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基少年:美國自由憲章/聯邦黨人文集/聯邦黨人文集第1-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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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中的聯邦黨人文集是
| # | 標題 | 作者 |
|---|---|---|
| 1 | 總論 | 亞歷山大·漢密爾頓 |
| 2 | 論來自外國勢力和影響力的危險 | 約翰·傑伊 |
| 3 | 同一主題續論 論來自外國勢力和影響力的危險 |
約翰·傑伊 |
| 4 | 同一主題續論 論來自外國勢力和影響力的危險 |
約翰·傑伊 |
| 5 | 同一主題續論 論來自外國勢力和影響力的危險 |
約翰·傑伊 |
| 6 | 論來自州與州之間分歧的危險 | 亞歷山大·漢密爾頓 |
| 7 | 同一主題續論 論來自州與州之間分歧的危險 |
亞歷山大·漢密爾頓 |
| 8 | 州與州之間敵對關係的後果 | 亞歷山大·漢密爾頓 |
| 9 | 聯邦作為抵禦國內派系和暴動的保障 | 亞歷山大·漢密爾頓 |
| 10 | 同一主題續論 聯邦作為抵禦國內派系和暴動的保障 |
詹姆斯·麥迪遜 |
聯邦黨人文集第1篇名為"總論"。這篇文章由亞歷山大·漢密爾頓撰寫。
致紐約州人民
在對現行聯邦政府的無效率有了明確的認識之後,你們被要求商討美國的新憲法。這個議題本身就說明了它的重要性;它所帶來的後果非同小可,關係到聯邦的存在、構成聯邦的各州的安全和福祉,以及一個在許多方面都是世界上最令人感興趣的帝國的命運。人們經常指出,似乎是留給了我們這個國家的人民,透過他們的行為和榜樣,來決定一個重要的問題,即人類社會是否真的有能力從反思和選擇中建立起良好的政府,或者他們是否永遠註定要依靠偶然和武力來獲得他們的政治制度。如果這個論斷有任何真實性,我們所處的危機就可恰當地被視為做出這一決定的時代;而我們所採取行動的錯誤選擇,從這個角度來看,就應該被視為全人類的普遍不幸。
這種想法將會把博愛的情感加到愛國主義的情感之上,來增強所有深思熟慮和善良的人們對這一事件的關切。如果我們的選擇能受到對我們真實利益的明智評估的指導,不受與公共利益無關的考慮因素的困擾和偏袒,那將是多麼幸福。但這件事更應該熱切地希望,而不應該認真地期望。我們正在考慮的方案影響著太多的個人利益,改變著太多的地方制度,以至於不免會在討論中涉及到與它本身的優點無關的各種事物,以及對發現真理很不利的各種觀點、激情和偏見。
在阻礙新憲法遇到的最可怕的障礙中,很容易辨認出各個州中某些階層的人們明顯的利益,他們會抵制任何可能危及他們所擔任的州政府職位權力、津貼和地位的改變;以及另一階層的人們的扭曲的野心,他們要麼希望透過國家的混亂來壯大自己,要麼會幻想從帝國分裂成幾個區域性聯盟中得到比從它在單一政府領導下的統一中得到更好的晉升前景。
然而,我無意詳細論述這種性質的觀察。我清楚地意識到,將任何一組人的反對意見(僅僅因為他們的處境可能使他們受到懷疑)武斷地歸因於利益或野心,這樣做是不誠實的。坦誠將迫使我們承認,即使是這些人也可能受到正直意圖的驅使;並且毫無疑問,已經出現或可能出現的許多反對意見將來自至少無過,如果不是令人尊敬的根源——這是被先入為主的猜忌和恐懼所誤導的頭腦的誠實錯誤。實際上,導致判斷產生錯誤傾向的原因是如此之多,又是如此強大,以至於我們在很多情況下都看到明智而善良的人站在社會重大問題正確的一邊,也站在錯誤的一邊。如果適當地注意這一情況,它將為那些始終堅信自己在任何爭論中都是正確的人提供一個適度教訓。在這方面,進一步的謹慎理由可以從這樣的思考中得出:我們並不總是確定那些為真理辯護的人是否受到比他們的對手更純潔的原則的驅使。野心、貪婪、個人恩怨、黨派反對,以及許多其他不比這些原則更值得稱讚的動機,都容易作用於那些支援正確的一方的人,也作用於那些反對正確的一方的人。即使沒有這些促使適度的誘因,也沒有什麼比那種始終伴隨著政治黨派的不寬容精神更不明智的了。因為在政治上,就像在宗教中一樣,試圖透過火與劍來進行改宗是同樣荒謬的。無論哪種異端邪說,都很難透過迫害來治癒。
然而,儘管這些觀點會被認為是多麼公正,但我們已經有了足夠的跡象表明,在這次重大的國家討論中,情況將會像以前所有類似情況下一樣。一股憤怒和惡意的激情將被釋放出來。從反對派的行動來看,我們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他們會互相希望透過他們慷慨激昂的演說和尖酸刻薄的謾罵來證明他們意見的正確性,並增加他們的皈依者人數。對政府的活力和效率的開明熱情會被汙衊為一種喜歡專制權力和敵視自由原則的性格的產物。對人民權利的危險的過度謹慎的猜忌,這通常是頭腦的錯誤而不是心靈的錯誤,會被描述為純粹的藉口和詭計,是獲得以犧牲公共利益為代價的流行度的陳腐誘餌。人們會忘記,一方面,猜忌是愛情的通常伴侶,而自由的高尚熱情很容易被狹隘和刻薄的不信任精神所感染。另一方面,人們也會同樣忘記,政府的力量對於維護自由至關重要;在理性和見多識廣的判斷看來,他們的利益永遠不會分離;而危險的野心更常潛伏在為人民權利的熱心表現的虛假面具下,而不是潛伏在為政府的堅定和效率的熱心表現的禁止外表下。歷史將告訴我們,前者被證明是引入專制的比後者更確定的道路,而那些推翻共和國自由的人中,大多數人都是從對人民卑躬屈膝地獻殷勤開始他們的職業生涯的;他們一開始是煽動者,最後變成了暴君。
在我之前的評論中,我親愛的同胞們,我的目標是讓你們警惕來自任何方面的一切企圖,透過任何除了來自真理證據的印象以外的印象來影響你們在對你們的福祉至關重要的事情上的決定。毫無疑問,你們同時也會從這些評論的總體範圍中收集到,它們來自一個並不反對新憲法的來源。是的,我的同胞們,我承認,在認真考慮之後,我明確地認為,採用新憲法符合你們的利益。我相信,這對你們的自由、尊嚴和幸福是最安全的做法。我不裝腔作勢,掩蓋我內心沒有的保留意見。我不會用假裝的沉思來取悅你們,因為我已經做出了決定。我坦率地向你們承認我的信念,並且會自由地將我信念的依據陳述給你們。良知告訴我,我的意圖是好的,不屑於模稜兩可。然而,我不會在這一點上誇誇其談。我的動機必須儲存在我自己的心中。我的論據將對所有人開放,可以被所有人判斷。至少,它們將以一種不會玷汙真理事業的精神來呈現。
我打算在一系列論文中討論以下有趣的細節
聯邦對你們的政治繁榮的效用 現行邦聯在維護這一聯邦方面的不足 至少與所提議的政府一樣充滿活力的政府對於實現這一目標的必要性 所提議的憲法符合共和政府的真正原則 它與你們自己州的憲法之間的類比 以及最後,它的採納將為維護這種政府、自由和財產提供的額外保障
在本次討論中,我將盡力對所有出現的異議作出令人滿意的答覆,這些異議似乎值得您關注。
也許有人會認為,提出論據來證明聯盟的效用是多餘的,這一點毫無疑問已深深地刻在每個州人民的心中,並且人們可能認為沒有反對者。但事實是,我們已經聽到反對新憲法的人在私人場合竊竊私語,說這 13 個州的範圍太大,不適合任何一般性制度,我們必須訴諸將整體分成不同的邦聯。這種學說很可能會逐漸傳播,直到它有足夠的擁護者來支援公開承認它。因為,對於那些能夠對這個問題進行更全面思考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比採用新憲法或肢解聯盟更顯而易見的選擇了。因此,從考察聯盟的優勢、每個州從其解體中面臨的必然弊端和可能發生的危險開始將是有用的。這將成為我下次講話的主題。
PUBLIUS。
分析
[edit | edit source]這份聯邦黨人文集介紹了一系列發表在《獨立報》、《紐約郵報》和《每日廣告報》上的論文,作為對圍繞擬議中的..憲法的反對聯邦黨人熱情做出的回應。憲法於 1787 年 9 月被送往各州批准。
作為一篇引言文章,《聯邦黨人文集第一號》並沒有過多關注《聯邦黨人文集》中所包含的主題。它快速概述了將要論證的概念,但更多的時間花在了懇求公民在決定是否支援或反對憲法時做出“正確的選擇”。在這裡,“正確的選擇”顯然是一個主觀的概念;漢密爾頓本人坦率承認他對憲法的偏見。
漢密爾頓還概述了他認為《聯邦黨人文集》將涵蓋的六個關鍵概念
- “聯盟對您政治繁榮的效用”——涵蓋第 2 號至第 14 號
- “當前邦聯不足以維護該聯盟”——涵蓋第 15 號至第 22 號
- “至少需要與提議的政府一樣強大的政府來實現這一目標”——涵蓋第 23 號至第 36 號
- “提議的憲法與共和政體真諦的符合性”——涵蓋第 37 號至第 84 號
- “它與您本州憲法的類比”——涵蓋第 85 號
- “它被採納將為維護這種政體、自由和繁榮提供額外的保障”——涵蓋第 85 號。
聯邦黨人文集第二號
[edit | edit source]聯邦黨人文集第二號題為“關於來自外國勢力和影響的危險”。這份聯邦黨人文集由約翰·傑伊撰寫。
正文
[edit | edit source]致紐約州人民
當美國人民反思他們現在被要求決定一個問題時,這個問題在後果上必須成為他們曾經關注的最重要的問題之一,他們以非常全面和嚴肅的態度看待它的必要性將是顯而易見的。
沒有什麼比政府的不可或缺的必要性更確定了,同樣不可否認的是,無論政府何時以及如何建立,人民都必須放棄他們的一些自然權利,以賦予它必要的權力。因此,非常值得考慮的是,為了更好地符合美國人民的利益,他們應該在所有一般性目的上成為一個民族,在一個聯邦政府的領導下,還是應該將自己分成單獨的邦聯,並賦予每個邦聯首腦他們被建議賦予一個國家政府的同類權力。
直到最近,一直公認且未被反駁的意見是,美國人民的繁榮取決於他們堅定地團結在一起,我們最優秀和最明智的公民的願望、祈禱和努力一直致力於實現這一目標。但是現在出現了政治家,他們堅持認為這種觀點是錯誤的,我們不應該在聯盟中尋求安全和幸福,而應該在將各州分成不同的邦聯或主權國家中尋求安全和幸福。無論這種新學說看起來多麼奇怪,它仍然有其擁護者;一些過去強烈反對它的人物現在也成為了其中的成員。無論是什麼論據或誘因導致這些先生們的觀點和聲明發生了這種變化,人民大眾在沒有完全確信這些新的政治原則是否建立在真理和健全政策的基礎上的情況下,採取這些新的政治原則無疑是不明智的。
我一直很高興地觀察到,獨立的美國並非由分散和遙遠的領土組成,而是由一片連綿不絕的肥沃土地組成的,這片土地是我們西部自由之子的領地。天意以一種特別的方式賜予它各種各樣的土壤和產品,並用無數的河流為它的居民灌溉,以供他們享受和方便。一條條通航的水道構成了一條圍繞著它的邊界的鏈條,彷彿要把它們綁在一起;而世界上最壯觀的河流,在方便的距離內流動,為他們提供了便利的通道,方便他們相互提供友好的援助,以及相互運輸和交換他們的各種商品。
同樣令我高興的是,我一直注意到,天意已經決定將這片連綿不絕的土地賜予一個團結一致的人民——一個來自相同祖先、說相同語言、信奉相同宗教、擁護相同政府原則、習俗和風俗非常相似的人民,他們透過共同的諮詢、武器和努力,在漫長而血腥的戰爭中並肩作戰,已經光榮地建立了全民自由和獨立。
這個國家和這個人民似乎是為彼此而生的,看起來好像這是天意,一塊如此適合和方便一群兄弟姐妹繼承的土地,他們彼此之間有著最牢固的聯絡,永遠不會分裂成許多不友好的、嫉妒的和陌生的主權國家。
類似的觀點一直以來在所有階層和不同派別的人民中流行。在所有一般性目的上,我們一直都是一個民族,每個公民都享有相同的國家權利、特權和保護。作為一個民族,我們已經締結了和平,發動了戰爭;作為一個民族,我們已經戰勝了共同的敵人;作為一個民族,我們已經結成了同盟,締結了條約,並與外國締結了各種條約和公約。
對聯盟價值和福祉的強烈認識促使人民在早期就建立了一個聯邦政府來維護和延續它。他們在他們有政治存在後幾乎立即建立了它;甚至在他們的住所被大火吞噬的時候,他們的許多公民正在流血,戰爭的程序和破壞留下了很少的空間供人們進行冷靜、成熟的調查和反思,這些調查和反思必須永遠先於為自由人民建立一個明智且平衡的政府。一個在如此不祥的時代建立的政府在實踐中被發現極度缺乏和不足以實現其預期目的,這並不奇怪。
這個聰明的民族意識到了這些缺陷並感到遺憾。他們仍然對聯盟的熱愛不亞於對自由的熱愛,他們觀察到對前者構成直接威脅、對後者構成間接威脅的危險;他們確信只有在一個更為明智地構建的國家政府中才能找到對兩者充分的保障,他們眾志成城,召開了最近在費城舉行的會議,以審議這一重要議題。
這次會議由享有人民信任的人組成,其中許多人在考驗人心和頭腦的時代以他們的愛國主義、美德和智慧而聞名,他們承擔了艱鉅的任務。在和平的溫和季節,當人們的心靈沒有被其他事情所佔據時,他們在冷靜、不間斷和每日的磋商中度過了好幾個月;最後,他們沒有受到權力的威嚇,也沒有受到任何感情的影響,除了對祖國的熱愛,他們向人民提交併推薦了他們共同而非常一致的委員會所產生的計劃。
承認吧,事實就是這樣,這個計劃僅僅是**建議**,而不是強制實施。但是請記住,建議既不意味著**盲目贊成**,也不意味著**盲目反對**,而是應該對其進行冷靜、坦誠的思考,因為該主題的重要性及其影響之大值得我們認真對待,也確實應該得到這樣的對待。但這(正如本文前一期所述)與其說是希望,不如說是願望,希望它能夠得到認真思考和檢驗。以往的經驗教訓告訴我們,對此類希望不要過於樂觀。我們還沒有忘記,由於對迫在眉睫的危險的合理擔憂,美國人民才於1774年召開了具有紀念意義的大陸會議。該機構向其選民推薦了一些措施,事實證明了他們的智慧;然而,我們還清楚地記得,報紙和週刊雜誌很快就開始充斥著反對這些措施的文章。不僅許多政府官員為了個人利益而服從命令,而且還有一些人由於錯誤估計了後果,或者受到以往感情的過度影響,或者其野心指向與公共利益不符的目標,他們不遺餘力地試圖說服人民拒絕那個愛國的大陸會議的建議。的確,許多人被欺騙和矇蔽,但絕大多數人民進行理智思考並做出了明智的決定;他們很高興地反思自己當時的正確選擇。
他們認為,大陸會議由許多英明而經驗豐富的成員組成。由於他們來自全國各地,他們帶來了各種有用的資訊,並在相互交流中分享了這些資訊。他們在調查和討論國家真正利益的過程中,必然對這個問題有了非常準確的瞭解。他們個人都關心公共自由和繁榮,因此,建議只有經過深思熟慮後認為謹慎可行、明智合理的措施,既符合他們的意願,也是他們的責任。
這些以及類似的考量促使人民當時極大地依賴大陸會議的判斷和正直;儘管有人使盡各種手段和方法試圖阻止他們,他們還是採納了大陸會議的建議。但是,如果當時的人民有理由信任那個大陸會議的成員,而他們中的許多人並沒有得到充分的檢驗或廣泛的認可,那麼現在他們更有理由尊重憲法會議的判斷和建議,因為眾所周知,那個大陸會議中最傑出的成員中,有一些人後來經過考驗,並因愛國主義和才能而得到公正認可,他們積累了豐富的政治知識,在政治領域也取得了長足的進步,這些人也都是憲法會議的成員,並將他們積累的知識和經驗帶到了憲法會議上。
值得注意的是,不僅第一個,而且隨後的每一個大陸會議,以及最近的憲法會議,都始終與人民站在一起,認為美國的繁榮取決於其團結一致。為了維護和永久保持這種團結,這是人民組成憲法會議的偉大目標,也是憲法會議建議他們採納的計劃的偉大目標。因此,在當前這個特殊時期,有些人為什麼如此不恰當地試圖貶低團結的重要性?或者,為什麼有人暗示三四個邦聯會比一個邦聯更好?我堅信,人民在這一點上始終是正確的,他們對團結事業的普遍和始終如一的支援,是建立在重大和充分的理由之上的,我將在以後的文章中努力闡述和解釋這些理由。那些鼓吹用多個獨立邦聯來取代憲法會議計劃的人,似乎清楚地預見到,如果拒絕憲法會議計劃,將使聯盟的延續面臨極大的風險。這種情況肯定會發生,我衷心地希望,每一個好公民都能清楚地預見到,一旦聯盟解體,美國將有理由用詩人的話來感嘆:“告別!我對我的偉大告別!”
PUBLIUS。
分析
[edit | edit source]這篇聯邦黨人文集開頭指出,它是針對那些最近拒絕了“美國人民的繁榮取決於他們繼續堅定團結這一觀點”的政治家們而寫的。美國獨立戰爭對美軍來說是一場艱苦的戰鬥,儘管最終取得了勝利,但很明顯,這個新國家在軍事力量上與歐洲國家,尤其是英國和法國,這兩個在北大西洋沿岸發揮著重大影響力的歐洲強國,還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美國人普遍擔心,歐洲強國之一會試圖將美國重新變為殖民地,或者以其他方式限制美國的自主權。在聯邦黨人文集第2篇中,傑伊力圖證明,美國各州的強大聯盟將為防禦提供最好的機會。
聯邦黨人文集第3篇
[edit | edit source]聯邦黨人文集第3篇的標題是“繼續討論同一主題:關於來自外部力量和影響的危險”。這篇聯邦黨人文集由約翰·傑伊撰寫。
正文
[edit | edit source]致紐約州人民
人們早就注意到,任何國家的人民(如果像美國人一樣,明智而見多識廣)很少會長期堅持錯誤的利益觀。這一考量自然會讓人們對美國人民長期以來對保持團結一致、在聯邦政府領導下,賦予其處理所有一般和國家事務的充分權力,這一觀點的重要性,產生極大的尊重。
我越認真地思考和調查產生這種觀點的原因,就越確信這些原因是強有力和令人信服的。
在一個明智而自由的人民必須關注的眾多目標中,為其**安全**提供保障似乎是最重要的目標。人民的**安全**無疑與各種情況和考量有關,因此,那些希望對安全進行精確而全面的定義的人,會產生很大的差異。
目前,我只想把它看作是**保護和平與安寧的保障**,以及防範來自**國外武器和影響**的危險,以及來自國內原因的類似危險。由於前者在順序上處於首位,因此應該首先進行討論。因此,讓我們繼續考察一下,人們是否正確地認為,在有效的國家政府領導下,真誠的聯盟為他們提供了可以設想的最好的保障,以防範來自國外的**敵對行為**。
世界上發生或將發生的戰爭數量,總是與其**真正**或**假借**的起因數量和重要性成正比,這些起因**激發**或**邀請**戰爭。如果這種說法是正確的,那麼,探究**團結的美國**與**分裂的美國**相比,哪一方更容易招致**正當**的戰爭起因,就會變得很有用;因為如果結果是,團結的美國很可能招致最少的正當戰爭起因,那麼由此可以得出結論,在這一點上,聯盟最有利於將人民維持在與其他國家和平相處狀態。
**正當**的戰爭起因,大多數情況下,要麼源於違反條約,要麼源於直接暴力。美國已經與至少六個外國建立了條約,除普魯士外,所有這些國家都是海事國家,因此能夠侵擾和傷害我們。美國還與葡萄牙、西班牙和英國開展了廣泛的貿易,而且,與後兩個國家相比,還增加了鄰近因素的考量。
美國遵守對所有這些大國的國際法,對於美國的和平至關重要,在我看來,這將由一個國家政府比由13個獨立州或三四個獨立邦聯更好地、更準確地完成。
因為,一旦建立了有效的國家政府,國家中最優秀的人才不僅會同意為之服務,而且通常會被任命為管理者;因為,儘管城鎮或鄉村,或其他狹隘的影響,可能會將人員安置在州議會、參議院、法院或行政部門,但要想被推薦擔任國家政府的職位,則需要更普遍、更廣泛的才華和能力等方面的聲譽,特別是由於國家政府在選擇人才方面擁有更廣闊的領域,而且永遠不會像某些州那樣出現人才匱乏的情況。因此,由此可以得出結論,國家政府的行政管理、政治決策和司法判決將比各州更明智、更系統、更明智,因此,在其他國家更令人滿意,對我們來說也更**安全**。
因為,在國家政府領導下,條約和條約條款,以及國際法,將始終以一種意義進行解釋,並以相同的方式執行,而13個州,或三四個邦聯,在同一事項和問題上的裁決,並不總是會一致或協調;這不僅是因為由不同的獨立政府任命的獨立法院和法官的多樣性,還因為可能影響和影響他們的不同地方法律和利益。憲法會議將這類問題提交給由一個國家政府任命、僅對一個國家政府負責的法院的管轄和審判,其智慧值得我們高度讚揚。
因為目前損失或優勢的前景往往會誘惑一兩個州的執政黨偏離誠信和正義;但這些誘惑並沒有波及其他州,因此對國家政府幾乎沒有影響,所以誘惑將毫無結果,誠信和正義將得以維護。與英國的和平條約就很好地說明了這一點。
因為,即使州內的執政黨傾向於抵制這種誘惑,但由於這種誘惑可能而且通常源於該州特有的情況,並可能影響到大量居民,因此執政黨可能並非總是能夠,即使願意,也能阻止所計劃的不公正行為,或懲罰侵略者。但國家政府不受這些當地情況的影響,既不會被誘使自己犯錯,也不會缺乏權力或意願來阻止或懲罰他人犯錯。
因此,在任何旨在或意外違反條約和國際法的行為都構成戰爭的正當理由的情況下,在統一的政府下,這些行為發生的可能性比在幾個較小的政府下要小,在這方面,前者最有利於人民的安全。
至於那些源於直接和非法暴力的戰爭正當理由,我認為,一個良好的國家政府比任何其他途徑都能提供更多保障,以防範此類危險。
因為,這種暴力行為更多地是由部分而不是整體的激情和利益造成的,是由一兩個州而不是整個聯盟造成的。目前聯邦政府雖然軟弱,但尚未發生過一起因其侵略行為而引發的印第安人戰爭;但有幾起印第安人敵對行為是由個別州的不當行為引起的,這些州要麼無力要麼不願意制止或懲罰犯罪行為,從而導致許多無辜居民被殺。
西班牙和英國領土的鄰近,與一些州接壤,而與其他州則不接壤,自然而然地將爭端的原因更直接地限制在了邊境地區。如果存在的話,邊境州將是最有可能在突然的憤怒和對明顯利益或傷害的敏銳感覺的驅使下,透過直接暴力,挑起與這些國家的戰爭;而最有效地消除這種危險的方法,就是建立一個國家政府,其智慧和謹慎不會因直接相關各方的激情而減弱。
但國家政府不僅會減少戰爭的正當理由,而且更有能力友好地調解和解決這些爭端。他們會更加冷靜和剋制,在這方面以及其他方面,他們都比犯罪的州更有能力明智地採取行動。州的驕傲,就像人的驕傲一樣,會自然而然地使他們為自己的所有行為辯護,並反對承認、糾正或彌補自己的錯誤和罪行。在這種情況下,國家政府不會受到這種自豪感的影響,而是會以適度和坦誠的態度考慮和決定最適合將他們從威脅他們的困境中解救出來的措施。
此外,眾所周知,一個強大的聯合國家往往會接受承認、解釋和補償作為滿意的解決方案,而如果一個規模小、力量弱的州或邦聯提出同樣的方案,則會被拒絕。
1685 年,熱那亞共和國得罪了路易十四,試圖平息他的怒火。他要求他們派遣他們的總督或首席行政長官,以及四位參議員前往法國,向他道歉並接受他的條件。為了和平,他們不得不屈服。他會在任何情況下向西班牙、英國或任何其他強大的國家提出或接受同樣的羞辱嗎?
PUBLIUS。
分析
[edit | edit source]這篇文章以及其他早期文章總體上論證了聯盟的效用,指出強大的國家政府比一群沒有國家領導力的較弱的地方政府更可取。在第三篇中,傑伊論證了一個強大的國家政府能夠更好地維護和平。他指出,“團結的美國”不太可能激怒其他國家發動攻擊。例如,它將更有能力維護國際條約的條款。此外,美國不太可能參與“直接和非法暴力”:而與外國領土接壤的州可能會在“突然的憤怒”的驅使下采取行動,“國家政府將更安全,因為它的“智慧和謹慎不會因直接相關各方的激情而減弱”。
傑伊還論證,如果發生國際衝突,外國力量更有可能與團結的美國達成協議。他觀察到,在 1685 年,熱那亞被迫派遣其國家領導人前往法國,向路易十四道歉;傑伊質疑法國是否會向任何“強大的國家”提出這種要求。因此,一個“強大的聯合國家”能夠更好地維護和平,因為它更容易解決戰爭的原因。
聯邦黨人文集第四篇
[edit | edit source]聯邦黨人文集第四篇名為“同一主題續論:關於來自外國力量和影響的危險”。這篇聯邦黨人文集由約翰·傑伊撰寫。
正文
[edit | edit source]致紐約州人民
我上一篇文章指出了幾個原因,說明人民的安全在聯盟中得到最大保障,以抵禦他們可能因給其他國家提供戰爭的正當理由而面臨的危險;這些理由表明,國家政府比州政府或提議的小聯盟更不容易引發這種正當理由,而且也更容易解決。
但美國人民的安全免受來自外國力量的危險,不僅取決於他們剋制自己不給其他國家提供戰爭的正當理由,而且取決於他們把自己置於並將自己保持在一種不會招致敵意或侮辱的境地;因為不必說明,戰爭有假借的理由,也有正當的理由。
事實是,儘管這對人性來說是多麼可恥,但各國普遍會在有獲利前景的情況下發動戰爭;甚至絕對君主也經常在他們的國家毫無所得的情況下發動戰爭,僅僅出於個人目的和目標,例如對軍事榮耀的渴望、對個人侮辱的報復、野心,或為了壯大或支援他們特定的家族或黨派而做出的私下約定。這些以及其他各種僅影響主權者心智的動機,常常導致他發動沒有正義或人民意願和利益支援的戰爭。但除了這些在絕對君主制中更為普遍但值得我們注意的發動戰爭的誘因外,還有一些其他因素會像影響國王一樣影響國家;經過審查後,你會發現其中一些因素源於我們的相對地位和環境。
我們在漁業方面與法國和英國競爭,儘管他們透過對本國魚類給予補貼或對外國魚類徵收關稅來阻止我們,但我們仍然能夠比他們更便宜地供應他們的市場。
我們在航海和運輸貿易方面與他們以及大多數其他歐洲國家競爭;如果我們認為他們會高興地看到它繁榮,我們就自欺欺人;因為,由於我們的運輸貿易不可能在不影響他們貿易的情況下增長,因此限制它比促進它更有利於他們,也將是他們的政策。
在對中國和印度的貿易中,我們與不止一個國家發生衝突,因為這使我們能夠分享他們以某種方式壟斷的優勢,並且因此,我們用這些商品來供應自己,而以前我們是向他們購買這些商品的。
我們在自己的船隻上擴充套件我們的貿易不會讓任何擁有這個大陸上或附近領土的國家感到高興,因為我們產品的廉價和優良,再加上鄰近性以及我們商人和航海家的進取精神和熟練程度,將使我們在這個地區獲得的利益比他們的君主希望或政策所能容忍的更大。
西班牙認為,關閉密西西比河的通道對他們有利,而英國則將我們排除在聖勞倫斯河之外;他們也不允許彼此之間以及與我們之間的其他水域成為相互交往和貿易的媒介。
從這些以及其他類似的考慮,如果與謹慎原則相符,可以更詳細地進行闡述,不難看出,其他國家的頭腦和內閣中可能會逐漸滋生嫉妒和不安,我們不能指望他們以冷漠和鎮定看待我們在陸地和海上聯盟、權力和地位方面的進步。
美國人民意識到,除了目前不太明顯的情況之外,戰爭的誘因也可能來自這些情況,並且無論何時這些誘因找到合適的時間和機會發揮作用,都會有藉口來掩蓋和證明它們。因此,他們明智地認為,聯盟和一個良好的國家政府對於使他們處於一種狀態至關重要,這種狀態不僅不會招致戰爭,反而會抑制和阻止戰爭。這種狀態體現在最好的防禦狀態,並且必然取決於國家的政府、軍隊和資源。
由於整體的安全是整體的利益,並且無法在沒有政府的情況下實現,無論是一個、幾個還是多個,讓我們來調查一下,相對於所討論的目標,一個良好的政府是否比任何其他給定數量的政府更勝任。
一個政府可以收集並利用最優秀人才的才能和經驗,無論他們在聯盟的哪個部分。它可以按照統一的政策原則前進。它可以協調、同化和保護各個部分和成員,並將它的遠見卓識和預防措施的益處擴充套件到每一個部分和成員。在締結條約時,它將考慮整體利益,以及各個部分與整體利益相關的特殊利益。它可以將整體的資源和力量用於任何特定部分的防禦,並且比州政府或單獨的邦聯更容易、更迅速地做到這一點,因為它們缺乏協調一致和統一的體系。它可以將民兵置於一個紀律計劃之下,並透過將他們的軍官置於對最高行政長官的適當服從線路上,將他們整合為一支部隊,從而使他們比分成十三支或三到四支獨立的公司更有效率。
如果英國民兵服從英國政府,蘇格蘭民兵服從蘇格蘭政府,威爾士民兵服從威爾士政府,那麼英國的民兵會是什麼樣子呢?假設遭到入侵,這三個政府(如果他們同意的話)能夠用他們各自的全部力量來對抗敵人,就像大不列顛單一政府那樣有效嗎?
我們已經聽說了很多關於英國艦隊的訊息,如果我們明智的話,可能會出現美國艦隊引起關注的時候。但是,如果一個國家政府沒有像英國那樣規範航海,使其成為水手的搖籃——如果一個國家政府沒有調動所有國家手段和材料來組建艦隊,那麼他們的勇猛和雷霆就不會被歌頌。讓英格蘭擁有自己的航海和艦隊——讓蘇格蘭擁有自己的航海和艦隊——讓威爾士擁有自己的航海和艦隊——讓愛爾蘭擁有自己的航海和艦隊——讓大英帝國的這四個組成部分分別處於四個獨立的政府之下,那麼很容易看出他們每個國家很快就會變得相對微不足道。
將這些事實應用到我們自己的情況。讓美國分成十三支,或者如果你願意,分成三到四支獨立的政府——他們能招募和支付多少軍隊——他們能指望擁有多少艦隊?如果其中一個受到攻擊,其他國家會飛奔救援,併為其防禦而流血和花錢嗎?他們會不會有被它虛假的承諾哄騙成中立,或者被對和平的過度熱愛所誘惑而拒絕冒險為了鄰居的利益而冒著他們自己的安寧和目前的安全的危險,而他們可能一直嫉妒這些鄰居,並且他們很樂意看到他們的重要性下降?雖然這種行為並不明智,但它卻是自然的。希臘各州以及其他國家的歷史充滿了這樣的例子,而且很有可能,在類似的情況下,以前發生的事情很可能會再次發生。
但是假設他們可能願意幫助被入侵的州或邦聯。如何、何時以及按什麼比例提供人員和資金援助?誰來指揮聯軍,他將從他們中的哪一個接受命令?誰來確定和平條款,如果發生爭議,誰來裁決他們之間並強迫他們接受?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各種困難和不便將是不可避免的;而一個政府,它監視著共同的利益,並結合和指揮整體的力量和資源,將免除所有這些困擾,並且更有利於人民的安全。
但是,無論我們的情況如何,無論我們是堅定地團結在一個國家政府之下,還是分裂成多個邦聯,有一點是肯定的,外國將知道並看到我們的真實情況;他們也會相應地對待我們。如果他們看到我們的國家政府是有效的,並且管理良好,我們的貿易得到了謹慎的監管,我們的民兵得到適當的組織和訓練,我們的資源和財政得到了明智的管理,我們的信譽得到恢復,我們的人民自由、滿足和團結,他們將更有可能培養我們的友誼,而不是激怒我們的怨恨。另一方面,如果他們發現我們要麼沒有一個有效的政府(每個州都根據它統治者的意願做正確或錯誤的事情),要麼分裂成三到四個獨立的、可能不和諧的共和國或邦聯,一個傾向於英國,另一個傾向於法國,第三個傾向於西班牙,也許被這三個國家相互利用,那麼美國在他們眼中會是什麼樣的可憐、悲慘的形象!她將變得多麼容易受到他們的蔑視,甚至受到他們的暴行,而多麼快的切身體驗將宣告,當一個人民或一個家庭如此分裂時,它永遠不會對他們自己有利。
PUBLIUS。
分析
[edit | edit source]這份聯邦黨人文集是傑伊討論保護美國免受危險的外來影響,尤其是軍事力量的四篇論文中的第三篇。
聯邦黨人文集第五篇
[edit | edit source]聯邦黨人文集第五篇的標題是“同一主題繼續討論:關於來自外國勢力和影響的危險”。這份聯邦黨人文集是由約翰·傑伊撰寫的。
正文
[edit | edit source]致紐約州人民
安妮女王在 1706 年 7 月 1 日致蘇格蘭議會的信中,對當時正在英格蘭和蘇格蘭之間形成的聯盟的重要性作了一些觀察,這些觀察值得我們注意。我將向公眾展示其中的一兩個摘錄:“一個完整而完美的聯盟將是持久和平的堅實基礎:它將保障你們的宗教、自由和財產;消除你們之間的敵意,以及我們兩個王國之間的猜忌和分歧。它必須增強你們的實力、財富和貿易;透過這次聯盟,整個島嶼將團結起來,充滿愛意,擺脫所有不同利益的恐懼,將能夠抵抗所有敵人。”“我們懇切地建議你在處理這一重大而重要的事件時保持冷靜和一致,以便聯盟能夠順利完成,這是確保我們現在和未來幸福的唯一有效途徑,並粉碎了我們和你們敵人的陰謀,他們無疑會在這次場合盡一切努力阻止或延遲這場聯盟。”
在前面的論文中曾指出,國內的軟弱和分裂會招致來自國外的危險;而且,沒有什麼比我們內部的團結、強大和良好的治理更能確保我們免受這些危險了。這個主題很廣泛,不容易窮盡。
大不列顛的歷史是我們普遍最熟悉的,它給了我們許多有益的教訓。我們可以從他們的經驗中獲益,而不必付出他們為此付出的代價。雖然對常識來說,一個島嶼上的人民應該是一個民族似乎很明顯,但我們發現他們幾個世紀以來一直被分成三個,而且這三個民族幾乎總是相互爭吵和戰爭。儘管他們在與大陸國家有關的真正利益實際上是一樣的,但由於這些國家的技巧、政策和做法,他們的相互猜忌卻始終被煽動起來,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帶來的麻煩和不便遠勝於相互之間的幫助和支援。
如果美國人民分成三到四個民族,難道不會發生同樣的事情嗎?難道不會出現類似的猜忌,並且像以前一樣被培養起來嗎?他們不會“團結起來,充滿愛意”,擺脫所有不同“利益”的恐懼,相反,嫉妒和猜忌很快就會消滅信任和愛意,每個邦聯的區域性利益,而不是整個美國的共同利益,將成為他們政策和追求的唯一目標。因此,就像大多數其他鄰國一樣,他們將永遠陷入爭端和戰爭,或者生活在對它們的持續恐懼之中。
即使是最熱衷於三到四個邦聯的倡導者,也不能合理地假設它們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在實力方面保持完全平等,即使一開始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假設這是可行的,那麼還有什麼人為設計能夠確保這種平等的持續存在呢?除了那些導致在一個地方產生和增加權力,而在另一個地方阻礙其發展的地方性因素之外,我們必須注意到那種可能區分一個政府高於其他政府的優越政策和良好管理的影響,以及透過這種政策和管理,它們在實力和地位上的相對平等將會被破壞。因為不能推測,這幾個邦聯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會始終如一地遵循同等程度的明智政策、謹慎和遠見。
無論何時,無論由於何種原因,可能會發生,並且確實會發生,當這些國家或邦聯中的任何一個在政治重要性方面明顯上升到其鄰國之上時,那一刻,這些鄰國就會帶著嫉妒和恐懼的目光看待它。這兩種感情都會促使他們容忍,甚至促進任何可能削弱其重要性的行為;並且也會阻止他們採取旨在促進甚至保障其繁榮的措施。不需要很長時間,就能讓它覺察到這些不友好的傾向。它很快就會開始,不僅失去對鄰國的信任,而且還會對他們產生同樣不利的傾向。不信任自然會產生不信任,而善意和友善的行為最容易被改變,就是因為有令人反感的嫉妒和不坦誠的指責,無論是明示還是暗示。
北方通常是力量的區域,許多地方情況表明,在提議的邦聯中最北端的那個,在不久的將來,無疑會比其他任何一個都更加強大。一旦這變得明顯起來,北方蜂群就會在美國南部地區激起與它以前在歐洲南部激起的相同的想法和感覺。而且,推測其年輕的蜂群可能會經常被誘惑去在他們富裕而嬌嫩的鄰居的更繁茂的田野和更溫和的空氣中採集蜂蜜,這似乎並不是一個草率的猜測。
那些仔細考慮過類似分裂和邦聯歷史的人,會發現充足的理由來擔心,那些正在考慮的邦聯除了是邊界地區之外,不會以其他任何方式成為鄰居;他們既不會相愛,也不會相互信任,相反,他們會成為不和諧、嫉妒和相互傷害的犧牲品;簡而言之,他們會把我們置於一些國家希望看到的境地,即只對彼此構成威脅。
從這些考慮來看,那些認為這些邦聯之間可以形成攻守聯盟,並且能夠產生將它們置於防禦外國敵人強大狀態所需的那種意志、武器和資源的結合和統一的紳士們,是犯了嚴重的錯誤。
英國和西班牙以前分成的那些獨立國家,什麼時候在這樣的聯盟中結合起來,或者聯合起來對抗外國敵人?擬議中的邦聯將是**獨立的國家**。他們每個人都會有自己與外國人進行貿易,並透過不同的條約進行監管;而他們的產品和商品不同,適合不同的市場,因此這些條約在本質上也會有所不同。不同的商業利益會導致不同的利益,當然也會導致對不同外國的不同程度的政治依附和聯絡。因此,與南部邦聯處於戰爭狀態的外國,很可能也是北部邦聯最渴望保持和平與友誼的國家。因此,這種與他們自身利益相悖的聯盟很難形成,即使形成,也不會以完全的誠信進行遵守和履行。
不僅如此,在美洲,就像在歐洲一樣,受相反利益和不友好情緒驅使的鄰國,很可能會被發現經常站在不同的陣營。考慮到我們與歐洲的距離,這些邦聯更可能從彼此那裡感到危險,而不是從遙遠的國家,因此,他們每個人都應該更渴望透過與外國結盟來防禦對方,而不是透過彼此之間的聯盟來防禦外國的危險。在這裡,我們不要忘記,讓外國艦隊進入我們的港口,讓外國軍隊進入我們的國家,比說服或強迫他們離開容易多少。羅馬人和其他人在盟友的身份下征服了多少國家,他們在同樣身份下對那些他們聲稱要保護的人的政府進行了多少改革?
那麼,請正直的人們判斷一下,將美國劃分為任意數量的獨立主權國家是否會讓我們免受外國的敵對行為和不當干預。
PUBLIUS。
分析
[edit | edit source]這份聯邦黨人文集是傑伊關於保護美國免受危險的外國影響,特別是軍事力量的四篇論文中的最後一篇。
聯邦黨人文集第 6 篇
[edit | edit source]聯邦黨人文集第 6 篇的標題是《關於國家間不和的危險》。這篇聯邦黨人文集是由亞歷山大·漢密爾頓撰寫的。
正文
[edit | edit source]致紐約州人民
本文的最後三期專門列舉了在分裂狀態下,我們將面臨的來自外國軍隊和手段的危險。現在我將繼續描述另一種,也許是更令人擔憂的危險,即很可能來自各州之間的不和,以及國內派系和動盪。這些已經在某些方面略微預料到;但它們值得更詳細、更充分的調查。
一個人必須對烏托邦式的推測非常著迷,才能認真懷疑,如果這些州完全分裂,或者只是部分聯合,它們可能被分割成的細分子體之間會經常發生激烈的爭鬥。假設缺乏這樣的爭鬥的動機作為反對其存在的論據,就是忘記了人是野心勃勃、報復心強、貪得無厭的。期待一群獨立的、沒有聯絡的主權國家在同一個鄰近地區保持和諧,就是無視人類事件的一貫程序,就是無視幾個世紀積累的經驗。
國家之間敵對的原因不計其數。其中一些對社會的集體群體有普遍而幾乎持續的影響。這類原因包括對權力的熱愛或渴望卓越和統治,對權力的嫉妒或渴望平等和安全。還有一些原因,雖然它們的範圍更有限,但在其範圍內同樣具有影響力。例如,商業國家之間的商業競爭和競爭。還有一些原因,數量不亞於前兩者,完全源於個人的感情,源於領導個人在其所屬社群中的依戀、敵意、利益、希望和恐懼。這一類人,無論是國王的寵臣還是人民的寵臣,在許多情況下都濫用了他們所擁有的信任;他們以某種公共動機為藉口,毫不猶豫地犧牲國家安寧來換取個人利益或個人滿足。
著名的伯利克里,為了滿足一位妓女的怨恨,以其國民的大量血汗和財富為代價,攻擊、征服並摧毀了桑尼特人的城市。這個人,受到對麥加拉人的私人仇恨的驅使,他們是希臘的另一個民族,或者為了逃避他被指控與雕塑家菲迪亞斯的盜竊案有關而面臨的起訴,或者為了擺脫對他因購買人氣而揮霍國庫而準備提出的指控,或者由於所有這些原因的結合,成為著名的、致命的伯羅奔尼撒戰爭的最初始作俑者,這場戰爭在希臘編年史中被稱為伯羅奔尼撒戰爭;這場戰爭在經歷了各種變遷、中斷和重啟之後,最終導致了雅典共和國的滅亡。
雄心勃勃的紅衣主教,他是亨利八世的首相,允許他的虛榮心渴望三頂王冠,希望透過神聖羅馬帝國皇帝查理五世的勢力獲得這個輝煌的獎品。為了贏得這位有抱負的、強大的君主的青睞和利益,他讓英格蘭與法國開戰,這違背了最明確的政治策略,並冒著英格蘭王國以及整個歐洲的安全和獨立的風險,而他正是透過他的建議來領導這個王國的。因為如果曾經有哪位君主有望實現世界霸權的計劃,那就是神聖羅馬帝國皇帝查理五世,而沃西正是他的陰謀工具和受害者。
一個女性的狂熱、另一個女性的任性,以及第三個女性的陰謀,在歐洲相當一部分地區的當代政策、發酵和和平程序中所發揮的影響,這些都是經常被談論的話題,因此是眾所周知的。
為了舉例說明個人考慮在產生重大國家事件(無論是在國外還是在國內)中的作用,無論其方向如何,都是浪費時間。那些只是對這些事件來源略知一二的人,自己就會回憶起各種各樣的例子;而那些對人性有相當瞭解的人,則不需要這樣的啟發,就能對這種作用的真實性和程度形成自己的看法。然而,也許對一個最近發生的案例的參考,可以恰當地說明一般原則。如果謝斯不是一個絕望的債務人,那麼馬薩諸塞州是否會陷入內戰就非常值得懷疑了。
但是,儘管在這一點上,經驗一致地證明了這一點,但仍然有一些有幻想或有心計的人,他們準備為各州之間永久和平的悖論辯護,儘管這些州已經支離破碎,彼此疏遠。他們說,共和國的精髓是和平的;商業精神有軟化人們性格的傾向,並熄滅那些經常引發戰爭的易燃情緒。像我們這樣的商業共和國永遠不會願意在彼此之間進行破壞性的爭鬥中消耗自己。他們將受到共同利益的支配,並將培養相互友誼和和諧的精神。
我們可以問這些政治上的投機者,難道所有國家的真正利益不是培養相同的仁慈和哲學精神嗎?如果這是他們的真正利益,那麼他們實際上是否追求過它呢?相反,難道沒有一貫發現,瞬息的激情和眼前的利益對人類行為的影響,比對政策、效用或正義的普遍或遙遠的考慮更活躍、更具有強制性嗎?在實踐中,共和國比君主制更容易受到戰爭的影響嗎?難道前者不是由人來管理,就像後者一樣嗎?難道沒有厭惡、偏愛、競爭和不公正的佔有慾會影響國家,就像影響國王一樣嗎?難道人民大會經常不受憤怒、怨恨、嫉妒、貪婪和其他不規則和暴力傾向的影響嗎?難道大家不知道他們的決定往往受他們信任的少數個人的影響,因此不可避免地會被這些個人的激情和觀點所影響嗎?迄今為止,商業所做的一切,是否僅僅改變了戰爭的目標?難道對財富的熱愛,不像對權力或榮耀的熱愛一樣,是一種支配慾望和進取心嗎?自從商業成為國家的主導制度以來,難道沒有發生過多少起因於商業動機的戰爭,就像以前因領土或統治的貪婪而引起的戰爭一樣?難道商業精神,在許多情況下,沒有給對領土和統治的慾望,都提供了新的刺激嗎?讓我們求助於經驗,這是人類觀點最不可靠的指南,來回答這些問題。
斯巴達、雅典、羅馬和迦太基都是共和國;其中兩個,雅典和迦太基,是商業共和國。然而,它們像當時附近的君主制國家一樣,經常參與攻守戰爭。斯巴達不過是一個管理良好的軍營;而羅馬永遠不會厭倦殺戮和征服。
迦太基雖然是一個商業共和國,但在導致其滅亡的戰爭中,卻成為了侵略者。漢尼拔將迦太基的軍隊帶進了義大利腹地,並打到了羅馬城門,然後才輪到西庇阿在迦太基領土上擊敗漢尼拔,並征服了這個共和國。
在後來的時代,威尼斯在野心戰爭中多次露面,直到它被債務和稅收所淹沒,教皇朱利烏斯二世找到了辦法,組建了一個強大的聯盟,給這個傲慢的共和國的權力和驕傲以致命一擊。
荷蘭各省,直到他們被債務和稅收所淹沒,在歐洲戰爭中一直扮演著領先和顯赫的角色。他們在海上統治權問題上與英國發生了激烈的爭鬥,並且是路易十四最執著、最不共戴天的對手之一。
在英國政府中,人民的代表構成國家立法機構的一個分支。幾個世紀以來,商業一直是該國的主要追求。然而,很少有國家像英國一樣頻繁地捲入戰爭;而英國參與的戰爭,在許多情況下,都源於人民。
如果我可以用這種方式表達,幾乎有與皇家戰爭一樣多的民眾戰爭。國家的呼聲和他們代表的懇求,在各種場合,把他們的君主拖入戰爭,或繼續戰爭,違背了他們的意願,有時也違背了國家的真正利益。在奧地利和波旁這兩個敵對家族之間為爭奪霸權而進行的那場銘刻史冊的鬥爭中,這場鬥爭長期讓歐洲陷入戰火,眾所周知,英國人對法國人的反感,加上一位寵臣的野心,或者更確切地說,是貪婪,把戰爭延長了超出明智政策規定的範圍,並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與宮廷的觀點背道而馳。
這兩個國家最近的戰爭在很大程度上源於商業考慮——希望取代對方,以及害怕被對方取代,無論是特定貿易領域,還是貿易和航海的總體優勢。
從對其他國家所發生事情的總結中,這些國家的情況與我們自己的情況最為相似,我們有什麼理由相信那些讓我們沉迷於對當前聯邦成員在分離狀態下和平相處和融洽相處的期望的幻想?難道我們還沒有看到那些愚蠢的理論的謬誤和荒誕嗎?這些理論用免受社會在任何形式下都不可避免的缺陷、弱點和弊端的承諾來取悅我們?難道現在不是該從對黃金時代的虛幻夢中醒來,並把“我們以及地球上的其他居民,距離完美智慧和完美美德的幸福帝國還很遙遠”作為我們政治行為的實踐格言了嗎?
讓我們看看我們的國家尊嚴和信譽已經跌落到何種程度,讓我們看看政府鬆懈和管理不善造成的各種不便,讓我們看看北卡羅來納州的一部分發生叛亂,賓夕法尼亞州最近發生的具有威脅性的騷亂,以及馬薩諸塞州實際發生的暴動和叛亂——!
人類的普遍意識與那些試圖消除我們對國家之間在解體情況下發生衝突和敵對行為的恐懼的人的信條並不一致,從對社會發展程序的長期觀察來看,這已經成為政治學中的一種公理,即臨近或位置接近,使國家成為天然的敵人。一位有識之士在談到這個問題時,表達了以下觀點:“鄰國(他說)天生就是彼此的敵人,除非他們的共同弱點迫使他們在聯邦共和國中結盟,並且他們的憲法防止了鄰近關係造成的差異,消除了所有國家都傾向於以犧牲鄰居為代價來壯大自己的秘密嫉妒。”這段話同時指出了弊端,並提出瞭解決方法。
PUBLIUS。
這篇聯邦黨人文集論證了聯邦對於美國人民福祉的重要性,這是漢密爾頓在聯邦黨人文集第七號中持續討論的主題,該文集關注瞭如果各州沒有強大的聯邦政府而繼續保持分離,它們之間發生分歧的危險。
聯邦黨人文集第七號的標題是“同一主題續篇:關於各州之間分歧的危險”。這篇聯邦黨人文集是由亞歷山大·漢密爾頓撰寫的。
致紐約州人民
人們有時會帶著似乎勝利的語氣問道,如果各州分離,它們會有什麼誘因彼此開戰?對這個問題的充分答案是——正是那些在不同時期讓全世界所有國家血流成河的誘因。但不幸的是,對於我們來說,這個問題可以得到更具體的答案。我們當前正在考慮的差異原因,即使在聯邦憲法的約束下,我們也有足夠的經驗來判斷,如果這些約束被解除,會發生什麼。
領土爭端一直被認為是國家之間敵意的最常見根源之一。也許地球上大多數戰爭都是由這種原因引發的。這種原因會在我們中間發揮全部作用。在美國的邊界內,我們有一片廣闊的未開發領土。幾個州之間仍然存在著不和諧和未決的領土要求,而聯盟的解體將為所有州之間類似的領土要求奠定基礎。眾所周知,他們過去曾就革命時未授予的土地(通常被稱為皇室土地)的權利進行過嚴肅而激烈的討論。這些土地所在殖民地政府管轄範圍內的各州聲稱這些土地是他們的財產,其他州則認為,在這一條約中,王室的權利已轉歸聯邦,尤其是對於西部領土的所有部分而言,無論是透過實際佔有,還是透過印第安業主們的屈服,在與英國國王簽訂和平條約之前,都處於英國國王的管轄之下。有人說,無論如何,這都是聯邦與外國勢力締結條約而獲得的財產。國會採取了明智的政策,說服各州向合眾國割讓土地,以造福全體。到目前為止,這一措施已經取得了一定成效,在聯盟繼續存在的情況下,為這場爭端的友好解決提供了明確的前景。然而,聯盟的解體將重新燃起這場爭端,並在同一問題上引發其他爭端。目前,西部領土的大部分地區,至少是透過割讓,如果不是透過任何先前的權利,而是聯盟的共有財產。如果聯盟解體,那些在聯邦妥協原則下進行割讓的州,當割讓的動機消失時,可能會要求收回這些土地作為返還。其他州無疑會堅持要求按比例分配。他們的論據是,一旦進行的割讓不能撤銷;而且,在聯邦共同努力下獲得或保衛的領土中分享的正義性依然存在。如果,與可能性相反,所有各州都承認每個州都有權分享這筆共同財產,那麼仍然會存在一個難以克服的困難,即關於適當的分配規則的問題。不同的州會為實現這一目標而提出不同的原則;而且,由於這些原則會影響各方相反的利益,因此他們可能難以和平地解決。
因此,在廣闊的西部領土上,我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舞臺,適合發生敵對的索求,而沒有仲裁者或共同的裁判來介入爭端各方。從過去推斷未來,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擔心,劍有時會被用作他們分歧的仲裁者。康涅狄格州和賓夕法尼亞州之間關於懷俄明州土地的爭端,提醒我們不要對這種爭端的輕鬆解決抱有太高的期望。聯邦條例規定,各方必須將此案提交聯邦法院裁決。各方都同意了這一要求,法院做出了有利於賓夕法尼亞州的裁決。但康涅狄格州對這一裁決表現出強烈的不滿;而且,直到透過談判和管理找到了相當於他們認為自己遭受的損失的某種東西,他們似乎都沒有完全接受這一裁決。這裡所說的任何內容都不打算對該州的行為進行絲毫譴責。該州無疑真誠地認為自己受到了裁決的傷害;而各州,就像個人一樣,都非常不情願地接受對他們不利的裁決。
那些有機會了解我們州與佛蒙特州地區之間爭端程序中發生的內幕交易的人,可以證明我們所經歷的來自非利益相關州的反對,以及來自對該索求有利益關係的州的反對;而且可以證明,如果我們州試圖透過武力來維護自己的權利,聯邦的和平可能會面臨怎樣的危險。這場反對中,有兩個動機佔了主導地位:一個是對我們未來力量的嫉妒;另一個是鄰近州一些有影響力的人士的利益,他們在該地區的實際政府下獲得了土地授予。即使那些提出與我們矛盾的索求的州,也似乎更熱衷於肢解我們州,而不是確立自己的主張。這些州是新罕布什爾州、馬薩諸塞州和康涅狄格州。新澤西州和羅德島州在所有場合都表現出對佛蒙特州獨立的熱心支援;而馬里蘭州,直到受到加拿大與該州之間關係的警覺,才深陷於相同的觀點。由於這些都是小州,因此他們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們日益壯大的前景。回顧這些交易,我們可以發現一些可能使各州彼此糾纏的原因,如果他們不幸地註定要分離。
商業競爭將成為另一個充滿爭議的根源。處境不利的州會渴望擺脫當地局勢的劣勢,並分享其更幸運的鄰州的優勢。每個州或獨立的邦聯都會推行一套獨特的商業政策。這將導致區別、偏好和排斥,從而引發不滿。我們自國家最早定居以來就習慣了基於平等權利的交往習慣,這將使這些不滿的原因比它們自然地獨立於這種情況時更加尖銳。我們應該準備好將那些實際上是獨立主權國家為其自身利益而採取的正當行為認定為傷害。美國商業階層的企業精神從未放過任何展示的機會。這種不受約束的精神不太可能對那些特定州試圖為其自身公民確保獨家利益的貿易條例表示尊重。一方違反這些條例,另一方努力防止和抵制這些條例,自然會導致暴行,而這些暴行又會導致報復和戰爭。
一些州透過商業條例使其他州成為其附庸的機會,將令這些附庸州感到不耐煩。紐約、康涅狄格州和新澤西州的相對位置將提供一個這樣的例子。紐約由於收入的需要,必須對其進口商品徵稅。這些稅收的很大一部分必須由另外兩個州的居民以消費我們進口商品的方式支付。紐約既不願意也不可能放棄這種優勢。紐約市民不會同意他們支付的關稅以有利於他們鄰州的市民而被免除;即使沒有這種障礙,從實際角度來看,也不可能區分我們自己市場上的顧客。康涅狄格州和新澤西州會長期忍受被紐約徵稅以供其獨享嗎?我們能長期安然無恙地享受一座大都市,從這座大都市的擁有中,我們獲得了對鄰國來說如此可憎,而且在他們看來如此壓迫的優勢嗎?我們能否抵擋住康涅狄格州從一側施加的壓力,以及新澤西州從另一側施加的合作壓力?只有魯莽的人才會對這些問題給予肯定的答案。
聯邦政府的公共債務將成為獨立州或邦聯之間衝突的另一個原因。最初的分配和隨後的逐步償還,同樣會產生惡劣的情緒和敵意。如何才能達成一項對所有州都滿意的分配規則?幾乎沒有一項提議的規則完全沒有實際異議。這些異議,像往常一樣,會被各方對立的利益誇大。各州甚至在償還公共債務的總原則方面也存在著不同的觀點。其中一些州,要麼對國家信用的重要性印象不深,要麼是因為它們的公民在這個問題上幾乎沒有直接利益,要麼對償還國內債務的態度漠不關心,甚至反感。他們會傾向於誇大分配的難度。其他州,其公民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公共債權人,超出了該州在國家債務總額中的比例,他們會極力主張制定一些公平和有效的條款。前者的拖延會激起後者的憤恨。與此同時,由於真正意見分歧和故意的拖延,規則的制定將會被推遲。那些有利益關係的州的公民將會大聲疾呼;外國勢力會敦促滿足他們的正當要求,而各州的和平將會面臨外部入侵和內部衝突的雙重風險。
假設克服了達成一致規則的困難,並進行了分配。但仍然有充分的理由認為,在實踐中,所商定的規則將會發現對某些州的負擔比其他州更重。那些遭受損失的州自然會尋求減輕負擔。其他州自然會不願意進行可能導致自身負擔加重的修訂。他們的拒絕會成為抱怨的州拒絕繳納捐款的太有說服力的藉口,而不會被輕易接受;這些州不履行其承諾將成為激烈討論和爭吵的理由。即使所採用的規則在實踐中證明其原則的平等性,一些州在支付方面的拖欠仍將源於其他多種原因——資源的實際短缺;財務管理不善;政府管理中的意外混亂;此外,人們通常不願意為已經過時的需要而支付資金,這些需要已經不再存在,並且會干擾對眼前需要的供應。無論出於何種原因,拖欠都會導致抱怨、指責和爭吵。也許沒有什麼比各國為共同的目標而相互繳納捐款更能擾亂國家的安寧了,而這個共同的目標並不能帶來平等和一致的利益。因為,正如一句老生常談一樣,人們在金錢支付方面最容易產生分歧。
違反私人合同的法律,因為它們相當於侵犯了那些公民受其損害的州的權利,可以被認為是敵意的另一個可能的根源。我們沒有理由期待,如果不受任何額外的約束,個人州的立法在今後會比我們過去在許多場合看到的不光彩的幾個法典更有自由精神或更公正精神。我們已經觀察到康涅狄格州在羅德島州議會犯下的暴行之後所引發的報復傾向;我們有理由推斷,在類似情況下,在其他情況下,一場不是羊皮紙的戰爭,而是刀劍的戰爭,將懲罰這種對道德義務和社會公正的嚴重違反。
不同州或邦聯與不同外國之間可能存在的不可協調的聯盟,以及這種狀況對整個和平的影響,已經在前面的一些檔案中得到了充分的闡述。從他們對這個問題的這一部分所展示的觀點來看,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美國,如果完全沒有聯絡,或者僅僅依靠一個簡單的進攻防禦聯盟的薄弱紐帶,那麼在這樣的衝突聯盟的作用下,將會逐漸陷入歐洲政治和戰爭的各種有害的迷宮;而由於她所分裂的各個部分之間的破壞性爭端,她很可能成為那些同樣敵視所有這些部分的力量的詭計和陰謀的犧牲品。分而治之必須是每個憎恨或害怕我們的國家的座右銘。
PUBLIUS。
分析
[edit | edit source]這篇聯邦黨人文集論證了聯邦對美國人民福祉的重要性。漢密爾頓探討了聯邦黨人文集第 6 號中開始的主題,即如果各州在沒有強大聯邦政府的情況下保持獨立,那麼它們之間就會存在分歧的危險。
聯邦黨人文集第 8 號
[edit | edit source]聯邦黨人文集第 8 號的標題是《州際敵對關係的後果》。這篇聯邦黨人文集由亞歷山大·漢密爾頓撰寫。
正文
[edit | edit source]致紐約州人民
因此,假設以下事實為公認的真理,即在聯邦解體的情況下,或者在聯邦解體後可能形成的任何組合中,各個州將面臨和平與戰爭、友好與敵對之間的種種變化,這些變化已經成為所有非統一在同一個政府下的鄰國的命運,讓我們簡要概述一下這種狀況會帶來的一些後果。
在各州獨立存在的初期,它們之間的戰爭將帶來比那些長期擁有正規軍事機構的國家更多的苦難。歐洲大陸上一直保持的訓練有素的軍隊,儘管對自由和經濟來說具有破壞性,但仍然產生了巨大的優勢,即使突襲變得不可能,並防止了戰爭在引進它們之前所標誌的快速破壞。築壘的藝術也為同樣的目的做出了貢獻。歐洲國家被相互阻擋入侵的要塞鏈所包圍。戰役浪費在攻克兩三個邊境要塞上,以進入敵國。類似的障礙在每一步都出現,以消耗侵略者的力量並延緩其前進。以前,入侵軍隊幾乎在收到其來臨的訊息後立即就能深入鄰國腹地;但現在,一支訓練有素的防禦部隊,在要塞的幫助下,即使規模很小,也能阻礙,最終挫敗一支規模更大的部隊的行動。戰爭的歷史,在全球的這一角落,不再是國家被征服和帝國被推翻的歷史,而是城市被攻陷和奪回的歷史;無濟於事的戰鬥;比勝利更有益的撤退;很多努力,但收穫甚微。
在這個國家,場景將完全相反。對軍事機構的嫉妒會盡可能地推遲它們。缺乏防禦工事,使得一個州的邊界對另一個州敞開,會方便入侵。人口稠密的州會毫不費力地征服其人口較少的鄰國。征服將像創造一樣容易,也像維持一樣困難。因此,戰爭將是零散的和掠奪性的。掠奪和破壞總是伴隨著不規則的軍隊。個人的災難將成為我們軍事行動的特徵的事件的主要內容。
這幅圖並沒有過於誇張;儘管我承認,它不會長時間保持公正。免受外部危險是國家行為最強大的指導者。即使是對自由的熱烈熱愛,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屈服於它的指示。戰爭中發生的暴力生命和財產的破壞,以及持續的危險狀態下持續的努力和警報,將迫使最依戀自由的國家訴諸於那些有傾向於破壞其公民和政治權利的制度,以獲得安寧和安全。為了更安全,他們最終願意冒著變得不那麼自由的風險。
主要提到的制度是常備軍以及與軍事機構相對應的附屬機構。據說,新憲法中沒有防範常備軍;因此,可以推斷它們可以在新憲法下存在。然而,根據命題本身,它們的存在,充其量是問題和不確定的。但可以回答說,常備軍必然會因為聯邦的解體而產生。頻繁的戰爭和持續的恐懼,需要持續的準備狀態,肯定會產生它們。較弱的州或聯邦將首先求助於它們,以使自己與更強大的鄰國平等。它們會試圖透過更規律和有效的防禦體系,透過訓練有素的部隊和防禦工事,來彌補人口和資源的不足。同時,它們將不得不加強政府的執行部門,在這樣做時,它們的憲法將獲得朝著君主制前進的方向。戰爭的本質是在削弱立法權力的同時加強執行權力。
已經提到的權宜之計很快就會使使用它們的州或聯邦比它們的鄰國具有優勢。在強有力的政府領導下,在訓練有素的軍隊的幫助下,小國或自然力量較弱的國家經常戰勝大國或自然力量較強的國家,這些國家缺乏這些優勢。更重要的州或聯邦的驕傲或安全都不會允許它們長時間屈服於這種令人沮喪的、偶然的優勢。它們會很快訴諸於類似於實現這一目標的手段,以恢復其失去的優勢。因此,我們會在不久的將來看到在這個國家的每個地方都建立了與舊世界禍害相同的專制機器。至少,這將是事物自然的程序;我們的推理越符合這一標準,就越有可能公正。
這些不是從憲法中假設的或推測性的缺陷中得出的模糊推斷,憲法的全部權力都掌握在人民或其代表和代表手中,而是從人類事務的自然和必要程序中得出的可靠結論。
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麼常備軍沒有從經常擾亂古希臘古代共和國的爭端中產生?對這個問題,可以給出同樣令人滿意的不同答案。當今人民的勤勞習慣,沉迷於謀利的追求,並致力於農業和商業的改進,與士兵民族的狀況不相容,而士兵民族是這些共和國人民的真正狀況。由於金銀的增加以及工業藝術的發展,收入手段得到了極大的擴充套件,以及作為現代產物的金融科學,與各國的習慣相結合,已經徹底改變了戰爭體系,並且使得與公民群體截然不同的訓練有素的軍隊成為頻繁敵對行動不可分割的伴侶。
同樣,在一個很少因其位置而暴露於內部入侵的國家,以及在一個經常遭受內部入侵併始終對其感到擔憂的國家,軍事機構之間也存在著巨大差異。如果前者的統治者願意,他們會有一個很好的藉口,可以維持足夠的軍隊,而這些軍隊必須在後者中維持。由於這些軍隊在第一種情況下很少,甚至根本沒有被呼叫來進行內部防禦,因此人民不會有被訓練成服從軍隊的危險。法律不習慣為了軍事緊急情況而放鬆;公民狀態仍然保持著充分的活力,既沒有腐敗,也沒有與其他狀態的原則或傾向混淆。軍隊的規模很小,使社群的自然力量壓倒了它;公民沒有習慣依賴軍事力量來保護,也沒有習慣服從其壓迫,既不熱愛也不害怕士兵;他們懷著一種嫉妒地接受必要之惡的精神看待他們,並準備抵抗他們認為可能用來損害他們權利的力量。在這種情況下,軍隊可以有效地幫助治安官鎮壓一個小派系,或偶爾發生的暴亂,或叛亂;但它將無法執行侵犯人民全體的聯合努力的權利。
在最後描述的困境中的國家,所有這些情況都是相反的。持續的危險威脅迫使政府始終準備好抵禦危險;軍隊必須足夠多,以備立即防禦。他們持續的服務需求提高了士兵的重要性,並相應地降低了公民的狀況。軍事狀態提升到民事狀態之上。經常成為戰爭舞臺的領土居民不可避免地會受到頻繁侵犯其權利的行為,這會削弱他們對這些權利的認識;漸漸地,人們開始認為士兵不僅是他們的保護者,而且是他們的上級。從這種傾向過渡到認為他們是主人的傾向,既不遙遠也不困難;但在這種印象下,說服人們勇敢有效地抵抗由軍事力量支援的篡權行為是非常困難的。
大不列顛王國屬於第一類。島嶼位置和強大的海軍在很大程度上保護它免受外國入侵的可能性,消除了在王國內部維持大量軍隊的必要性。一支足以抵禦突然襲擊的部隊,直到民兵有時間集結和編隊,這被認為是唯一需要的。沒有任何國家政策的動機要求,公眾輿論也不會容忍在國內建立更多部隊。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其他原因的作用空間很小,這些原因被列舉為內部戰爭的結果。這種特殊的位置優勢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該國至今享有的自由,儘管普遍存在著腐敗和貪汙。相反,如果英國位於大陸,並且被迫,正如它所面臨的那樣,由於這種位置,必須使其國內軍事力量與歐洲其他大國相匹配,那麼它,就像它們一樣,很可能在今天成為一個人的絕對權力的犧牲品。'T 是可能的,儘管不容易,但島上的人民可能因其他原因而被奴役;但它不能透過一支如此微不足道的軍隊的力量來實現,而這支軍隊通常被儲存在王國內部。
如果我們足夠明智地維護聯盟,我們就可以享受幾個世紀類似於孤立位置的優勢。歐洲離我們很遠。我們附近的殖民地很可能在實力上仍然不成比例,無法對我們構成任何危險的威脅。在這種情況下,大規模的軍事力量對我們的安全來說並不是必需的。但是,如果我們分裂了,各個組成部分要麼保持分離,要麼,最有可能的是,它們會被合併成兩個或三個聯邦,那麼我們會在很短的時間內陷入歐洲大陸強國的困境——我們的自由將成為防禦彼此的野心和嫉妒的手段的犧牲品。
這不是一個膚淺的或無用的想法,而是一個紮實和重要的想法。它值得所有有遠見和誠實的人,無論屬於哪個黨派,認真思考。如果這些有遠見和誠實的人能夠堅定而莊嚴地暫停,並冷靜地思考這個有趣的想法的重要性;如果他們能夠從各個方面考慮它,並追蹤它所有的後果,他們就不會猶豫,放棄對憲法的微不足道的反對意見,拒絕憲法很可能會最終結束聯盟。一些反對者頭腦中出現的虛幻幻影很快就會讓位於更真實的、確定的和可怕的危險的實質形式。
PUBLIUS。
這篇聯邦黨人文集包含了漢密爾頓對聯邦對美國人民福祉的實用性的論證,特別地,它探討了如果聯邦解體以及州之間發生衝突,將產生的負面後果。
聯邦黨人文集第九篇的標題為“聯邦作為抵禦國內派系和暴動的保障”。這篇聯邦黨人文集由亞歷山大·漢密爾頓撰寫。
致紐約州人民
一個牢固的聯邦對於各州的和平與自由至關重要,它可以作為抵禦國內派系和暴動的屏障。閱讀希臘和義大利的小共和國的歷史,不可能不感到恐懼和厭惡,因為它們總是被混亂所困擾,並且不斷發生革命,使它們處於暴政和無政府狀態之間的永久震盪狀態。如果它們偶爾出現平靜,這些平靜只是短暫的對比,因為隨後會有更加猛烈的風暴。如果偶爾會出現幸福的間隔,我們就會懷著一種混合的遺憾來觀察它們,因為我們會反思眼前的美好景象很快就會被煽動和黨派之怒的狂風暴雨所吞噬。如果短暫的榮耀之光從黑暗中穿透出來,當它們用短暫而轉瞬即逝的光芒讓我們眼花繚亂時,它們同時也告誡我們哀嘆政府的惡行,這些惡行會歪曲那些被它們產生的優越土壤所理所當然地讚譽的傑出才能和高尚品質的方向,並玷汙它們的榮光。
從那些使共和國的編年史變得醜陋的混亂中,專制主義的擁護者不僅得出了反對共和政體形式的論據,而且還反對公民自由的原則本身。他們譴責一切自由政府與社會秩序不符,並沉溺於對自由政府的朋友和支持者的惡意歡呼。人類幸運的是,建立在自由基礎上的雄偉建築,已經蓬勃發展了幾個世紀,在一些光榮的例子中,駁斥了他們陰暗的詭辯。我相信,美國將成為其他同樣宏偉的建築的廣闊而堅實的基礎,這些建築將成為他們錯誤的同樣持久的紀念碑。
但不可否認,他們描繪的共和政府肖像,是他們所採用的原始資料的真實寫照。如果發現不可能設計出結構更加完美的模型,那麼開明的自由之友就不得不放棄這種政府的形式,因為它無從辯解。然而,政治科學就像大多數其他科學一樣,已經獲得了很大的進步。現在人們已經很好地理解了各種原則的效力,而這些原則以前要麼根本不知道,要麼是古代人對其瞭解不足。權力有規律地分配到不同的部門;引入立法平衡和制衡;設立由終身任職的法官組成的法院;人民在立法機關中透過他們自己選舉的代表進行代表:這些都是全新的發現,或者是在近代才取得主要進展。它們是共和政府能夠保持其優點、減少或避免其缺陷的手段,也是強大的手段。在這個促進改善民粹主義的公民政府制度的因素目錄中,我將冒險新增一個新的因素,儘管它對有些人來說可能顯得新穎,但它基於一項原則,而該原則正是反對新憲法的理由的基礎;我的意思是擴大這樣的制度執行的軌道,無論是從單個州的規模,還是從將幾個較小的州合併成一個大的聯邦來看。後者正是我們目前正在考慮的目標。但是,檢查該原則在應用於單個州時的效果將很有用,這一點將在別處進行討論。
事實上,無論是為了鎮壓派系和維護各州的內部安寧,還是為了增強各州的外部力量和安全,聯邦的效用都不是一個新想法。它曾在不同的國家和時代被實踐過,並獲得了政治學領域最認可的作家的認可。計劃的反對者非常勤奮地引用和傳播孟德斯鳩關於共和政府需要領土面積小的論點。但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位偉人在其作品的另一個部分中表達的觀點,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如此輕易地認可的原則所帶來的後果。
當孟德斯鳩建議共和國的領土面積較小時,他所看到的標準遠遠小於這些州中的幾乎每一個州的範圍。弗吉尼亞、馬薩諸塞州、賓夕法尼亞州、紐約州、北卡羅來納州或佐治亞州,無論如何都無法與他推理的模型相比,也無法與他的描述所適用的術語相比。因此,如果我們把他在這一點上的觀點作為真理的標準,我們將不得不選擇要麼立即尋求君主制,要麼將自己分裂成無數個小的、妒忌的、衝突的、動盪不安的共和國,這些共和國是無休止的衝突的悲慘溫床,以及普遍的同情或蔑視的可憐物件。一些站在問題另一邊的人似乎意識到了這種困境,他們甚至大膽地暗示,將較大的州分割成幾個較小的州是件好事。這樣一種瘋狂的政策,這樣一種絕望的策略,可以透過增加小官職來滿足那些沒有資格將其影響力擴大到個人陰謀的狹隘圈子之外的人的願望,但它永遠不會促進美國人民的偉大或幸福。
正如已經提到的,我們將在別處對該原則本身進行檢驗,在這裡,只需注意,根據最具權威地引用作者的意義,它只會要求縮減聯邦中較大的成員的規模,但不會反對將它們全部納入一個聯邦政府。而這正是我們目前感興趣的討論的真正問題。
孟德斯鳩的建議遠非反對各州的普遍聯盟,他明確地將聯邦共和國視為擴大人民政府範圍,並將君主制的優勢與共和主義的優勢相協調的權宜之計。
他說:“如果人類沒有設計出一種既擁有共和政府的內部優勢,又擁有君主政府的外部力量的憲法,那麼人類很可能最終會被迫生活在單個人的統治下。我的意思是聯邦共和國。
“這種政府形式是一種約定,透過這種約定,幾個較小的州同意成為一個較大的州的成員,它們打算形成這個較大的州。它是一種社會集合,構成一個新的社會,能夠透過新的聯合不斷壯大,直到它們達到能夠確保聯合體安全的權力程度。
“這種能夠抵禦外部力量的共和國,可以在沒有任何內部腐敗的情況下維持自己。這種社會的形式可以防止各種各樣的不便。
“如果一個成員試圖篡奪最高權力,他不應該被認為在所有聯邦州都擁有同等的權力和信譽。如果他在一個州有太大影響力,這將引起其他州的警覺。如果他征服了一部分,仍然自由的那部分可以用獨立於他所篡奪的力量來抵抗他,並在他在篡奪中站穩腳跟之前將他打敗。
“如果聯邦州之一發生民眾起義,其他州能夠將其鎮壓。如果一個地方出現弊端,它將由健康的地方進行改革。一個州可以在一邊被摧毀,而在另一邊不會被摧毀;聯邦可以解散,而聯邦成員可以保留其主權。
“由於這種政府是由小共和國組成的,它享有每個小共和國的內部幸福;就其外部狀況而言,它透過聯合,擁有大型君主制的所有優勢。
我認為有必要完整地引用這些有趣的段落,因為它們包含了支援聯盟的主要論點的清晰概述,並且可以有效地消除錯誤應用作品其他部分所造成的錯誤印象。同時,它們與本文的更直接目的密切相關;即說明聯盟抑制國內派系和暴動的趨勢。
人們在邦聯和國家合併之間提出了一個比準確更微妙的區分。據說,前者的本質特徵是,其權力僅限於成員在集體能力上的限制,而不會涉及到他們所組成的個人。有人認為,國家委員會不應該關心任何內部管理目標。成員之間投票的完全平等也被認為是邦聯政府的一個主要特徵。這些觀點在本質上是任意的;它們既沒有得到原則的支援,也沒有得到先例的支援。事實上,這類政府通常以這種區別所認為的固有方式運作;但在其中大多數中,存在著大量的例外情況,這證明,就經驗而言,不存在關於該主題的絕對規則。在本次調查的過程中,將清楚地表明,只要所爭論的原則佔上風,它就是政府中無法治癒的混亂和虛弱的原因。
邦聯共和國的定義似乎僅僅是“社會集合”,或者兩個或多個州結成一個州。聯邦權力的範圍、修改和目標僅僅是自由裁量權問題。只要成員的獨立組織沒有被廢除;只要它存在,出於憲法上的必要性,用於地方目的;即使它完全服從於聯盟的總體權力,它在事實上和理論上仍然是州的聯合體,或者說是邦聯。提議的憲法,遠非意味著要廢除州政府,而是將它們作為國家主權的組成部分,允許它們在參議院中直接代表,並將某些排他性的、非常重要的主權權力留給了它們。這在這些術語的任何理性含義上都完全符合聯邦政府的理念。
在由 23 個城市或共和國組成的 Lycian 邦聯中,最大的城市在共同議會中享有 3 票,中等城市享有 2 票,最小的城市享有 1 票。共同議會任命各城市的全部法官和行政長官。這無疑是最微妙的干預其內部管理的方式;因為如果有任何事情似乎專門歸屬於地方管轄權,那就是任命他們自己的官員。然而,孟德斯鳩談到這個聯合體時說:“如果我要給出一個優秀的邦聯共和國的模式,那就是 Lycia 的模式。”因此,我們看到,所強調的區分並不在這位有見識的平民的考慮範圍之內;我們將得出結論,它們是錯誤理論的新奇細化。
PUBLIUS。
分析
[edit | edit source]這篇聯邦黨人文集包含了漢密爾頓對反聯邦黨人基於孟德斯鳩理論的常見論點的回應,孟德斯鳩在他的《論法的精神》中寫道:“共和國天生就應該領土面積小,否則它就無法長久存在。”反聯邦黨人將他的論點解讀為聯邦聯盟註定會失敗。漢密爾頓回應說,如果孟德斯鳩的觀點被逐字解讀,那麼由於他所考慮的面積甚至比各州的面積還要小得多,美國人就必須分裂成“無數個小而嫉妒、衝突不斷、動盪不安的共和國”。更嚴重的是,漢密爾頓認為,提議的憲法中所描述的聯邦制聯邦體系不會像孟德斯鳩所預測的那樣,僅僅因為其聯邦化設計而不是集中化設計而遭受挫折。聯邦黨人文集第 9 篇的主題在聯邦黨人文集第 10 篇中繼續進行。
聯邦黨人文集第 10 篇
[edit | edit source]聯邦黨人文集第 10 篇的標題是《同一主題續篇:聯盟作為防止國內派別和暴動的保障》。這篇聯邦黨人文集是由詹姆斯·麥迪遜撰寫的。
正文
[edit | edit source]致紐約州人民
在一個結構良好的聯盟所承諾的眾多優勢中,沒有哪一項比其打破和控制派別暴力的傾向更值得仔細闡述。人民政府的朋友在思考它們對這種危險弊端的傾向時,從來沒有如此擔心它們的性格和命運。因此,他不會忽視任何計劃,只要這個計劃不違反他所堅持的原則,就能為這種弊端提供適當的治療方法。事實上,引入公共委員會的動盪、不公正和混亂,一直是人民政府在世界各地消亡的致命疾病;正如它們繼續成為反對自由者從其中獲得最具欺騙性的演說的最愛和富有成效的主題一樣。美國憲法對古代和現代人民政府模式做出的寶貴改進,無疑值得我們無比讚賞;但是,如果說它們已像人們所希望和預期的那樣有效地消除了這方面存在的危險,那就太偏袒了。我們最深思熟慮、最德高望重的公民,他們同樣是公共和私人信用的朋友,也是公共和個人自由的朋友,無處不在都聽到了抱怨,說我們的政府太不穩定,在競爭對手的黨派衝突中公正利益被忽視,而且措施往往不是根據正義規則和少數黨的權利來決定,而是根據有利益關係的、專橫多數的優勢力量來決定。儘管我們多麼渴望這些抱怨沒有根據,但已知事實的證據不允許我們否認它們在某種程度上是真實的。事實上,如果我們坦誠地回顧我們的處境,就會發現我們所遭受的一些苦難被錯誤地歸咎於我們政府的運作;但同時,我們也會發現,其他原因並不能單獨解釋我們許多最嚴重的災難;特別是那種普遍存在且不斷加劇的、對公共承諾的不信任以及對私人權利的恐慌,這些恐慌從大陸的一端迴盪到另一端。這些主要如果不是全部的話,都是由於派別精神汙染了我們的公共行政而產生的不穩定和不公正的影響。
我所說的派別,指的是一群公民,無論他們佔全體公民的多數還是少數,他們都團結在一起,受到某種共同的激情或利益的驅動,反對其他公民的權利,或者反對社群的持久和總體利益。
治療派別弊端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消除其根源;另一種是控制其影響。
同樣,消除派別根源的方法也有兩種:一種是摧毀其存在所必需的自由;另一種是讓每個公民都擁有相同的觀點、相同的激情和相同的利益。
對於第一個補救措施,人們不能比這說得更真切了,那就是它比疾病更糟糕。自由之於派別,就像空氣之於火,是一種沒有它就會立即消亡的養料。但是,廢除對政治生活必不可少的自由,僅僅因為自由滋養了派別,就像希望消滅對動物生命必不可少的空氣,僅僅因為空氣賦予了火以破壞力一樣愚蠢。
第二個權宜之計與第一個權宜之計一樣不可行,也一樣不明智。只要人的理性仍然存在謬誤,並且他可以自由地運用它,就會形成不同的觀點。只要他的理性與他的自愛之間存在聯絡,他的觀點和他的激情就會相互影響;而前者將成為後者所依附的物件。人能力的多樣性,財產權由此產生,對於利益的統一性來說,也是一個不可逾越的障礙。保護這些能力是政府的首要目標。從保護獲得財產的不同和不平等的能力中,立刻產生了不同程度和種類的財產佔有;而這些對各個所有者的情感和觀點的影響,又導致了社會分化為不同的利益和黨派。
黨派形成的潛藏原因植根於人性,我們在各種不同的社會環境中都能看到其以不同程度的活躍性顯現。對於宗教、政府以及其他許多理論和實踐問題,人們的觀點不同,由此產生的熱情會將他們分成不同的派別;人們對於不同的領袖懷有不同的依附,而這些領袖又為了權力和地位爭權奪利,或為了其他一些命運與人類情感息息相關的人物,這些都將人類分成了不同的派別,彼此之間充滿敵意,更傾向於彼此折磨和壓迫,而不是為了共同利益而合作。人類傾向於彼此仇視的這種傾向是如此強烈,以至於即使沒有實質性的原因,一些最瑣碎和幻想的區別也足以激發他們不友好的激情,並引發最激烈的衝突。但黨派形成最普遍和持久的根源是財產的各種不平等分配。擁有財產的人和沒有財產的人在社會中一直存在著不同的利益。債權人和債務人也面臨著類似的區分。土地利益、製造業利益、商業利益、金融利益,以及許多較小的利益,在文明國家中不可避免地發展起來,將他們劃分為不同的階層,受不同的情感和觀點驅使。調節這些各種各樣、相互衝突的利益構成了現代立法的主要任務,並將黨派精神和派系鬥爭融入到政府的必要和日常運作中。
不允許任何人審判自己的案件,因為他的利益肯定會影響他的判斷,並且很可能腐蝕他的正直。同樣,甚至更有理由的是,一個群體不能同時既是法官又是當事人;然而,許多最重要的立法行為實際上就是一些司法裁決,這些裁決並非關於個人權利,而是關於一大群公民的權利?而不同的立法階層又是什麼呢?他們不就是他們所裁決的案件的辯護人和當事人嗎?是否應該透過限制外國製造業來鼓勵國內製造業?以及鼓勵到何種程度?這些問題將由土地階層和製造業階層以不同的方式決定,而且可能都無法純粹以正義和公共利益為唯一考量因素。對各種財產型別徵稅的分配似乎需要最嚴格的公正;然而,也許沒有哪項立法行為像這項立法行為那樣,給予了占主導地位的黨派踐踏公正規則的機會和誘惑。他們對少數群體徵收的每一先令,都是他們自己口袋中節省的每一先令。
說開明的政治家能夠協調這些衝突的利益,使它們都服從於公共利益,這毫無意義。開明的政治家並不總是掌舵。而且,在許多情況下,這種協調根本無法實現,除非考慮間接和遙遠的因素,而這些因素很少會勝過一方可能發現的不顧另一方權利或整體利益的直接利益。
我們得出的結論是,黨派形成的**原因**無法消除,我們只能尋求控制其**影響**的方法。
如果一個黨派的人數少於多數派,那麼共和國原則就會提供救濟,它使多數派能夠透過正規投票來挫敗其陰險的圖謀。它可能會阻礙行政管理,它可能會使社會動盪不安;但它將無法執行其暴力行為,也無法以憲法形式掩蓋其暴力行為。另一方面,當多數派被包含在一個黨派中時,人民政府的形式使它能夠為了自己統治的激情或利益而犧牲公共利益和其他公民的權利。因此,我們調查的目標是,如何保護公共利益和個人權利免受這種黨派造成的危險,同時維護人民政府的精神和形式。讓我補充一點,這是拯救這種政府形式免受其長期遭受的譴責,並使其得到人類尊重和採納的巨大願望。
如何實現這個目標?顯然只有兩種方法。要麼防止多數人在同一時間存在相同的激情或利益,要麼讓具有這種同時存在的激情或利益的多數人因其人數和地理位置而無法策劃和實施壓迫計劃。如果衝動和機會被允許同時出現,我們都知道,道德或宗教動機不能被視為充分的控制手段。他們沒有發現自己能控制個人的不公平和暴力行為,並且隨著結合在一起的人數增加而失去效力,也就是說,隨著他們效力變得必要而失去效力。
從這個角度來看,可以得出結論,純粹的民主制,我的意思是,一個由少數公民組成的社會,這些公民親自集會並管理政府,無法治癒黨派造成的弊端。在幾乎所有情況下,多數人都會感受到共同的激情或利益;政府的形式本身就會導致交流和協調;沒有什麼能夠阻止犧牲弱者或不受歡迎的個人的誘因。因此,這些民主制一直是動盪不安和爭鬥的景象;一直被發現與個人安全或財產權不相容;而且,它們的生命通常和它們的死亡一樣短暫。贊助這種政府形式的理論政治家錯誤地認為,透過將人類在政治權利上降低到完全平等,他們將同時在財產、觀點和激情上實現完全平等和融合。
共和國,我的意思是,一個實行代表制方案的政府,開闢了不同的前景,並承諾治癒我們正在尋找的疾病。讓我們考察一下它與純粹的民主制的區別,我們將理解治癒的本質以及它必須從聯盟中獲得的功效。
民主制和共和國之間兩個主要的差異是:第一,在共和國中,政府被委託給一小部分由其他人選出的公民;第二,共和國可以擴充套件到更多的公民和更大的地域範圍。
第一個區別帶來的影響是,一方面,透過經過一小部分公民的精選群體,將公共觀點提煉和擴充套件,這些公民的智慧最能洞察他們國家的真正利益,而他們的愛國主義和正義感最不可能為了暫時的或區域性的考慮而犧牲這種利益。在這種規定下,很可能人民的代表所表達的公共意志將比人民自己為這個目的而召集時所表達的公共意志更符合公共利益。另一方面,這種影響可能會顛倒。有黨派性、有地方偏見或有陰險目的的人可能會透過陰謀、腐敗或其他手段,首先獲得選票,然後背叛人民的利益。由此產生的問題是,小共和國還是大共和國更有利於選出合適的公共利益守護者?兩個明顯的考慮因素清楚地表明瞭後者的優勢。
首先,需要注意的是,無論共和國有多小,代表人數都必須達到一定數量,以防止少數人的陰謀;而無論共和國有多大,代表人數都必須限制在一定數量,以防止多數人的混亂。因此,在這兩種情況下,代表人數與選民人數不成比例,並且在小共和國中比例更大,因此,如果合適人選的比例在大型共和國中不低於小型共和國,那麼大型共和國將提供更多選擇,從而更有可能做出合適的選擇。
其次,由於在大型共和國中,每個代表都是由比小型共和國中更多的公民選出的,因此不值得的人選要透過不正當手段贏得選舉就更加困難了;而且,人民的投票更加自由,就更有可能集中在擁有最吸引人的優點和最廣泛、最成熟的人物身上。
必須承認,在這件事上,就像在大多數其他事情上一樣,存在著一箇中庸之道,其兩側都存在著弊端。透過擴大選民人數,你會使代表對他們所有地方情況和較小利益的瞭解不足;而透過縮減選民人數,你會使他過度地依附於這些利益,而無法理解和追求偉大而全國性的目標。聯邦憲法在這方面形成了一個成功的結合;重大的、綜合性的利益被提交給國家立法機關,而地方的、特殊的利益則被提交給州立法機關。
另一個不同之處在於,共和國政府比民主政府能夠納入更多公民和更廣闊的領土;正是這種情況,使得前者比後者更容易避免派系組合的威脅。社會越小,組成它的不同派別和利益群體可能就越少;派別和利益群體越少,同一派別的多數人就越有可能出現;而組成多數的個人越少,他們所處的範圍越小,他們就越容易策劃和執行壓迫他人的計劃。擴大範圍,你就涵蓋了更多樣化的派別和利益;你降低了全體多數人以共同動機侵犯其他公民權利的可能性;即使存在這種共同動機,所有有這種動機的人也更難發現自己的力量,並相互協調行動。除了其他障礙外,還可以注意到,當人們意識到有不公正或不光彩的目的時,溝通總是會因為不信任而受到抑制,這種不信任與需要一致的人數成正比。
因此,很明顯,共和國在控制派系的影響方面比民主政體具有的優勢,大型共和國比小型共和國也具有這種優勢——聯邦比組成它的各州也具有這種優勢。這種優勢是否在於用具有開明觀點和高尚情操的代表來代替那些受到地方偏見和不公正計劃影響的代表?不可否認,聯邦的代表最有可能擁有這些必要的才能。這種優勢是否在於,各種各樣的派別提供了更大的安全保障,防止任何一個派別能夠超過其他所有派別並壓制它們?同樣,聯邦內包含的派別多樣化程度的增加也增加了這種安全保障。總之,這種優勢是否在於,對不公正和自私的多數人的秘密願望的協調和實現設定了更大的障礙?在這裡,聯邦的範圍再次賦予它最明顯的優勢。
派系領袖的影響可能會在他們所在的州點燃火焰,但他們無法將大火蔓延到其他州。一個宗教派別可能在聯邦的一部分地區墮落為政治派別;但分散在整個聯邦各個地區的各種派別必須確保國家委員會免受來自該來源的任何危險。對紙幣的狂熱、對債務的廢除、對財產的平等分配,或對任何其他不當或邪惡的計劃的狂熱,不太可能蔓延到整個聯邦,而更有可能蔓延到聯邦的某個特定成員;這種疾病更有可能汙染某個特定的縣或地區,而不是整個州,比例也是如此。
因此,在聯邦的範圍和適當結構中,我們看到了針對共和國政府最容易患上的疾病的共和黨療法。我們對成為共和黨人的喜悅和自豪程度,就應該體現我們對珍惜聯邦精神和維護聯邦主義者的角色的熱忱。
PUBLIUS。
這篇聯邦黨人文集與同樣由詹姆斯·麥迪遜撰寫的《聯邦黨人文集》第 51 號文章一樣,是最著名的文章之一,也是所有美國政治著作中最受推崇的文章之一。
第 10 號文章探討了如何防範“派系”的問題,即那些利益與他人的權利或整個社群利益相沖突的公民群體。麥迪遜認為,一個強大而龐大的共和國比小型共和國(例如,各個州)更能抵禦這些危險。憲法反對者對他的立場提出了反駁意見,這些意見主要來自孟德斯鳩關於這個問題的評論。
《聯邦黨人文集》第 10 號延續了《聯邦黨人文集》第 9 號文章開創的主題。學者和法學家普遍認為,這整套文章是對憲法含義的權威解釋和闡釋。法學家經常將第 10 號文章解讀為,建國者並不希望美國政府成為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