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維爾/AIL 現存
外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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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會在這裡停下來說:是的,我們承認擁有一個在所有地方使用的單一語言是可取的,但最好是選擇現存語言中的一種,並在所有國家之間的溝通中使用它,即使這些國家中沒有一個國家的母語是這種語言?答案是,為了這個目的而故意選擇任何一種語言,都會遇到由於國際嫉妒而產生的無法克服的困難。法國人和德國人都會不遺餘力地反對將英語作為普遍認可的國際語言的提議,法國人和英國人反對德語,等等 - 這是很自然的,因為這樣的選擇意味著對所有其他國家巨大的阻礙。也不可能讓所有國家同意選擇一個較小國家的語言:事實上,有遠見的人提出了挪威語和亞美尼亞語!需要大量的強迫才能讓全世界的人學習這些語言中的任何一種,而對於被置於語言上最優越地位的國家來說,看到它心愛的語言被 mutilate 和踐踏,這將是一個令人懷疑的恩惠,因為這將不可避免地是結果。
有一天,當我和一位著名的比利時歷史學家討論這些問題時,我抱怨了出生在小國的科學家所面臨的困難,他說:與其用人工語言寫作,不如讓你們丹麥人用法語寫作;如果內容足夠好,即使是蹩腳的法語,我們也會樂於閱讀。我回答說,沒有人能避免在閱讀自己的語言時,因語法和措辭錯誤而感到某種程度的厭煩,而一個丹麥人會發現學習用伊多語(或現在的諾維爾語)完美寫作比學習用即使是非常蹩腳的法語寫作要容易得多;他會免受這種令人不快的自卑感,這種自卑感在他試圖用外國民族語言寫一本嚴肅的書籍或論文時,總是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