莫爾,並處以 150,000 美元的罰款。《國家郵報》。2014 年 7 月 29 日訪問。 http://news.nationalpost.com/2013/08/28/court-rules-against-b-c-polygamous-leader-winston-blackmore-issues-150000-in-penalties/
- ↑ Payson,Edward。2013 年。《關於應用社會學科學的建議》。HardPress 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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