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西蘭經濟學/貨幣主義-新自由主義
“沒有人像花自己的錢一樣仔細地花別人的錢。沒有人像使用自己的資源一樣仔細地使用別人的資源。因此,如果你想要效率和效力,如果你想要知識得到恰當的利用,你就必須透過私有財產的方式來實現。” - 米爾頓·弗裡德曼
貨幣主義和新自由主義自信地並肩走在現代經濟思想的學校裡:占主導地位的經濟正規化,“未來的道路”——或者說財政部希望你相信。貨幣主義/新自由主義的核心假設是,不受政府阻礙的平穩執行和自我調節的市場經濟將自發地實現均衡,實現資源充分就業。財政部對市場無形之手的信心、對經濟人完全理性的行為以及對貨幣供應的嚴格控制,他們提議讓紐西蘭(NZ)成為一臺精簡、高效、創造財富的機器。
財政部在其 1984 年和 1987 年提交給第四屆工黨政府的簡報檔案中直言不諱:“紐西蘭經濟在發達國家中繼續表現出最差勁的表現之一”[1]。雖然它承認貿易條件下降和全球經濟表現下降對紐西蘭經濟增長的影響(“當世界價格對我們不利時,不可避免地會造成收入損失”[2]),但財政部明確將責任歸咎於馬爾登政府(1975-1984)。國民黨政府對經濟的管理、其凱恩斯主義政策以及其“不願適應不斷變化的外部環境”[3]解釋了不斷上升的失業率、紐西蘭經濟的相對惡化和通貨膨脹率的飆升。
貨幣主義者對紐西蘭經濟“黃金時代”結束的論點簡單明瞭:經濟體被認為趨於均衡並最大限度地利用資源,因此國家必須干預市場對資源的分配。貨幣主義者所厭惡的擴張性貨幣和財政政策,產生了過度的通貨膨脹壓力,損害了增長,扭曲了市場訊號,並透過提高(相對於貿易伙伴)成本結構降低了紐西蘭生產商的競爭力。固定名義匯率無法調整以緩解不斷增加的經常賬戶赤字,加劇了這些問題。國民黨政府的干預主義是臨時性和不一致的,充滿了過度的監管和結構性消極因素,阻礙了優秀人才的發揮。此外,過度保護的經濟中資源的錯誤配置,以及僵化而僵化的勞動力市場,增加了經濟對 1973 年和 1979 年石油危機的外生供給衝擊,以及農業出口價格崩潰的敏感性。[4]
因此,財政部的處方是,第四屆工黨政府應該放棄凱恩斯主義,並採用強有力的貨幣主義經濟政策框架,政府幹預最小化,市場解放。財政部建議的核心新古典經濟學基礎是將通貨膨脹率降低並保持在較低的水平(最初立法規定為 0-2%,目前為 1-3%),以實現價格靈活性和明確的市場訊號,最終實現自發性經濟增長、國際收支平衡和最大化就業。[5] 這得到了儲備銀行的強烈支援,儲備銀行認為,“控制通貨膨脹是實現經濟更快增長的最重要變化之一”。[6] 經濟的其他補救措施包括改革“臃腫的”公共部門、進行累退的稅收改革以吸引投資並提供激勵措施,以及將福利範圍縮減為有限的“安全網”體系。
貨幣主義者宣稱,自 1980 年代中期到 1990 年代初的“革命”以來,增長率的提高和通貨膨脹率的急劇下降是新自由主義改革的無可辯駁的證據和證明。財政部在名為“穩健的經濟狀況”的報告中指出,1984 年以前的時期與當前的“活力形成鮮明對比,這在很大程度上歸因於經濟管理方法的轉變”和“良好的政策基礎”。
雖然該政策制度贏得了讚譽——尤其是埃文斯、格里姆斯和威爾金森的讚譽——但它也引發了人們對這些政策的成本和結果的批評。貨幣主義者辯稱,改革措施因其無法控制的事件而受到阻礙和安排不當。對早期勞動力市場改革、減少福利支出以及改革的正確排序的障礙導致了比預期更高的“犧牲比率”。此外,有人聲稱,並非所有改革的好處都已顯現,“對產出的最終好處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實現”。
貨幣主義者辯護者提出的最後一種辯護是,改革尚未完成。朗格宣佈“休息一下,喝杯茶”,阻礙並延遲了必要的改革: “在...教育、衛生和福利方面的進一步改革很可能對於紐西蘭實現其潛力是必要的”,以及進一步的勞動力市場自由化和減稅對於提高經濟表現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