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喬納森！/ 第 8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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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森·哈克的日記。
10 月 3 日至 4 日，午夜前。 – 我相信昨天不會找到它的結局。我渴望入睡，堅定地相信第二天會帶來改變，所有變化都應該比現在更好。我們討論了該怎麼辦，但無法達成一致。唯一一致的地方是，仍然有一塊土地，只有伯爵知道它的位置。如果他寧願隱藏起來，他可能會欺騙我們好幾年，並且在這期間！——這個想法太可怕了，我不敢去想。
我知道這一點：如果曾經存在過一位女性，她就是完美的化身，那就是我可憐的愛人。我更愛她甜美的憐憫，這讓我更加厭惡那隻怪物的卑鄙。這是我唯一的希望，也是我唯一的**錨**（錨 = 阻止船隻移動的東西），相信上帝不會允許這樣的生物存在於我們的世界。感謝上帝，米娜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自從太陽落下，她就一直不安，但突然她臉上出現了一種平靜，就像**春天**在**火星**的狂風之後一樣。我沒有睡著，只是累了，非常累。但我必須試著入睡，因為明天還有事情要解決，在那之前我不會……
稍後。 – 我一定是睡著了，因為米娜叫醒了我；她筆直地坐在床上，臉上帶著驚訝的表情。她用手捂住我的嘴，在我耳邊低語
“噓！走廊裡有人！” 我猛地坐了起來，走過房間，輕輕地打開了門。在那裡，躺在**床墊**上（床墊 = 床的軟墊部分）的是莫里斯先生，他完全醒著。他舉起一隻手示意安靜，低聲說
“噓！回到床上。我們中會有人整夜守在這裡。我們不想冒險！”
他的表情讓我打消了辯論的念頭，我回到了米娜身邊。她嘆了口氣，幾乎笑了。她摟住我的胳膊，甜蜜地說
“哦，感謝上帝，好人有好報！” 她說著，又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我寫下這些是為了不讓自己睡著，但必須再試一次。
10 月 4 日，早晨。 – 昨晚我又被米娜叫醒了。我們睡得很香，我看到了黎明的灰色，預示著太陽不久後將升起。她迅速地對我說
“快去叫教授。我立刻想見他。”
“為什麼？” 我問道。
“我有一個主意。我想它是在晚上來的，而且**成熟**（成熟 = 變得完整）了，我都沒有意識到。在**黎明**（黎明 = 太陽昇起之前的時刻）到來之前，他必須**催眠**（催眠 = 使陷入恍惚狀態）我，然後我就能說話了。快，親愛的，時間不多了。” 我走出房門，看到西沃德博士躺在床墊上，猛地跳了起來。
“出什麼事了？” 他驚訝地問道。
“沒事，” 我回答，“但米娜想立刻見範·海辛博士。”
“我會去，” 他說，朝教授的房間跑去。
兩三分鐘後，範·海辛穿著睡衣進了房間，西沃德博士和莫里斯先生，以及戈達爾明勳爵都在門口，詢問發生了什麼事。當教授看到米娜時，他笑了笑，摩擦著雙手，說
“哦，我親愛的米娜夫人，我看到一個真正的改變。看！親愛的喬納森，我們的米娜夫人回來了！” 他轉向她，高興地說：“我能為你做什麼？因為在這一刻你不想見到我來做任何事。”
“我想讓你催眠我！” 她說。“請在黎明到來之前這樣做，因為我感覺我能自由地說話了。快，因為時間有限！” 他什麼也沒說，就用手示意讓她坐在床上。
他直視著她的眼睛，開始做手勢：從上到下地在她面前來回移動，米娜直視著他的眼睛，我的心臟像錘子一樣跳動。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靜靜地坐著；我只有從她的呼吸中知道她還活著。教授做著更多的動作，我看到她的額頭上出現了大顆的汗珠。
然後米娜猛地睜開了眼睛，但她似乎變成了一個不同的女人。她的目光投向遠處，她的聲音有一種新奇的、令人悲傷的**恍惚**（恍惚 = 恍惚狀態），對我來說是新奇的。她舉起手示意大家安靜，教授示意其他人可以進來。他們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關上了門，站在床邊。米娜似乎沒有看到他們。沉默被範·海辛低沉而**單調**（單調 = 不變）的聲音打破，以免打斷米娜的思路
“你在哪裡？” 回答是中性的
“我不知道。睡眠不屬於任何地方。”
沉默持續了幾分鐘。米娜**僵硬地**（僵硬 = 硬而不動）坐著，教授直直地盯著她，我們幾乎不敢呼吸。房間變得越來越亮。沒有回頭，範·海辛示意我拉開窗簾。我拉開了窗簾，看到白天已經快要到來了。一條紅色的條紋已經可見，玫瑰色的光芒從窗戶透進來。就在那一刻，教授再次問道
“你現在在哪裡？”
回答是恍惚的，但帶著意圖；就好像她正在**解釋**（解釋 = 解釋）某件事。我聽到過她這樣說話，讀過她的速記。
“我不知道。所有東西都在我外面！”
“你看到了什麼？”
“我什麼也看不見；所有東西都很黑暗。”
“你聽到了什麼？” 我能夠**察覺**（察覺 = 感到它的存在）教授**緊張**（緊張 = 抑制的感情）的病人聲音。
“拍打聲。水流過，波浪跳躍。我可以在外面聽到它們。”
“那麼你在船上？” 我們互相看著，試圖理解一些東西。我們害怕去想。答案馬上就來了
“哦，是的！”
“你聽到其他聲音了嗎？”
“奔跑的腳步聲。還有鏈條的響聲、絞盤和其他的船舶準備工作。”
“那你正在做什麼？”
“我無法動彈——哦，太無法動彈了。這就像死亡本身！”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變得像睡眠一樣，她睜開的眼睛又閉上了。
現在太陽已經升起，一整天都來了。範·海辛把手放在米娜的肩膀上，讓她把頭靠在枕頭上。她像一個睡著的嬰兒一樣躺了一會兒，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驚訝地看著我們周圍的人。
“我在夢裡說話了嗎？” 她說。但她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儘管她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教授告訴她，她說
“那麼我們沒有時間浪費了，也許還不算太遲！” 莫里斯先生和戈達爾明勳爵轉身朝門口走去，但教授平靜的聲音讓他們回頭
“留下來，我的朋友們。那艘船，無論它在哪裡，都在她說話的時候起錨。現在在倫敦這個大港口裡，有很多船也在做同樣的事情。你們要找哪一艘？感謝上帝，我們有一個線索。我們有點瞎了，因為如果我們多加思考，我們昨天就會明白這件事。我們已經知道伯爵在拿錢的時候在想什麼：他想逃跑。聽著：逃跑！他意識到，只有一塊土地和一群人像獵犬一樣追趕狐狸，倫敦對他來說不是地方。他拿走了最後一塊土地，登上了一艘船。他想逃跑，但不行！我們將追捕他。追捕開始了，讓我們稍微想想他的想法。在此期間，我們可以休息一下，因為他必須經過的水域我們無法到達，只有在漲潮或退潮時才能到達。這樣我們就有了一整天的時間。我們可以洗澡、穿衣，吃一頓我們需要的早餐，並且舒適地做完這些，因為他不會出現在陸地上，而我們在陸地上。”
米娜帶著好奇的表情問他
“但是為什麼要去找他，他已經拋棄我們了？” 他握住米娜的手，輕輕地拍了幾下，說
“現在還沒有問題。早餐後，我會回答你。” 然後他什麼也沒說，我們分開去穿衣。
早餐後，米娜又問了一遍。他看著她，沉默了一分鐘，然後說
“因為，我親愛的、親愛的米娜夫人，現在我們必須更加努力地追趕他，即使我們必須追趕到地獄本身！”
她臉色蒼白，問道：“為什麼？”
“因為，” 他嚴肅地回答，“他可以活幾百年，而你只是一個普通凡人。自從他咬你的脖子，時間就成了必須擔心的事情。”
她昏倒了，我就在她倒在地上之前接住了她。
- 黎明
- 錨
- 察覺
- 催眠
- 解釋
- 火星
- 床墊
- 成熟
- 單調
- 恍惚
- 僵硬
- 緊張
- 春天
- ancre: 錨定
- detecter: 檢測，偵探
- maturar: 成熟，成熟度
- rigid: 剛性，僵硬度
- verne: 春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