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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ERlabs 開放式書籍/課程 lOERned(開放實驗室)

來自華夏公益教科書,開放的世界,開放的書籍

科隆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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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系統中只有課程整合才是可持續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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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對活動的響應可以被視為較低,學生或教職工對 OER 話題沒有很大的需求或興趣。用於建立與潛在目標群體信任的營銷努力和資源相當有限,但如果更多學生或員工利用了這些機會,它將是有疑問的。對於學生而言,“OER”和“版權”這些抽象術語可以被包裝成專業的溝通理念。至少,如果想要專注於出於自身利益的可持續訪問,這可能是必要的。[1]

大學教職工表達的需求與實際參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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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職工層面,問題是如何將表達的需求轉化為大學日常生活中實際的培訓實踐,以及看似滿滿的日程。可能有很多原因導致沒有一個 MSD 參與者出現在開放實驗室的深度約會中 - 但是,有一種懷疑是,即使創造了相應的提供,也不一定每個表達的願望都等同於參與。從積極的角度來看,這兩項活動被科隆大學的“學校開放 4.0”專案積極利用,該專案也培訓其自身員工,並開發新的專案理念,朝著 OER 的方向發展。

策劃開放式活動的高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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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申請、餐飲訂單、技術借用 - 特別是對精選的,甚至可能是自發的活動,大學需要靈活的房間,最好是隻需點選一下就可以預訂和使用。否則,組織此類活動所需的投入,即使只有幾個人參加,也是難以證明的。然而,這些活動對於個人來說是有利可圖的,反過來,他們可以將獲得的知識轉移到其他環境中,作為可能的倍增器。因此,在大學建立開放空間仍然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它必須根據大學文化單獨進行調整,尤其是如果要讓學生和大學教職工共同參與的話。但是,至少對於專案員工來說,在活動管理和管理費用方面,有一些障礙可以在預先克服,這樣他們還有時間進行教學上的完善和開放式實驗。

凱撒斯勞滕工業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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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實驗室在 TUK 中央圖書館的一個房間舉行。日期遵循兩週的節奏[2],並將在網上和提前通知中公佈,因為由於無課時間和一些公共假期,活動之間會有休息時間。對所有與 TUK 相關的人員[3]“開放”的主張也應該體現在這種型別的活動中。然而,在開放實驗室的情況下,學生是主要的目標群體。開放實驗室與 OER 研討會鬆散地聯絡在一起:OER 研討會的學生被邀請自願地參加開放實驗室,與研討會並行,並與其他參與者或導師交換想法和專案。在 2017/2018 年冬季學期,OER 研討會的學生安排了四次開放實驗室的日期。

地點、日期、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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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 的中心位置和可用的房間非常理想,因為它們方便快捷,並且可以根據需要調整以滿足所需工作。設定日期是一個挑戰。無論日期和時間如何,OpenLabs 都會與 TUK 的課程或其他活動發生衝突。這是由於 OpenLabs 持續三個小時,這意味著它們總是與至少兩個課時重疊。一方面,只有上一個課的學生可以參加,另一方面,學生認為如果他們不能抽出全部三個小時,他們就會錯過一些東西。然而,更短的持續時間不能體現理念和參與者的價值。改變日期或時間段可以解決問題,但我們一直希望在相同的地點和時間做宣傳,以避免混淆,並與 TUK Zero(TUK 的試讀計劃)等專案保持一致。

週末預約被排除在外,因為 TUK 會接待許多來自該地區的來自該地區的許多學生,他們要麼週末回家,要麼因為單一活動而拒絕出行。出於同樣的原因,節假日之前或之後的日期未被參加,也不再提供。學期休假期間的日期也未被參加,因此也被取消。每兩週開放房間使參與者能夠獨立開展工作,並將工作成果帶到 OpenLabs。

此外,導師提出的問題的研究需要時間,因為與研究相關的一些問題需要轉達。例如,有關知識共享許可的詳細問題已轉發給 Jointly-Team。[4] 因此,參與者會了解到查詢結果以及現有的 OER 網路,以便他們將來自己使用或為其做出貢獻。凱撒斯勞滕的 OERlab 團隊從希望參加但無法參加的人那裡收到的反饋很少。這就是為什麼在講課期間很難最佳化兩週的節奏。感興趣的內部人士向我們反映了上述日期問題,更改日期意味著當前的參與者將無法繼續訪問 OpenLabs。

呼籲、公告、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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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nLabs 公告將在 OER 房間正式開放後不久釋出。[5] 因此,學生與 OpenLabs 的首次接觸發生在學期休假或考試期間。此外,學生目前無法預測他們將在下個學期修讀哪些課程。在講課期間之前和期間釋出的公告更容易被接受,這從 OpenLabs 的訪客數量增加中就可以看出來。最初在 Facebook 群組中與學生進行交流。兩位導師之間簡短的對話,提出一個來自 OER 環境的問題,並輔以解釋 OER 的 OER,例如來自聯邦公民教育機構(BPB)的影片。收到的反饋表明,我們能夠引起人們對 OERlabs 和 OpenLabs 專案的關注,並且該專案在相關 Facebook 群組的學生中已知曉,但這些學生並未被說服參加。

此外,還製作了海報和傳單,並在校園和課程中分發。最初的海報和傳單採用醒目的設計和顏色,包含必要的資訊,例如活動的位置、時間和節奏。為了宣傳專案和 OpenLabs,在相應的專案頁面上引入了印在海報和傳單上的二維碼。在本學期的過程中,列出了草圖筆記、播客或影片等可能的產出,以方便理解。在對 OpenLabs 進行簡短的解釋後,傳單最初在第一學期活動中分發。關於海報和傳單的反饋類似於 Facebook 上收到的反饋:OERlabs 和 OpenLabs 被注意到,並且引起了興趣,但這不足以促使人們參加。與上述與學生交流的方式並行,之前學期的學生也被告知 OpenLabs 的服務。

在大學層面,我們參與了多個活動(創造知識之夜,[6] 教學研討會加,[7]),在這些活動中可以進行直接對話。除了學生和教職工之外,該地區的教師也出席了會議。這使我們不僅能夠展示 OERlabs 並討論已製作的材料,而且還能夠將 OpenLabs 的理念作為網路空間和資訊提供場所帶到活動中,並將活動中表達的觀點、問題、想法和問題反饋到 OpenLabs、移動 OERlabs 或 OERlabs 中。在 OpenLabs 開展的頭幾個月之後,兩位導師在大學光譜的線上版本中介紹了理念和他們之前在 OpenLabs 的經驗。[8] 選擇這種方法是為了讓 TUK 的所有成員對當前的運營情況有所瞭解,從而讓他們瞭解 OER 和開放實踐,而無需在日常工作中參與實驗室。此外,多方利益相關者對話的參與者可以提前瞭解 OERlabs 專案並對其進行概述,或者事後閱讀相關細節。專案的自身傳播設施 - 播客和部落格 - 用於記錄和反思。簡而言之:無論是誰閱讀部落格文章或收聽播客,他們都瞭解該專案。

參加 OpenLabs 的學生感覺受到我們不同形式的演講和公告的邀請。Facebook 上的初始帖子,我們在大學活動中的 حضور,以及分發的海報和傳單都被提及為我們與該專案首次接觸的原因,以及他們參與的原因。

在傳單上(見圖 1、2、3),更改了兩個重要點:1)印刷了日期,以避免透過命名兩週的節奏而造成混淆。2)在背面,添加了示例,以立即顯示可以建立哪些材料。此外,該服務對沒有 OER 先驗知識的人來說應該更有趣。

結構、課程、開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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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nLabs 的開放性對學生和導師來說是一個挑戰。開放的環境對學生來說是相當不尋常的。導師應該進行理論輸入和實踐示例的形式的準備,但這些應該被理解為緊急情況下的教學儲備。理想情況下,學生應該提出自己的想法,而導師則作為陪伴和支持者存在。但是,導師對 OpenLabs 的框架和結構有期望。框架是有意義的,因為好奇的人會經過,卻不懂 OER 和許可證的基本功能,例如。尤其是在有新參與者加入的日期,現場有多位導師是有意義的,因為一些簡單的介紹性話語並不會阻止其他人。除介紹性話語之外的具體準備幾乎不可能,因為導師無法事先知道參與者計劃或開展了什麼工作。在開放的格式中,我們放棄了從研討會中知道的先前工作狀態提交。除了一個例外,學生作為個人來到 OpenLabs,並以自己的速度推進自己的專案。與尋找想法和計劃自己的專案相比,進入工作階段被證明很困難。[9] 一方面,這是由於活動的開放性,因此缺乏截止日期的壓力,另一方面,這是由於外部因素(例如無法獲得的採訪物件)。在 OERSeminars 上也觀察到啟動實施和材料生產的困難,在 OERSeminars 上,學生必須在特定日期設計一個實驗室。另外兩名學生作為團隊參加。還需要提及的是,學生被邀請參加一個實驗室,並在公告中表明他們想製作一個問答遊戲。其背景是,導師希望自己參與材料製作,以表明可以用很少的努力製作材料。與與會者一起,它變成了團隊合作。因此,專案主頁上釋出的所有材料[10] 都是透過團隊合作完成的。這樣就加強了 OERlabs 專案的合作和網路理念。

開放實驗室的開放結構在需要從個人工作轉向小組合作時非常有用,學生可以在小組中貢獻自己的優勢和時間。對於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團隊來說,這意味著用主題來構建開放實驗室,例如邀請學生完成測驗,這會挑戰開放性的理念。透過這種構建,學生和導師成功地共同朝著一個目標努力,並因此體驗到了完成材料的成功,這對學生來說很重要,因為他們的個人專案進展不順利。結果,導師面臨著一個兩難困境:要麼允許完全開放,從而冒著可能不會與開放教育資源進行討論也無法取得成功的風險,要麼賦予開放實驗室更多結構和框架,從而強迫與開放教育資源進行討論並取得成功。

總共有五名學生定期訪問開放實驗室來規劃和製作自己的材料。另外三名學生利用開放實驗室的時間來獲得開放教育資源研討會的建議。一位函授學生和一位 TUK-Zero 專案的參與者前來詳細介紹和諮詢。此外,每個學期都會有 2 到 3 次來自感興趣參與者的電子諮詢,導師會為他們提供資訊材料並透過電子郵件提供支援。幾乎所有訪問開放實驗室的人都在 17/18 學年冬季學期進行,從學期開始到學期結束逐漸增多。在 18 年夏季學期,導師的議程上有兩次開放教育資源密集型會議和對網路學校的訪問,因此開放實驗室提供的會議次數更少,時間安排也更不規律。這可能是夏季學期幾乎沒有參加的原因。
我們從中得到的經驗
  • 在全校範圍內展示 / 尋找展示機會
  • 沒有最佳日期!因此,您可以設定日期並嘗試,而不是永遠計劃。
  • 建立傳單和海報的原型,並注意目標群體的反饋。

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和開放教育資源密集型:TUK 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的兩種擴充套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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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正在走向移動,或者如何將開放教育資源引入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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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教育不僅在大學進行,而且在第二階段和學校也進行。因此,我們必須同時關注學校。我們很快發現,開放實驗室以其目前的實施形式,不會被大學教師參與:由於開放實驗室在課堂時間進行,預計教師會缺席,然後他們必須單獨前往圖賓根大學。然而,為了在整個教師培訓過程中,包括在學校,解決開放教育資源問題,我們使用了一種名為“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或“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的模式,前往圖賓根大學的網路學校[11]。我們受益於我們對“實驗室”一詞的開放式解讀,即我們也希望創造知識空間。

實驗室正在走向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作為學校內部的專業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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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個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開展之前,我們有機會在職業學校的學校內部進修課程 (SchilF) 中,就平板電腦和智慧白板主題提供開放教育資源方面的輸入。開放教育資源是在材料選擇和製作中,針對這兩種裝置進行的。這種簡短的培訓使我們能夠將經驗融入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的規劃。例如,需要提前與學校協調使用技術裝置的可能性。特別是,要澄清網際網路接入和使用網站的可訪問性。此外,還要考慮教師在使用技術裝置和開放教育資源方面的不同知識水平。例如,許多教師熟悉免費的線上資源。然而,他們缺乏對這些資源是否真正開放(開放式討論中所說的開放)的認識,因為例如,這些資源沒有得到適當的許可。

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的計劃和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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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學校對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的接受,與多方利益相關者對話 (MSD) 的方式相結合,重點關注教師教育。由於一些學校有不同的聯絡人負責各自的活動,因此可以吸引更多人關注這兩種活動。為了讓網路學校不僅收到邀請,還能瞭解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的工作方法,除了邀請函之外,網路學校還收到了一個資訊包(參見圖 1)。其中包括學生在開放教育資源研討會和開放實驗室中創作的材料。一些自行創作的材料儲存在 USB 快閃記憶體盤中,與一般資訊材料一起,而其他材料則以印刷形式分發。這樣做是為了確保這些樣本材料可以一目瞭然,而無需使用 USB 快閃記憶體盤。在包裹發出兩到三週後,我們透過電話聯絡了網路學校,詢問包裹的情況,事實證明這是一個重要的步驟,因為一些包裹要麼沒有到達,要麼沒有送到相關學校。雖然一些學校已經查看了包裹,但我們能夠利用電話與其他學校的聯絡,首次討論開放教育資源。在這些電話中,通常會談論開放教育資源的基本資訊、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的目標以及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專案的運作方式。

在第二張圖的右側,可以看到傳送給網路學校的資訊包的大部分內容。其中包括一個包含資訊材料的 USB 快閃記憶體盤、圖 1 中的邀請函、圖賓根大學開放實驗室日期的邀請函、帶有“#wOERK in progress”等說法的明信片、在開放實驗室中製作的“wOERking memory”遊戲板和遊戲說明,以及一個印有圖案的杯子。

實施移動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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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實驗室的內容結構基本上遵循開放實驗室的結構,因為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的目標是在學校中實施開放實驗室。教師將獲得有關開放教育資源的資訊,從而瞭解如何開始使用開放教育資源。這兩種方式都讓教師能夠公開設計現有的教學材料或建立新的開放式材料。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為兩種方式提供時間和建議,因為導師也會在現場參與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此外,現場討論會激發對開放教育資源的討論。歡迎對相應學校的具體參考和批判性意見。同時,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僅僅是一個推動,因此我們總是強調現有的開放教育資源社群和網路機會。

總共在綜合中學舉辦了兩次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每次持續約一天。其中一次面向教師,另一次面向學生。教師從專案開始就被規劃為目標群體。將學生納入的設想來自一所網路學校,與面向教師的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類似。主要區別在於,我們在專案週期間訪問了學生,並且材料的主題是需要製作的。此外,我們的導師在現場得到了一位教師的協助。對於這個移動實驗室,學生們製作了一個播客序列,從他們的視角出發。

移動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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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過去,應該注意,這種模式需要重新考慮,特別是對於教師來說。這是由於教師的不同需求。有些人需要先在大量的開放教育資源線上來源中找到自己的方向,而另一些人更需要討論技術問題或與許可相關的疑問。還有一些人認為沒有必要調整現有的教學材料,或者擔心將自己的教學材料釋出到網上。此外,在多方利益相關者對話 (MSD) 中的討論中,處理自身錯誤以及對自己或其他人開放教育資源的質量控制,已經是一個挑戰。基於這些原因,最好採用至少有兩級的模式。在第一次約會中,與教師一起採取第一步,並確定需求,以便在第二次約會中能夠滿足教師的需求。根據參與者的數量,應該考慮將他們適當地分成小組,因為導師在建立或重新組合開放教育資源方面對教師的支援,會因教師之間不同的知識水平而變得更加困難。在開放實驗室中,導師與參與者之間的分配比例最高為 2/5。在網路學校中,比例介於 2/10 和 2/14 之間。結果,導師對教師的響應強度不如在開放實驗室中那麼高。因此,開放教育資源實驗室團隊為教師提供了完全獨立工作的機會,並且額外提供了一些旨在提供建議的任務。這意味著每次約會需要規劃更多的準備時間。

我們收到了一些網路學校的反饋,他們正在考慮移動 OERLabs,但只會在暑假結束後才將其納入規劃,因此我們無法處理所有請求。從專案角度來看,計劃很難,因為專案是針對學期而設計的,而從學校角度來看,計劃也很難,因為計劃是針對學期和假期而設計的。這也是我們在規劃 OERLabs 和 MSD 時遇到的一個問題。可能日期應該在第一次宣佈之前提前一到半年計劃。

導師只能提供現場支援,因為他們已經在 OpenLabs 或 OERSeminars 中積累了經驗,並且能夠在任務分配中相互補充。此外,一些導師在其他大學活動中也積累了經驗,但移動 OERLabs 預約的準備工作非常耗時,其設計經過了多次反饋迴圈。在這個過程中,關注已經發生的活動的優勢是有幫助的。在 TUK 的 Medienzentrum Südwestpfalz (MdM)(英文:媒體市場)等活動中展示專案使我們能夠確定討論的有效切入點和在規劃移動 OERLabs 時可以借鑑的絆腳石。即使有這些以往的經驗,至少十人的教師團隊也是一項挑戰,因此在沒有相應以往經驗的情況下,建議在開始時採用小團隊和充足的準備時間。

面向專業人士的 OER:OER 高強度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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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ER 高強度課程有三個目標

  1. 解決之前 OpenLabs 或多方利益相關者對話 (MSD) 中出現的問題
  2. 培訓 OERlabs 員工和感興趣的利益相關者
  3. 尋找開放教育資源主題的新參與者

這個想法是為 TU 的行動者提供進一步的教育機會,因為迄今為止,TUK 的進一步教育計劃中沒有涵蓋這方面的內容。兩個 OER 高強度課程的結構都是這樣設計的,即 OER 的聯絡只在活動結束時才建立,以避免因 OER 主題而讓任何人望而卻步。

我們邀請了Medienzentrum Südwestpfalz 參加 OER 的第一個日期,舉辦課堂平板電腦培訓。該培訓的設計是面向實踐的,對初學者友好。一方面,參加的實習教師從中受益,因為他們獲得了示例和建議。另一方面,導師能夠關注這種教學形式中 OER 的重要性。此外,培訓還指出了學生可以透過使用平板電腦自己成為材料製作人,OERlabs 可以建立在學生執行和教師準備的兩個方面。在第一次學校訪問和 MSD 期間的討論中,很明顯,教師希望看到示例以及 OER 和數字化努力之間的聯絡。在 OpenLabs 中,學生希望使用平板電腦,OER 研討會的學生希望嘗試平板電腦。該培訓使我們能夠確定合適的應用程式和銷售機會。

基於 OpenLabs、OER 研討會和移動 OERLabs 的經驗和反饋,第二個 OER 應該集中精力在另一個領域。來自 OpenLabs 學生和 OER 研討會的反饋的一部分是,儘管他們有想法,但在開始時存在困難。為了克服這些初始困難,第二次OER 高強度課程與外部組織合作組織了設計思維研討會。

參加這次第二次會議的人員已經透過 MSD 或 OER 常規桌認識彼此,並在 TUK 開展 OER 專案或開放獲取工作。這個相對同質的群體使得能夠從一開始就專注於 OER 工作。例如,透過更精確地確定 OER 的目標群體,參與者不僅可以將 OER 未來工作的方案帶回家,而且可以從新的角度看待已經發表的演講或活動。透過在當地組成的群體中共同工作,參與者能夠在比以往會議(例如 MSD)更私人的環境中交換想法。共同確定目標群體使人們能夠洞察其他參與者的工作,並揭示了針對目標群體的新方法。MSD 等活動有助於提出問題、定義問題領域並概述解決方案。在OERlabs 高強度課程中,對這些解決方案草案的完善工作處於首要地位。

OER 高強度課程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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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 OERlab 中,透過使用表格,新 OER 釋出的一項挑戰變得非常清晰:最重要的是,應用程式表現為一個相當封閉的系統。這使得在這些應用程式中建立的材料的釋出變得更加困難或不可能。連線的雲服務使共享和提供系統中已有的材料變得更加容易和便捷。這使得在系統外部搜尋和混搭 OER 材料變得更加不便或不那麼被視為一種替代方案。

OERlab 高強度課程中以設計思維為主題生成的關於目標群體的觀點非常有用,但從組織的角度來看,這裡存在一個困境。為了使提供的活動能夠從對目標群體的敏銳洞察力中受益,相應的OERlab 高強度課程必須儘早在專案程序中進行。但是,在活動中獲得的經驗對於更好地理解目標群體至關重要。因此,應該採用類似於移動 OERLabs 的程式。積累有關一個或另一個事件的經驗,並將其帶入反思和改進過程,以便以後的事件能夠從中受益。

我們從中得到的經驗
  • 詢問目標群體的需求
  • 評估廣泛的目標群體會遇到困難
  • 如果可能,對活動概念進行試執行。
  • 檢查現場的技術條件並準備好替代的技術解決方案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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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然而,最近關於科爾多瓦案的判決再次表明,德國和歐洲版權法在學生上傳到學校網站上的簡報方面並非例外;這裡有成本高昂的警告是合法的(參見 Leonhard Dobusch 的評論)。特別是在(數字)開放課堂方面,版權起著重要作用。
  2. 由於導師除了在 OpenLabs 的監督外,還負責移動 OERLabs 和 OER 高強度課程的活動,因此在現有資源下不可能進行更多頻繁的約會。
  3. 與多方利益相關者對話類似,希望有廣泛的參與者群體,無論是學術人員、學生還是行政人員。例如,Open Labs 也對來自網路學校的訪客開放。
  4. http://jointly.info/
  5. https://oerlabs.de/oertuk-ein-raum-zum-remixen/
  6. https://www.uni-kl.de/nacht/
  7. https://www.uni-kl.de/de/refls/foerderung-der-lehre/workshop-lehre-plus/archiv/23-wlp-13122017-dem-ingenieur-ist-nichts-zu-schwoer-open-educational-resources-und-offene-bildungspraxis-an-der-tu-kaiserslautern/
  8. https://www.unispectrum.de/hier-ist-kreativitaet-gefragt
  9. Frey, K. (2010). Die Projektmethode. Der Weg zum bildenden Tun. 11., neu ausgestattete Auflage. Weinheim: Beltz.
  10. https://oerlabs.de/oerlab-tu-kaiserslautern/bisher-erstellte-materialien/
  11. 在網路學校(連結:https://www.uni-kl.de/zfl/forschung-konzepte/fachdidaktikzentrum/netzwerkschulen/),這些學校來自該地區的 TUK 合作機構,並且對當前的研究問題及其對教學實踐的影響感興趣。
華夏公益教科書