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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ntis/和諧社會:中國網際網路審查

來自華夏公益教科書

自由的網際網路允許使用者快速地將他們的想法傳播給全球受眾。在中國,自由表達在歷史上一直受到壓制,這種技術可能會對人們的互動方式產生深遠的影響。在討論網際網路如何影響中國時,政治異見人士艾未未說:“......人們正在學習如何行使自己的權利。這是一個獨特而寶貴的時刻。人們開始感受到清風。網際網路是一片狂野之地,擁有自己的遊戲、語言和手勢,我們開始透過這些手勢分享共同的感受。”[1] 這種語言表明網際網路在多大程度上影響著一個人的言論自由。艾認為,這種影響是技術固有的,無法永遠控制。然而,就目前而言,自由表達受到中國政府審查技術的限制。

中國審查的公開目的是“維護和諧 (和諧)”,雖然允許反政府內容,但任何具有威脅性的語言或試圖煽動公眾行動的行為都將受到審查。[2] 大多數外部觀察者,包括國際媒體組織和美國國務院,認為中國的審查意在壓制關於中共的不利報道,並防止有組織的政治反對。[3][4] 許多人權倡導者認為審查既是侵犯人權的行為,也是政府掩蓋和進一步 perpetrate 人權侵犯的一種手段。[5] 其他團體擔心審查會抑制公眾對重要社會和道德問題的瞭解。[6] 然而,中國公民的觀點各不相同。雖然有許多人批評審查,但也有一些人認為審查制度是必要的,甚至是有益的。審查制度在中國並不是政府的秘密;相反,政府向公民宣傳其審查工作,將其作為維護安全和穩定的手段。[7] 一些組織甚至為在審查方面特別有效的公司頒發獎項,這表明許多中國人為他們的審查工作感到自豪。[8]

1924 年,中國共產黨 (CPC) 成立了宣傳部,負責監督宣傳和審查相關問題。[9] 從那時起,它一直積極參與審查電視、報紙、廣播,以及最近的網際網路。中國公民於 1996 年獲得網際網路接入。[10] 1997 年,公安部 實施了網際網路使用規定,併發布了一套網際網路行為規則。該規定第 5 條描述了以下不當使用行為

任何單位或個人不得利用網際網路製作、複製、檢索或傳播以下資訊
煽動抵抗或破壞憲法、法律或行政法規的實施;
煽動推翻政府或社會主義制度;
煽動分裂國家,損害國家統一;
煽動民族仇恨或歧視,損害民族團結;
捏造事實或歪曲真相,散佈謠言,破壞社會秩序;
宣揚封建迷信、色情淫穢、賭博、暴力、兇殺;
恐怖主義或煽動他人進行犯罪活動;公開侮辱他人或歪曲事實誹謗他人;
損害國家機關聲譽;
其他違反憲法、法律或行政法規的活動。[11]

審查立法範圍廣泛,允許政府為滿足其需要而為各種行動辯護;許多人被逮捕,罪名包括“顛覆國家政權”。 網際網路審查的許多既定目標與中國歷史上重視集體主義而不是個人主義的價值觀相一致。 儒家思想,一種在中國普遍存在的哲學,強調家庭和國家中人際關係的和諧與社會秩序,而不是個人喜好和表達。[12] 從其既定目標來看,中國網際網路審查可以被解釋為孔子時代以來中國規範的延續。

網際網路審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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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盾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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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 年,中國政府實施了第一個資訊管理系統迭代,稱為“金盾工程”。 公安部將該專案合理化為一種促進“採用先進的資訊通訊技術,加強公安中央控制、反應能力和打擊犯罪能力,提高公安工作效率和 effectiveness” 的方法。到 2001 年,中國所有主要網路都透過國際“閘道器”上的伺服器,在那裡可以過濾和監控網路流量。該系統透過阻止IP 地址 進行路由來阻止內容,這種策略導致該專案被諷刺地稱為“中國防火長城”。[13] [14]

自我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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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政府用來限制內容的另一種方法是將一些審查工作“委託”給在中國運營的企業。現代政府法規針對網際網路內容提供商 (ICP),即希望在網際網路上向公眾展示內容的個人或組織。為了遵守這些法律,所有 ICP 都必須申請並在其網頁上顯示政府頒發的ICP 許可證。ICP 必須對其內容進行監管,以防止出現非法內容,以便獲得和維護其許可證。[15] 因此,在防火長城內部運營的網站,例如新浪微博,一個流行的微博網站,預計會進行自我審查。[16] 雖然共產黨沒有提供官方的審查主題列表,但已經找到了政府向媒體組織傳送的關於審查的秘密備忘錄[17]工業和資訊化部 (MIIT) 監督中國 ICP 的自我審查工作。[18]

許多公司僱傭大量員工來監控上傳的內容。[19] 中國企業通常會過度遮蔽內容,而不是冒著招致 MIIT 懲罰的風險。中國領先的搜尋引擎公司百度 的董事長透露,他的員工每天都會刪除大約一百萬次使用者建立線上論壇和社群的事件。[10] 未能進行自我審查的公司將面臨罰款、停牌或被邀請“喝茶”,這是中國對審訊的一種委婉說法。[20] 紐約時報報道了一起事件,警方強行說服了一位中國 ICP 執行長加強其公司的審查工作。[21]

五毛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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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際網路審查的第三種方式來自“五毛黨”,這是一個由網路評論員組成的群體,他們被招募並付費,在微博和網路論壇上以普通公民的身份釋出支援政府的言論 [22]。該群體帶有貶義的綽號,指的是其成員每發表一條支援政府的言論就會得到五毛錢的傳言。 [23] 他們的目標通常是破壞反政府言論,宣傳政府意識形態。看到這些評論的使用者可能會屈服於從眾效應,並自己表達更多支援政府的觀點。五毛黨成員還會舉報釋出了冒犯性言論的使用者。據估計,目前中國有約25萬名這種僱傭的網路評論員。 [2]

審查制度是幫助中共在中國保持權力的重要工具。政治活動在中國很常見:清華大學社會學家孫立平指出,2010年中國發生了超過18萬起抗議活動,平均每天約500起。 [24] 這些抗議活動和騷亂是對政府濫用權力、土地強徵、制度性民族歧視和惡劣工作條件的回應。 [25] [26] [27] 許多宣傳或提及這些“群體性事件”的社交媒體帖子很快就被刪除。 [2] 在2011年的阿拉伯之春期間,中國的網路異議人士呼籲對中共進行“茉莉花革命”。作為回應,中共封鎖了“茉莉花”一詞的網路搜尋,刪除了新浪微博上與起義和茉莉花有關的帖子,並逮捕了影射抗議活動的網民 [28]。因此,在突尼西亞和埃及透過社交媒體迅速傳播的反政府抗議活動 [span>29],在中國迅速被鎮壓。

中共內部的競爭派系選擇性地利用審查制度作為政治操縱的工具。2012年10月,紐約時報報道稱,溫家寶總理的家人儘管出身貧寒,卻積累了27億美元的財富,這表明他涉及裙帶關係和腐敗 [30]。在文章釋出線上不到三個小時後,紐約時報網站就被防火牆遮蔽,阻止中國網民瞭解此事 [31]。然而,在2012年2月,薄熙來,一個新毛澤東主義的中共重慶市委書記,他主張與主流黨派意識形態相悖的觀點,被指控腐敗,他的妻子被指控殺害了一名英國商人,官方媒體報道了這一醜聞,網路上的回應基本上沒有受到審查 [32]。新浪微博和其他中國微博網站上掀起了反對薄熙來腐敗的浪潮 [span>33]。這些案件的不同結果是由它們的審查方式決定的。在薄熙來的案例中,中共的意識形態激進分子,網民可以自由地釋出投訴並瞭解他的腐敗行為,後來他被開除出黨 [34]。溫家寶,中共建制派成員,尚未受到任何報復或公眾的強烈反對,因為“紐約時報”和“溫家寶”這兩個詞被遮蔽了中國網民。 [span>35] 這些案例反映出,審查制度是一個強大的政治工具,不僅可以透過壓制對建制派政客的反對來實現,而且可以透過其明顯的缺失來實現,利用公眾輿論驅逐意識形態上的異類。

網際網路審查制度也極大地改變了外國企業在中國經營的方式。小型企業和供應商的網站被中斷會對其業務造成不利影響,但即使是大型公司也受到了影響。 谷歌,成立於1999年,為使用者提供了一個基於中文的搜尋引擎版本,同時將其所有運營保留在美國。然而,由於所有網際網路流量首先都要經過防火牆的篩選,使用者經常遇到不可預測的服務中斷。因此,谷歌在中國因能力不足和不可靠而受到批評。 [36] 為了應對日益增長的經濟壓力,以在中國快速增長的網際網路使用者群體中建立其地位,谷歌在2005年成立了谷歌中國。然而,谷歌面臨著一個兩難的境地,因為它有幾種選擇:按照自己的規則行事,自我審查以符合政府政策,或允許政府進行審查。谷歌得出結論,雖然自我審查與其價值觀不符,但它仍然是合理的,因為它對於開展業務和改善資訊獲取是必要的。谷歌高階政策顧問安德魯·麥克勞克林在2006年1月27日釋出的一份公開宣告中表示:“過濾我們的搜尋結果顯然會損害我們的使命。然而,不向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提供谷歌搜尋,對我們的損害更大。” [37]

儘管在世界其他大部分地區被認為是領導者,谷歌在中國卻舉步維艱。儘管它遵守了中國的規則,但它從未在市場份額上超過其主要競爭對手百度。2009年,谷歌的市場份額達到頂峰,為35.6% [38];然而,它從未成為使用者中最受歡迎的搜尋引擎。百度不僅擁有作為本土公司的優勢,而且還對中國審查制度下的科技市場運作方式有著深入的瞭解。百度與政府有密切關係,並提供谷歌沒有提供的服務,例如盜版媒體的連結。 [39] 谷歌試圖透過投資本地公司和僱傭本地高管來獲得成功,但最終未能跟上這個獨特而快節奏的市場。谷歌也不熟悉如何在網際網路審查制度的限制下提供理想的使用者體驗。

Aurora行動,這是一起針對谷歌和幾家主要基礎設施公司的高階駭客攻擊事件,始於2009年年中,標誌著谷歌發展歷程的一個重大轉折點。維基解密電文後來證實,此次攻擊起源於中國,並引發了懷疑,認為此次攻擊的動機是中共官員之間的政治操縱。 [40] 針對這些網路攻擊,谷歌首席法務官大衛·德拉蒙德在2010年1月12日發表了一份宣告 [41],描述了“一種針對中國的新方法”。這一次,谷歌得出結論,它不能再為自我審查辯護,並威脅如果政府不提供任何替代方案,將離開中國。雖然網民同情谷歌的遭遇 [42],但政府堅持其權威,拒絕妥協。2010年3月,谷歌中國將其所有搜尋重定向到香港,到2012年1月,谷歌的市場份額降至16.7% [43]

谷歌在中國遭遇的失敗並非個案。包括雅虎eBay在內的幾家美國網際網路公司之前都已失敗。谷歌與其前輩一樣,受到兩個相關因素的阻礙:對外國公司的歧視和審查制度。谷歌搜尋引擎比百度的審查更加嚴格,並且經常受到審查員的控制或刪除搜尋結果。谷歌也沒有與政府保持密切關係,被視為不可信。因此,谷歌及其前輩在中國的業務運營都失敗了,因為他們既沒有足夠快地瞭解文化,也沒有學會如何在遵守中國審查制度的同時調整他們的技術。

儘管存在審查制度,中國的網路文化依然蓬勃發展。模仿西方網站的本土網站的建立,形成了一個龐大而互聯的網路。微博網站新浪微博擁有超過3億使用者。[44] 然而,中國民眾無法有效地討論社會問題,而這在很多情況下需要對掌權者進行批評。雖然允許批評,但涉及官員腐敗或可能激起民憤的行為,通常會被壓制。然而,對外國政府,特別是美國和日本政府的嚴厲批評,通常不受約束,一些觀察人士認為這助長了中國網民的仇外和民族主義情緒。[45]法輪功這樣的精神團體也被徹底封鎖。[46]

也許中國審查制度最著名的例子是對1989年天安門廣場抗議活動的報道,該活動始於1989年4月15日。中國軍隊於1989年6月4日做出反應,中國人民解放軍(PLA)的坦克和部隊清除了天安門廣場,殺害了數百至數千名抗議者。這一事件現在被稱為天安門大屠殺。如果一個公民在中國網際網路搜尋引擎上搜索“6月4日”,搜尋結果將被嚴格過濾,排除所有與這場悲劇相關的任何資訊。[47] 引用這些事件的印刷媒體必須與政府的立場保持一致,即採取的行動是“平息1989年的政治風暴,並使中國能夠享有穩定的發展”。[48] 2006年,前線播放了一部關於天安門廣場抗議活動的紀錄片,片中記者前往北京大學採訪學生。前線報道,“…我們向北京大學的本科生髮放了那張著名照片(坦克人)的副本——這是第一個行動主義開始的中心——這些本科生對此感到困惑。其中一人說,‘我不知道;也許是遊行之類的’,另一人非常禮貌地說,‘請問這是您的藝術作品嗎?’”。[49],這表明中國透過教育成功地審查了天安門廣場大屠殺等事件。由於缺乏對這類有爭議事件的充分了解,中國公眾無法理解和解決與這些事件相關的問題。

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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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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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民眾意識到審查制度的存在[7],態度從公開支援到暗中反對。許多中國人認為這個制度是一種保護,諾貝爾獎得主莫言在新聞釋出會上說,“沒有審查,任何人都可以在電視或網路上誹謗他人。任何國家都不應該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只要不違反事實真相,就不應該被審查。任何虛假資訊、誹謗、謠言或侮辱都應該被審查”。[50] 中國的活動人士,如艾未未,一直抵制審查並呼籲使用審查規避方法。中國特有的非技術性反應是使用同音字和替代拼寫來避開關鍵詞過濾器。後者最常見的例子之一是“草泥馬”,這是一種虛構的動物,其名字與一個粗俗的詞語同音。由於名字本身是無害的,政府的關鍵詞感測器沒有阻止它出現在中國的網頁上。中國公眾普及了這種虛構動物的形象,並將其作為反抗壓迫性審查的象徵,被另一個同音字稱為“河蟹”。草泥馬已被納入現代中國藝術和文學,包括一些虛假的兒童歌曲。[51]

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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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人權組織對中國的網路審查表示擔憂[52],許多人指出這與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35條相沖突,該條規定保障言論自由。[53][54] 一些團體試圖透過規避方法為中國人提供行使權利的手段。[55] 2008年,美國科技公司也成立了全球網路倡議(GNI),以制定保護隱私和在擁有專制政府的國家中保護言論自由的行業準則。

中國的網路審查還引發了美國國會關於人權、貿易和網路安全的諸多擔憂。自布什政府執政以來,美國一直在中國資助許多網際網路自由專案,包括規避技術和隱私保護。[56] 2012年,在彭博社網站被遮蔽後,美國國務院敦促中國尊重網際網路自由。[57] 然而,由於美國沒有完全瞭解中國的網際網路限制,因此在尊重中國主權的同時,無法成功施壓中國。

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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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網路審查涉及到技術社會介面上的複雜轉換。中國政府、公民和政治活動人士都利用社會和技術手段來推進自己的議程。只要一方戰勝了另一方,他們就會很快被對方打敗。由於中國的網際網路環境不斷變化,希望在中國開展業務的人必須瞭解這些政策,以免遇到與谷歌相同的困難。從這些案例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社會和文化因素既塑造了技術,也受到技術的塑造。雖然審查制度主要受政治驅動,但其影響卻非常廣泛,影響著商業和社會。為了支援和規避政府政策,出現了許多技術,它們創造了一套新的社會群體,這些群體在這個問題上爭奪地位。雖然中國政府試圖創造一個“和諧社會”,但它反而在技術的社會介面上引發了一場複雜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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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爾·安提:中國防火長城背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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