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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手術/手部:臨床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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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手術

介紹 · 作者 · 致謝 · 致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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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章節: 上肢


手部:臨床實踐
<<設計與功能 解剖學>>


作為醫生,我們最重要的治療方法之一是影響患者對自身問題的態度。例如,如果患者出現疼痛,我們提供診斷,更重要的是預後,患者對疼痛的體驗會發生重大變化,而醫生實際上並沒有做任何事情。特別地,消除了與疼痛體驗相關的無節制的焦慮,尤其是未知來源的疼痛。然而,即使是已知來源的疼痛也可能產生足夠的焦慮,特別是關於疼痛的嚴重程度和持續時間的焦慮。當最嚴重的焦慮消除後,就有機會讓患者參與改善自身狀況的程序中。

溝通

在日常門診實踐中,與患者的每一次相遇都似乎包含著原始的薩滿教象徵性交換。薩滿和傳統治療師似乎使用了一種象徵性交換策略,即向患者提供一個圖騰物體、草藥、身體上的標記,從而消除問題,消除疾病。這種基本的交換模式似乎在我們的辦公室裡起作用,成功的相遇取決於這種交換是否發生,而實際上與提供給患者用來交換其問題的治療效果無關。使用抗生素治療病毒性疾病就是一個例子。

撫摸療法可以構成一種象徵性的治療性交換。可以想象,許多骨骼療法和脊椎指壓療法可能是透過這種方式起作用的,即使它們沒有透過方法本身對患者造成身體上的改變,僅僅是透過儀式性的過程進行撫摸本身就可以作為一種治療性交換取得成功。這並不是說提供給患者的東西是完全隨意的。交換物件必須具有一定的屬性,但實際功效並不一定需要。同樣重要的是,患者相信交換物品將使患者能夠拋下他們帶著的問題。因此,安慰劑效應在任何患者相遇中都起著重要作用,遠遠超出了我們以藥丸形式提供的範圍。

因此,並不奇怪,你可以理性地與患者交談,本質上是提供資訊,當然從我們的角度來看,這些資訊是有用的,甚至是有力的資訊,然而,從患者的角度來看,與你(醫生)的相遇並不令人滿意。這是溝通失敗了嗎,還是問題在於患者並非真正地為了獲得資訊而來,而是為了其他目的,某種治療魔法而來。我們傾向於認為傳遞方式存在問題,也許高估了患者吸收所有內容的能力,也許缺乏隱喻的力量,說話太快,沒有驗證理解,或者僅僅是患者在遇到你 5 分鐘後能回憶起來的資訊有限。

溝通是一個過程。當我們考慮這個過程時,我們往往強調資訊提供者的作用,而不是目標在該過程中所起的作用。如果沒有目標的參與,就談不上溝通,只有言語表達。我們辦公室中許多我們認為是溝通的內容,實際上是我們自己的言語表達。一個例子就是知情同意。研究表明,在複雜的醫療決策中,患者實際上了解自己同意的是什麼的比例只有 17%。為了提高這一點,同時保持流程的效率,我們需要簡化我們的資訊,使其以反映患者生活經驗的術語表達,而不是充斥著術語的資訊,這些資訊需要患者在生活經驗中包括對生理學和解剖學的瞭解,而這很可能在我們的患者中是缺乏的。

瞭解患者的資訊需求,並根據他們的情況對這些需求進行分層,這有助於在資訊與患者在程序中的任何特定時間點的直接需求相關時傳遞資訊。例如,一個手腕骨折脫位的急性疼痛患者,需要應對資訊,這些資訊與如何立即減輕疼痛和糾正嚴重畸形有關。將有關恢復時間、解剖學細微差別等討論留待以後。

應對資訊 幫助資訊 賦權資訊 啟迪資訊 教誨資訊

http://chiron.valdosta.edu/whuitt/col/regsys/maslow.html


將資訊保持儘可能簡單,而不是炫耀我們對解剖學、生理學和疾病之間複雜相互作用的理解深度和複雜性,這可能更有意義。如果我們整個相遇都以這種方式進行,患者可能會感到不滿意。我們最好先確保建立了人與人之間的聯絡,然後開始提供一個概念框架,這個框架足以讓患者將自己與問題隔離開來。這就是診斷的力量,無論診斷多麼模糊,無論在很多情況下診斷有多麼準確。然後,相遇會繼續尋求驗證口頭所說的話,並使患者能夠潛在地將問題拋在身後,至少部分地拋在身後。這需要比大量資訊傾倒更多的東西。

像體檢這樣的診斷過程本身如何才能成為治療?答案也許在於,這個過程縮小了患者問題的範圍。從概念上講,患者帶著的神秘實體變成了一個骨刺或滑囊,或者其他任何體檢讓醫生可以用來作為問題具體名稱的東西。然後,問題就被客觀化、分割,僅僅透過這個過程似乎就更接近於被消除。


這個概念假設了一種對疾病的態度,這種態度是西方文化中大多數人所持有的,即當我們患病時,我們擁有某種“東西”。我們客觀化問題,將其細化,將其與我們自己分開,將其視為與“我們”分離的獨立事物。這源於笛卡爾以來,我們擁有一個身體,而不是我們就是身體,這往往是我們思考事物的方式。我們傾向於用這種二元論的方式來對待我們的健康問題。啟蒙哲學導致了科學,導致了技術,當問題是一個不良的情緒狀態時,往往會失效,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很難將問題與自我分開。顯然,如果你不能將問題與自我分開,就很難拋下問題。

因此,將這類行為、精神疾病問題概念化為病人被入侵實體附身,而這個實體是一個需要驅逐的作惡者是有邏輯的。治療性相遇的象徵性交換是實現這種驅逐的一種策略。即使是那些適合採用將問題客觀化然後驅逐它的啟發式方法的軀體問題,在解決那些無法輕易驅逐、並且仍然是自我的一部分的問題方面也無法取得同樣的成功,無論是創傷經歷的情感烙印,還是我們習慣性地與身體互動時意圖和功能的無縫銜接。這裡請考慮帕金森病患者失去身體機能,他們努力有意識地做一些他們一生中都輕鬆自如的事情。還要考慮一下,做過手術的病人或遭受外傷而致殘的病人必須重新建立身體形象,才能再次感到完全融入。在實現這種重新整合之前,即使我們成功地治癒了問題,病人不再真正生病,我們的結果也無法實現健康。

因此,治療師與病人之間的相遇被描述為一種改變病人與他們正在處理的疾病過程之間關係的互動。治療師是一位有益的盟友,但主要衝突發生在病人和疾病之間。我們所說的病人態度的改變似乎有心理上的益處,可能被描述為安慰劑效應,但有一天我們可能會理解其淨效應比這更實質,因為中樞神經系統功能的變化影響了體內代謝、免疫、血液動力學或其他過程的方式,有利於解決問題。

當病人即將遇到護理過程中的一個過渡點,以及當這些資訊在談判該過渡點時具有直接的實際用途時,傳遞話語(資訊)最有可能發生交流。所有的臨床醫生都會開發出有效的陳述,以消除眼前的混亂,然後概述治療的未來過程,從而開始消除病人和家人在經歷系統、損傷或疾病過程時所處的模糊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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